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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王妃:病娇王爷他又吃醋了秦蓁萧瀚宇全局

一杯清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东家,公子到了。”萧全却仿若没看到她的异样目光般,毕恭毕敬地朝雅间内回答。雅间内并没人再开口,萧全便转向了秦蓁,朝她弯下腰,“公子请进去吧,东家在里头等着。”秦蓁微有些不好意思,但见他这般坦然,便没说什么了,略略颔首,“多谢萧掌柜。”并非是他以貌取人,而是前世她听萧瀚宇提起萧全多次,脑海里“萧全是个老狐狸”的印象已根深蒂固。不过,总归是她不对。萧全并没说什么,笑了笑,替她打开雅间门,立在一旁。秦蓁也没再客气,抬脚进了雅间,抬头便看到了吊儿郎当的……裴盛,再往边上看,才看到了满眼戏谑的萧景御。见到裴盛也在,秦蓁秀眉微蹙了蹙,还没开口,便听萧景御语气慵懒地说了句,“阿盛不是外人,秦大小姐坐。”听到萧景御都这么说了,秦蓁自然不会再提,在...

主角:秦蓁萧瀚宇   更新:2024-11-29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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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蓁萧瀚宇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王妃:病娇王爷他又吃醋了秦蓁萧瀚宇全局》,由网络作家“一杯清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家,公子到了。”萧全却仿若没看到她的异样目光般,毕恭毕敬地朝雅间内回答。雅间内并没人再开口,萧全便转向了秦蓁,朝她弯下腰,“公子请进去吧,东家在里头等着。”秦蓁微有些不好意思,但见他这般坦然,便没说什么了,略略颔首,“多谢萧掌柜。”并非是他以貌取人,而是前世她听萧瀚宇提起萧全多次,脑海里“萧全是个老狐狸”的印象已根深蒂固。不过,总归是她不对。萧全并没说什么,笑了笑,替她打开雅间门,立在一旁。秦蓁也没再客气,抬脚进了雅间,抬头便看到了吊儿郎当的……裴盛,再往边上看,才看到了满眼戏谑的萧景御。见到裴盛也在,秦蓁秀眉微蹙了蹙,还没开口,便听萧景御语气慵懒地说了句,“阿盛不是外人,秦大小姐坐。”听到萧景御都这么说了,秦蓁自然不会再提,在...

《报告王妃:病娇王爷他又吃醋了秦蓁萧瀚宇全局》精彩片段


“东家,公子到了。”萧全却仿若没看到她的异样目光般,毕恭毕敬地朝雅间内回答。

雅间内并没人再开口,萧全便转向了秦蓁,朝她弯下腰,“公子请进去吧,东家在里头等着。”

秦蓁微有些不好意思,但见他这般坦然,便没说什么了,略略颔首,“多谢萧掌柜。”

并非是他以貌取人,而是前世她听萧瀚宇提起萧全多次,脑海里“萧全是个老狐狸”的印象已根深蒂固。

不过,总归是她不对。

萧全并没说什么,笑了笑,替她打开雅间门,立在一旁。

秦蓁也没再客气,抬脚进了雅间,抬头便看到了吊儿郎当的……裴盛,再往边上看,才看到了满眼戏谑的萧景御。

见到裴盛也在,秦蓁秀眉微蹙了蹙,还没开口,便听萧景御语气慵懒地说了句,“阿盛不是外人,秦大小姐坐。”

听到萧景御都这么说了,秦蓁自然不会再提,在二人对面坐下后,抬眸看向萧景御,“王爷写信约我过来,不知是要说什么事?”

“你如何肯定,信是本王写的?”萧景御不答反问,凤眸睨她一眼。

如何肯定?

秦蓁想了想,信封上只写了个“三”字,他是蜀王第三子。

可其实,这些并不足以让她猜到是他,不过是忽然浮现出了他的面孔来而已。

“我为何要告诉王爷?”

秦蓁并不想将她脑海里浮现出他的事说出来,见他张口,便先他一步开口,“王爷不必管我是如何肯定的,何况,这些也并不在你我的交易当中。”

“王爷约我今日来这儿,若是有要紧事,还请王爷尽快说出来,绯云还在外头等我,若是没要紧事……”

秦蓁停顿了下,看了他一眼,才把话说完,“王爷必定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吧?”

