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观众怎么突然这么安静了。”董骚包摸摸下巴,他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观众的弹幕了。
“哦,我把弹幕关闭了,这样你们才能安心调查线索。”
无法发弹幕的观众:……屁,kp你明明是怕我们暴露线索!
徐英挽住龙思语的手:“那我们现在回去吧?反正也调查不出什么。”
“不是调查不出。”刘哥打量着这些收藏品说,“只是我们没有能力调查而已,kp不会莫名其妙让我们发现这里的。”
哗啦啦——
一阵晃动袭来。
“又怎么了?”
不知是谁问了那么一句。
刘哥想带走那些收藏品,我连忙拉了他一把:“刘哥,我们得赶紧出去!”
这里好像要塌了。
待到我们连滚带爬地出了画框,似乎才安全一些。
刘哥还惦记着那边的收藏品,可他抬手触碰画时,才发现这幅画,已经变成了普通画作。
“可恶!”刘哥捏了捏拳头,“那些藏品跟古堡主人一定有什么关联!可我们没能发现!”
董骚包弱弱举手:“我有个问题……那边正面的世界中,收藏室已经空了,那这些收藏品到哪里去了呢?”
经过他这么提醒,我才反应过来,两边是相通的,这边存在着密室,那么,那边一定也有密室才对!
显然刘哥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我们出去!”
来到收藏室,两边的对比还是很巨大,这边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拓宽了很多。
按照在那边的操作,我们打开了密室。
“是一幅画!”董骚包眼神好,在灰尘堆中,还能看到那是一幅画。
龙思语抬脚就想进去,刘哥眼疾手快才拉住了她:“等会儿再进去,这里长期无人,空气不好。”
趁着空气流通的时间,我们还准备好了一些蜡烛点上。
做好准备,我们才进入了密室。
桌子落了一层厚厚的尘土,本该透明的玻璃灰蒙蒙的。
蜘蛛结的网从桌上延伸到桌下,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银色的微光。
满眼的,都是灰尘。
“啊!”
徐英似乎看到了什么,吓得一把抱住了我。
我高举着双手,表示我可没有动手。
然而,大家的视线都不在这边,我也抬头看了过去。
“集体玩家,接受坚毅鉴定。”
“1,玩家穆琛扣掉1点坚毅。”
“3,玩家刘暮远坚毅鉴定成功。”
“4,玩家龙思语坚毅鉴定成功。”
“6,玩家徐英坚毅鉴定成功。”
“2,玩家董旭哲扣掉1点坚毅。”
一连串的播报,并没有让我们分神。
“其他人勉强承受着眼前的冲击,而穆琛和董旭哲,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场景。”
密室的中央,放着一把长凳,上面躺着一具白骨,他的肢体异常夸张。
如此“露骨”的场景,让人接受不能。
他已是枯骨依旧紧紧抱着手中的画作,大开的嘴突显着他的贪婪。
拥有医学鉴定的龙思语,通过技能,确定这人的年龄以及身高。
“是名男性,看牙齿,他的年龄应该在50多岁左右,身高176。”
刘哥皱着眉头:“我猜,他应该是伊格尔.威廉。”
“这你都看得出来?”董骚包吃惊地看着他。
刘哥似乎很不愿意跟他搭话,但还是解释了一番:“这座古堡,只有古堡主人,才会这么疯狂迷恋这些藏品。”
因为枯骨太过于抓眼,导致我们都忽视了满地的收藏品。
董骚包将这些东西翻了翻:“之前没有注意,现在才发现,这些藏品属于同一种风格,不过我觉得不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
我们静静地听他说着。
“这些藏品,它并不值钱却很特殊,说实话,我认为它们连艺术品都称不上。”
一向不怎么爱开口的龙思语,也丢出了一个重磅消息:“或许,这些藏品的特殊之处,就在于其风格吸引人,我想,它们跟扰人思绪的克苏鲁有关系。”
刘哥第一个反驳了她的想法:“那不可能,如果真的跟克苏鲁有关系,我们这群人不可能好好站在这里,而是已经陷入了无尽的疯狂之中。”
龙思语细长的手指点了点,满是灰尘的藏品:“不是所有东西,都能跟克苏鲁有直接关系的。”
她看一眼徐英,接着说到:“之前英子想用神秘学调查雕塑,5的点数已经很大了,还是鉴定失败,这也从侧面说明,雕塑不简单。”
嗐,说再多也没用,我们无法了解关于藏品的详细线索。
与此同时,我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
刘哥抬抬下巴,示意我继续说。
我抓了抓头:“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询问一下莫丽雅……”
来不及等我说完,董骚包就挥手打断我:“你没听她说吗?她那时候还小,能记得住多少事情?”
刘哥拦着他,脸色也变得欣喜起来:“她可能不知道,但她父亲一定知道些什么!只是……”
莫丽雅的父亲似乎身体不太好。
经过我们统一意见,让董骚包去跟莫丽雅说说。
“哼,算你们有眼光。”董骚包甩了甩头发,这项任务交到他手上,准没问题。
该查的也查得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回去。
*
前台的女人盯着我们,那嘴都合不上了,她显然没想到,我们这次回来,怎么又多了两个人。
董骚包龇着一口白牙,轻靠在柜台上:“这位小姐,不知道我是否有机会知道你的名字。”
女人显然不是莫丽雅那样的单纯女孩,她单指推开董骚包的脸:“这位客人可真有意思,不来住店,来问我名字。”
一旁的伙计搬运着食材,还不忘跟我们吹嘘着:“我们老板娘,可是这里的大美人。”
他一边忙着手中的事物,一边跟我们说到:“像您这样尊贵的先生,也躲不过老板娘的魅力,哈哈哈哈哈哈!”
我们这才明白,原来穿正装的人,普遍属于这里的“上层人士”,而穿古装的,则是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