戏耍他人的次数多了,即便讲真话,也不会有人信了。

“噗——”

一旁的裴盛实在是没忍住,笑了出来,笑得前俯后仰的,伸手搭在萧景御的肩头上,“阿御,我就说了吧?就你这样的,一点都不解风情,还想让姑娘家想你?”

“……”秦蓁听得颇有几分尴尬。

好在萧景御及时地看了眼裴盛,凤眸凉凉的,裴盛一见,立刻就闭了嘴,还拿手在自己嘴上比划了下。

他禁言行了不?

这两个啊,还真是一点幽默都不会的,果然很般配!

“本王听说,昨日淑妃召了秦大小姐进宫,念在作为盟友的份儿上,本王不得不提醒秦大小姐一句,淑妃不——”没了裴盛干扰,萧景御倒是正经了许多。

“淑妃不怀好意,我也不会蠢到送上门,”秦蓁微笑着截了他的话,见他皱眉,便又道,“那日我已说过了,只要王爷答应帮我这次,我必定会助王爷得到王爷想得到的。”

“所以,在你我的交易完成之前,我不会将那东西交出去,王爷不必担心。”

原先她还以为他约她来,是真有什么要事要同她说。

却不想,不过是听说了昨日淑妃召她进宫,想必也听说了淑妃想让她交出兵权,心里着急了,才约了她来吧?

这一刻,秦蓁心里对他的好感,荡然无存,藏在袖中的那瓶伤药,也不必拿出来了。

“……”萧景御听得微微不悦,她是在讽刺他?

她连他心里想的什么都不知道,她有什么资格来讽刺他?

“王爷可还有事?”见他没回答,秦蓁心底就更失望了。

不过,失望归失望,她和他的交易,只要他不反悔,她自然也不会反悔。

“在秦大小姐看来,本王是为了你父亲手中的兵权才约你过来的?”萧景御只觉她的话刺耳,凤眸冷了许多。

难道不是?

若不是在他的地盘上,怕他恼羞成怒,秦蓁很想回他这么一句。

秦蓁忍了又忍,眉目淡然地笑笑,“明楼虽是王爷之处,但所谓隔墙有耳,王爷就不怕被人听了去,传进天子耳中?”

即便他父王是蜀王,这些话传进天子耳中,也一样不好收场。

“这个就不必秦大小姐操心了。”

今日她每句话都像带了刺儿似的,萧景御听得颇为不喜,却又没立场指责她,只道,“再有六日,阿盛便及冠了,秦大小姐的药配好了?可别到时候下药时被人发现,敌人就该笑了。”

一旁的裴盛听得,“……”

他实在是很想拿两坨棉花,塞住这两人的嘴啊!

明明先前都还好好的,怎么今儿一见面,就掐起来了?

不是说好了,是盟友的么?

“我知王爷有陈年寒疾,出门前我为王爷配了一副伤药,”秦蓁并不恼,反而从袖中拿出了那瓶伤药来,递给他,“我医术好不好,又会不会丢人,王爷拿去试一试,便知道了。”

原本她已不打算给他了,可想了想,她都带了过来,也没必要因为置气而不给。

在交易结束之前,他是她的盟友,帮他治个病还是应该的。

“伤药?”

萧景御接过瓷瓶看了眼,对于她知道自己有陈年寒疾一事并不惊讶,掂量了几下瓷瓶,交给了裴盛,“你拿去看看。”

至于拿去给谁看,却并不说。

秦蓁心里清楚,像他这般的人,背后必定会有个精通医术的。

所以,他这是让裴盛拿去给哪个大夫过目?

“秦大小姐不会介意吧?”她正想着,萧景御朝她看了过来。

嘴上有礼貌地问着,可他那副神色……却让人看了想扁他一顿。

“自然不会。”

秦蓁微笑着摇头,是真的不介意。

萧景御盯着她看了又看,凤眸中浮上一丝探究,却什么也没发现。

他今日约她过来,一是为了试探她是否真的会医术。

二则是……有事相求。

不过,倘若她不会医术,那么第二件事,他便不会说出来。

……

秦蓁似乎极有耐心,在裴盛拿着伤药离开后,轻笑了笑,“王爷好歹也是个亲王,约我出来,即便这儿是个赌坊,但想必弄些点心,不是问题吧?”

她一醒便就来了,早膳还没用。

萧景御似乎也反应了过来,走到外头,不知吩咐了什么,很快又走了回来,却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事情成了?”

秦蓁听得双眸倏地一亮,却看得萧景御颇为困惑,一双凤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明明前不久她和萧瀚宇还那么好,如今才不过短短几日,她竟连听到萧瀚宇同旁的女子行那事都不在意了么?

秦蓁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要是知道,也不在意。

她恨不得萧瀚宇死,又怎么还会在乎萧瀚宇与秦芙行那事?

“嗯,成了,裴盛正画着那些场景。”萧景御发觉看不透她,便干脆不想了,点点头。

可秦蓁听到他说的后,却颇有些惊诧,“王爷让裴六公子画?”

不是应该让他手下那个极为擅长绘画的能人画么?

要是早知道他不是让那人画,她就自己亲自上场画了。

她的绘画功底也不差。

“阿盛便是本王手底下那个极擅绘画的人,”萧景御侧头瞥她一眼,随即戏谑一笑,“秦大小姐不是说,对本王的了解,要远胜本王自己么?”

“……”秦蓁这下是真的震惊到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许久。

裴盛居然会是那个极擅绘画的人!

不过,想想也是,他并非是真正的纨绔,所结交的朋友,自然也不可能是真的纨绔。

只是……这其中的差距实在是有点大,大到她一时失了态。

“实在是对不住,我不是看不起裴六公子,我只是……”秦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说来说去,她也确实没想过裴盛会是。

好在萧景御也没刁难她的意思,薄唇微弯,“阿盛不会在乎这些,你不必放在心上,只是,明日阿盛画好了画,你确定要过目?”

画的是男女行房,她一个闺中女子,并不适合看那个。

至于私心什么的,自然有。

“……”秦蓁听得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他指的什么,蹙了蹙眉,“王爷可以将那些部位遮住,我只想看看画。”

她只想确定下画好了没有,毕竟,萧景御确实也不是个好人,虽说不会像萧瀚宇那样,但也未必可全信。

“你不信本王?”萧景御一听她的话,就不高兴了。

秦蓁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毕竟她确实对他做不到完全信任,但她也从未干涉过他什么。

不过是想确认下画而已,他何必这般大的反应?

“无关信任与否,倘若今日王爷与我换位思考,王爷也会想看下画,确认下。”秦蓁微微侧头,语气软了几分。

可萧景御还是想也不想地拒绝了,“不行,本王想了想,那种画属于淫画,还是保管在本王手里,等到了月底那日,由本王将那幅画暴露出来,也没人会怀疑什么。”

他名声狼藉,一向如此。

“……”秦蓁还是想看看那幅画,可见他态度坚决,便不由说了句,“王爷当真不愿让我看下那幅画?”

她唯一能在月底大婚那日揭穿萧瀚宇和秦芙的底牌,便是那幅画了。

可他……真的信得过么?

“本王以为,秦大小姐既然要让本王信任你,秦大小姐便也应该信任本王,不要动不动质疑,本王答应过的事,绝不会食言。”萧景御仍旧拒绝,俊脸还沉了三分。

“……”秦蓁便沉默了。

算了,萧景御的保证还是可以信任的,毕竟裴盛就不是个蠢的,萧景御要是真的不值得信,裴盛也不会追随他。

想了想,秦蓁还是勉强答应了,“既如此,那就请王爷保管好了,月底那日,只要王爷信守承诺,我必定会嫁给王爷,助王爷——”

后边的话还没说完,秦蓁便被萧景御以吻封唇,“……”

这登徒子!

可惜,秦蓁也只能在心里骂他两句,根本奈何不了他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萧景御才松开她,却在她想要退后之际,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带着她飞上了屋顶。

“!!!”秦蓁惊得差点叫出声来,侧头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却不得压低声音道,“王爷做什么?!”

阿舒可还在屋子里歇着呢!

“有美人在怀,花前月下的,不饮酒两杯,说不过去。”萧景御吊儿郎当地笑笑,却看得秦蓁差点痴了。

这男人……

不行不行,她内里是二十六岁,不能被一个比她还小的迷住了。

秦蓁在心里“警告”了自己一番,想与他拉开距离,却又怕掉下去,不得不紧挨着他,小声地咬牙切齿,“王爷想要饮酒,我可以奉陪,但还请王爷带我下去,不要在这儿。”

这屋顶上可不一定很结实,万一踩空了,被人看到了可不好。

她还不想在没悔婚之前,就被世人给戳弯了脊梁骨!

“屋顶上才好。”

萧景御却压根儿不管她的意愿,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她,自己则一饮而尽。

“……”秦蓁并不是很想在这上边喝酒,可见他并不打算立刻带她下去,不得不接过喝起来。

一杯又一杯,秦蓁也没半点醉的,甚至连脸颊酡红也没有。

萧景御见了,凤眸中浮过一丝探究,但并未说什么,只笑了笑,“秦大小姐好酒量。”

他派人调查过她,却并未发现她何时学会了饮酒,且,她的酒量还能这般好。

先前她会医术,他便已觉得十分奇怪了。

“一般般。”秦蓁今夜似乎也放开了,索性自己满上。

喝了会儿,见萧景御没喝,秦蓁还拿手臂碰了碰他,“王爷喝啊,王爷怎么不喝?”

“……”萧景御心里的震撼已不知该用什么词来描述了。

不过,还是依了她,同她喝了起来。

……

裴国公府,后山。

萧瀚宇也不知道自己今日是怎么了,平日里明明能忍着,可今日却一看见秦芙,便忍不住扑了上去,直到这会儿,才筋疲力尽。

“殿下……”秦芙穿着中衣,躺在萧瀚宇怀里,媚态十足。

萧瀚宇心里却不知有多烦躁,却又不能推开她,只得说了句,“芙儿,时候不早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他得赶紧离开这儿!

可秦芙却一把抱住他,把头埋在他胸膛里,娇娇柔柔道,“可是殿下,芙儿想同殿下在一起,哪怕是多待一会儿也好,何况,我爹娘他们都是知道的,不会说什么的。”


确实是萧瀚宇来了。

今日的萧瀚宇,穿着一身皇子大婚时的喜服,看着又喜庆又威严,惹得京都城里跟过来看新娘子的少女们芳心暗许。

“呀,那就是四殿下呀?果真是生得俊逸无双的,也是那秦大小姐命好,才能得了这般优秀出众的夫君。”

“这叫什么话?人家秦大小姐生得更是惊艳绝伦,而且还是大家闺秀的典范,才名无人能及的,配四殿下那是绰绰有余!”

“秦大小姐是不错,但我看那日的那个谁也不……”

有人想趁机夸一夸“秦芙和萧瀚宇更般配”,却还没开口,就被人给压了下去,声音很快湮没在了人群中。

“殿下,这吉时还有一炷香功夫,要不殿下先去歇一会儿吧?”跟着萧瀚宇来迎亲的内侍公公见了,便提议了句。

可换来的,却是萧瀚宇不悦的目光,“你是想害我被千夫所指是不是?这等时候,我来得早,在这儿等得久,才能彰显出我对秦蓁的情意有多深!”

这个蠢货,居然还想让他去边上歇一会儿,简直愚蠢!

“……”被训斥了一通的内侍公公,心里很委屈,却又不敢多说一句了。

殿下的脾气可没外头传言的那般好,不过那秦蓁也不委屈,能嫁给他们殿下,就算日后吃些亏,那也是秦蓁积了八辈子的福了!

……

一小会儿后,秦远山和秦家的一些族人一道出来。

秦远山是长辈,自然不会做拦门之类的事,只在一旁等着,等萧瀚宇进去迎亲了,便去招呼宾客们。

秦家二房有儿子,却不会有人出来帮秦蓁拦门,出来的,是秦家旁支的几个少年。

虽是旁支的,但几个少年天生自来熟,立刻拦门起来了。

“四殿下今儿想要带走我们大堂妹,那可得问过我们答不答应!”

“就是,我们大堂妹那可是京都城有名的贵女,可不能这么轻轻松松地就给娶走了,四殿下……”

一个赛一个的,直接说得萧瀚宇的眉头都皱起来了。

这些没眼力见的东西,居然还敢拦他!

要不是他还没得到秦远山的兵权,他一定让人杀了这些人!

“殿下,他们这是要红包呢,咱们准备了的。”内侍公公又开口了。

萧瀚宇不耐烦处理这些事,听了,立刻便将这些事交给了内侍公公去做。

在处理这些方面上,内侍公公确实老练,很快便过了关,同萧瀚宇等人,等着那几个少年接新娘子出来了。

从拦门到上花轿,萧瀚宇几乎没有过多耽搁,像走个过场般,很快便骑着高头大马,往四皇子府去了。

……

花轿抵达四皇子府后,秦蓁强忍着恶心,陪萧瀚宇一起演了一出戏,跨了火盆,这才进了厅堂。

今儿建元帝和皇后都是来了的,淑妃再如何是皇子生母,也没资格坐在高堂上。

可就在司仪准备喊“一拜天地”的时候,外头忽然喊了句“蜀王夫妇到”。

蜀王夫妇?

谁不知道蜀王是割据一方的藩王,是能和秦远山抗衡的存在?

今儿虽说是四皇子大婚,但四皇子毕竟不是嫡子,没必要惊动到蜀王夫妇都赶过来吧?

可偏偏,人家就是来了。

人家不仅来了,身后还跟着十几个护卫,一同捧着一幅画。

“臣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臣妇参加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蜀王夫妇一进来,便立刻朝帝后行礼,毕恭毕敬的。

“……”帝后二人虽说不喜,但也不至于表露出来,笑了笑,“蜀王和蜀王妃来了啊,赐座吧!”

有得坐,蜀王夫妇自然不会站着,立刻坐了下来。

可就在司仪第二次准备喊“一拜天地”时,萧景御又进来了,身后跟着裴盛。

同样行过礼后,萧景御直接似笑非笑道,“陛下和娘娘,臣近日来得了一幅画,想着今儿四皇子大婚,便将画带了来,当做是送给四皇子的新婚贺礼。”

听到萧景御这番话,建元帝这才压下心中不悦,这一家三口都是什么毛病?

再这样耽搁下去,只怕拜堂的吉时都要过了!

建元帝在心里冷哼一声,这才道,“燕王既然有画要送给小四,不如当众打开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绝世名画,能让燕王当作新婚贺礼,这般地送过来!”

得,摆明了还是有浓浓怒气的。

众人心知肚明,却谁也没敢开口提醒萧景御,不敢在这个时候触了建元帝的霉头。

可萧景御却半点也不介意地笑笑,朝身后十几个护卫开口,“你们几个,赶紧把画打开了,陛下想看看,不要漏了任何一处,一定要让陛下看清了!”

对于燕王纨绔、不守规矩的事,所有人都清楚,也没人会为了这个去说什么。

可一旁的萧瀚宇听了,心里却莫名不安,手心攥出了汗。

这个萧景御,到底想做什么?

不过,那毕竟就只是一幅画而已,没什么好怕的,这萧景御也就是个纨绔,不可能能对他造成什么影响的。

对,他不能被萧景御影响了!

这般打定主意后,萧瀚宇倒是没那么紧张了,可眼睛也还是盯着那幅巨大的画看。

他倒是要看看,萧景御要送给他的,究竟是一副怎样的绝世名画!

“是!”十几个护卫立刻应下,打开卷轴,将那幅画呈现在了众人眼前。

最绝的是,那幅画是双面的。

随着那幅画一点一点地展开,所有宾客的眼睛都瞪大了。

站在正中央的萧瀚宇和站在人群中的秦芙,双双白了脸,坐在高堂上的帝后更是脸色铁青,愤怒到了极致。

就连秦父秦母,在这种时候,既震惊又替女儿不值得。

怪不得女儿执意要悔婚,原来萧瀚宇竟是这样的无耻之徒!

萧瀚宇这个王八乌龟蛋,早知道他是这种人,他就应该一刀劈了萧瀚宇的!

“父皇明鉴!”萧瀚宇反应极快,立刻朝建元帝跪了下来,正要开口辩解,就听……

“启禀陛下,此画乃是出自孟奇大师之手,孟奇大师原是不屑于画这种画的,奈何实在是看不得秦大小姐被蒙蔽,便忍着恶心,画了下来,而当时,孟奇大师就在场,亲眼目睹了四皇子和秦三小姐的苟且之事!”


恭喜?

听着秦芙这明显不甘心的话,秦蓁眸底划过一抹讥诮。

这世上没人比秦芙更巴不得她嫁不了萧瀚宇,那样一来,四皇子妃的名头就不会被她占了。

可惜啊,若非她是已经历过一世的人,还真就会占了四皇子妃的名头。

但即便她不想要这个四皇子妃的名头,她也不会给了秦芙。

“我还以为,三堂妹心里会有些吃味儿,今儿不会来了呢。”秦蓁微微笑笑。

今日她必定会撕下这对狗男女的真面目,自然也就没必要再对秦芙多客气了。

“大、大堂姐……”秦芙被她的话惊到,心里咯噔了下,微微心虚地避开她的目光,讪讪笑了笑,“大堂姐可是在说笑?大堂姐觅得如意郎君,我身为妹妹,自然只有为大堂姐高兴的,又怎会不来呢?”

这贱人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那可不行,虽说她不愿意让这贱人嫁给殿下,但为了殿下的大业,她也不得不隐忍,更不能坏了殿下的事!

“呵……”

秦蓁嗤一声笑笑,半点也不给她颜面,但话却未完全挑破,“这做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三堂妹你说,时不是呀?”

说着话,秦蓁还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仿佛早已洞穿了她的心思般。

“……”秦芙只觉一颗心怦怦跳的,心虚得不行,笑容也更假了,“大堂姐说得对,这做人确实得有自知之明,不该是自己的,便不能去眼馋,这些道理我都是知道的。”

这贱人绝对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难不成,是那日在裴国公府时她和殿下颠鸾倒凤,不小心被人看到了,传进了这贱人的耳朵里?

不对不对,这贱人要真知道了那日的事情,今日绝不会只是敲打敲打自己。

她不能自乱了阵脚,这贱人一定是想套她的话,想诈她!

“我就说,三堂妹是个聪慧的,一点就透,”秦蓁笑了笑,绝美的眸子里却泛着森森寒意,“希望三堂妹别让我失望哦。”

唰!

秦芙暗暗地在心里骂了声“见了鬼了”,这贱人今儿太奇怪了,总觉得像是在嘲讽她!

“阿蓁,你和她这种人磨叽什么?她根本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好吧?我看她今儿过来就是没怀好意的,肯定是看上四皇子了,想跟着你去当侧妃!”叶舒在一旁不屑地开口。

秦芙的俏脸倏地就红了,不是害羞,而是因为愤怒。

凭什么?

凭什么秦蓁就能嫁给殿下做正妃,她却只配做个侧妃?!

她才不要做什么侧妃,殿下许诺过她的,等到成就了大业,就一定会把秦蓁一脚踢开,迎娶她为皇后!

这般想着,秦芙的腰杆子就停止了几分,眼底也多了得意。

秦蓁就是个注定了要为她铺路的垫脚石,她犯不着为了这个生气。

“扑通!”

秦芙立刻装作十分惶恐又委屈的模样,直接朝秦蓁跪了下去,柔柔弱弱地哭着,“大堂姐,你可千万别相信叶大小姐说的,我对四殿下一向都是敬佩,绝无半点男女之情,如若违誓,我宁愿当场天打雷劈了!”

“不用天打雷劈。”

秦蓁微微勾唇,看着她笑笑,“三堂妹既然都起誓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了,我自然是要相信三堂妹的,不过嘛,这天打雷劈什么的,不见得有用,毕竟萧国每日都有不少人违背誓约,也没听说过有人被雷劈死了的。”

“所以,我倒是觉得,倘若三堂妹愿意将‘天打雷劈’改成‘下跪游街并道歉’,我便能考虑不深究此事,否则,依照瀚宇的脾性,此事只怕是不好善了了。”

下跪游街并道歉?!

秦芙简直都要被她的话震惊呆了,反应过来后,颇为愤怒,却又不得不憋屈地忍着,咬住下唇,“大堂姐,我,我真的没有,我……”

“三堂妹是不想起誓?”秦蓁压根儿不给她不接招的机会,红唇掀起一抹嘲讽,“方才三堂妹说得多么信誓旦旦的,我还真以为,三堂妹有多问心无愧呢。”

“三堂妹,倘若你不敢起誓,我便只能认为,你和瀚宇之间,应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秘密的,如此一来,今日这大婚,不要也——”

“我起誓!”

没等她把那个“罢”字说出来,秦芙便立刻制止,连忙起誓。

在秦蓁和叶舒的目光注视下,秦芙总算起誓完了,这才起身,满脸委屈道,“大堂姐,今日我是来向你祝贺的,却没想到,你竟会这般帮着外人,也不肯帮我这个堂妹。”

说完,秦芙又吸了吸鼻子,故作善良道,“不过,也没什么的,只要大堂姐高兴就好了,至于我高不高兴,这个不重要,真的不重要……”

啧啧,这儿又没外人在,秦芙这番装模作样的要给谁看?

秦蓁在心里啧啧两声,面上看了眼叶舒,朝她莞尔一笑,“阿舒,我竟不知道,原来在外人的眼中,你是那个外人,这倒是有些意思。”

外人!

秦芙听到她的话,气得要命,这贱人居然敢讽刺她!

可偏偏,如今她什么做不了,她要是反驳,这贱人一定会刁难她的!

只是,明明以往只要她在这贱人面前装柔弱,放低姿态,这贱人就算不喜她,也不至于这般不给她颜面啊!

“我也不知道,咱们这样义结金兰过的,在某些外人眼里,居然是个外人,”叶舒就喜欢看到秦芙被怼得哑口无言的样子,笑了,“秦三小姐,你说的那个外人,是你自己还是谁啊?”

这对贱人!

秦芙简直要被二人气得吐血了,秦蓁是个贱人,如今叶舒也是!

所有羞辱过她的人,来日她一朝得势,统统都要被清算!

想着,秦芙攥紧了手掌,强忍着才没冲动,尴尬地笑笑,“那自然不会是叶大小姐的,叶大小姐和大堂姐乃是义结金兰过的,等回头我找到了是谁说的,一定饶不了她!”

等着,她总要狠狠地收拾了秦蓁这贱人,也送叶舒一并上路的!

秦芙的话刚说出口,外头就响起了一阵热闹的鞭炮声。

是迎亲队伍来了!


果然不出秦蓁所料,酒楼发生的事,次日便被传进了天子耳中。

上早朝时,建元帝不怒而威地扫向萧瀚宇,并没说什么。

可御史大夫却立刻手持笏板出列,义正辞严,“启禀陛下,臣听闻昨日五公主在酒楼同叶相嫡女大打出手,且原是五公主仗势欺人在先。”

“此等败坏皇家名声的公主,臣以为,陛下应当立刻处置了五公主,以儆效尤!”

在御史大夫站出来弹劾后,另一个御史也站了出来,“臣附议!五公主行事乖张、侍宠生娇、仗势欺人,又以权压人,应当从重处罚!”

“臣也附议!另外,五公主与四殿下一母同胞,五公主如此,四殿下身为兄长,未能尽到其职,应当一并处罚!”

“此事还涉及了秦大将军嫡女,秦大将军嫡女乃是四殿下未婚妻,可五公主却丝毫不敬重秦大将军嫡女,甚至还险些殴打秦大将军嫡女,臣以为,五公主应从重处罚!”

一个又一个的“从重处罚”,听得建元帝和萧瀚宇脸色铁青。

萧瀚宇昨日就猜到了会发生什么,可今日见了还是愤怒。

这件事都是婵儿惹出来的,又不是他惹出来的,凭什么来怪他?!

还有秦蓁那贱人,昨日若是不报官,婵儿也不会丢了颜面,他今日也不会这般难堪!

萧瀚宇简直是越想越愤怒,却听到建元帝忽地来了一句,“小四,此事你可知道?”

知道?

萧瀚宇就是再蠢,也不可能承认,立刻摇头,“回父皇,儿臣这几日一心忙于功课,并未打听过外头的消息,实在是不知五妹妹竟犯下了这样大的错。”

话说完,萧瀚宇便立刻跪了下来,“不过,儿臣身为五妹妹的兄长,没能尽到教导五妹妹的职责,实在是儿臣的过错,儿臣愿意替五妹妹领罚!”

此话一出,先前那些弹劾萧瀚宇的御史,此刻都住了嘴。

这四皇子果然是个狠得下心来的,亏得先前他们还以为,这四皇子当真是个多么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

如今被亲妹妹牵连了,立刻就将自己摘了出来,还装出一副好哥哥的模样来,可真是令人恶心!

“你有这个心,朕心甚慰,但小五犯了错,便应该处罚,”可建元帝却喜欢听这种话,脸色稍微好转了一些,“这样吧,小五确实是犯了错的,叶相。”

殿中站着的叶相听了,立刻站出列,朝建元帝拱手,“臣在。”

“小五打了你家闺女,是朕教女无方,朕封你闺女为郡君,食正四品俸禄,再降小五为郡主,禁足一个月,可好?”建元帝是个最会做表面功夫的,略微思忖了下,便做出了这般的处罚。

可叶相听了,却在暗中冷笑,面上拱手道,“陛下不可,小女无才无德,配不上郡君之位,五公主虽犯了错,但年纪尚小,不必降为郡主。”

开玩笑,当他不知道呢?

这要是他真答应了下来,皇帝老儿就该仇视他了!

叶相心里门儿清,可一点都不糊涂。

果然……

在听到叶相的回答后,建元帝总算满意了,朝叶相大手一挥,“叶相太谦逊了,朕知道你家闺女言行举止都不错,可惜朕没那么多儿子匹配,不然,干脆让你闺女做朕的儿媳妇了!”

叶相一听,连忙摆手。

“行了,朕知道你舍不得女儿,不过,降小五的事作罢,罚她禁足一个月并抄写女戒一千遍,但封你闺女为郡君的事却不能作罢。”

建元帝笑笑,心情显然不错,又看向一旁没说话的秦远山,斟酌了下,笑道,“这样吧,此次小五也对秦蓁出言不逊了。”

“秦大将军,朕便也封你闺女为郡君,同样享正四品俸禄,你看如何啊?”

建元帝云淡风轻地说着,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了,也不好再推脱。

叶相倒是立刻应了下来,秦远山却有些犹豫,毕竟女儿都说了,月底大婚时要悔婚……

不过,郡君这个封号不低了,女儿白得个郡君封号也不错!

这样想了想,秦远山便立刻朝建元帝拱手致谢,“臣领旨,谢吾皇隆恩!”

一旁的萧瀚宇听了,心里气得不行,婵儿差点被降了封号,可秦蓁和叶舒却还封了郡君!

两家人一文一武,皆是文武的代表,父皇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好了,诸位爱卿可还有什么事?要是没了,便退朝吧!”建元帝目光闪烁了下,显然是心情并不大美妙的。

毕竟,婵儿再如何,那也是他女儿,是天家的公主。

这些人,今日却逼得他不得不处罚了女儿,想想都糟心!

叶相和秦远山对视一眼,谁都没说什么,很快便退了朝。

……

赐封圣旨并不需要内侍公公送去,二人各自拿了一道圣旨,便顺带回去了。

秦蓁看到爹爹手里拿着的圣旨时,还颇有些诧异,“爹爹又升官了?”

她爹如今的官职已是武将中最高的了,再往上,那只能封王封侯了。

“升什么官?是皇帝老儿给你封的,你和舒姐儿一人一道,都封了正四品郡君。”秦父半点也没把郡君当回事。

实在是……区区一个正四品,在京都这种地方实在不算什么。

不过,凭着“秦大将军嫡女”的名头,也足够在京都横着走路了。

“郡君?”

秦蓁也有些没想到,前世她直接就是皇子妃,有没有这个都不重要,倒是没想到,这世竟让她得了个郡君封号。

不过,她这郡君只是个无实权的,连封号封地都没有。

也可见,天子心里终归还是不高兴的。

“是啊,你说那皇帝老儿,要给你封,那就封个郡主啊!郡君算个屁!”秦父一口一个“皇帝老儿”,丝毫不把建元帝放在眼里。

一旁的秦母听了,忍不住嗔他一眼,“你这是皮痒了不成?我都说了多少次了,即便是在府里,那也得敬称,如今你可不是从前了,位高权重的,被人传到了他耳朵里,可有得你后悔的!”

被媳妇儿训了,秦父也没半点不高兴,反而嘿嘿笑了笑。

那副样子,傻得不行。

被喂了狗粮的秦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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