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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觉得这次我吃醋有点严重,抿抿唇,干脆应承:
“行了,下周三,我陪你去拍婚纱照!先说好,只是拍照啊,满足一下你的心理。”
“结婚的事情,我再为你好好策划一下,赚够钱,马上娶你,这总够了吧?”
我的脚步在门口一顿,勾起嘴角,半天回他:
“好。”
到了周三,却是早早收拾好了行李。
扔掉了和季宴礼在一起的一切。
把母亲邮来的,我和陌生人结婚的请帖,摆在了最显眼的桌子上。
也把收拾东西时,找到的他包养江晚晚的合同,整齐摆放在一旁。
再然后,手机关机,我头也不回地坐飞机离开。
季宴礼打不通我的电话,找不到我的人。
气势汹汹地推开门,看到我摆放的请帖和合同,整个人立刻瘫软在了地上……
4
我在回乡下的路上。
脑海里一帧帧闪过着和季宴礼的点滴。
说什么没钱娶我,包养江晚晚的合同,一年一百万的支出。
承诺什么和我举办最豪华的婚礼,让我做最幸福的新娘。
包养的事情却是从相恋的第二年一直持续到现在。
我只是从始至终被蒙骗在鼓里的蠢货。
越想越心痛,我试图删去自己脑海中有关季宴礼的一切,却发现——
爱和习惯都是可怕的事情,因为它们深入骨髓,才使得遗忘那么艰难。
一路颠簸,我一个人提着重重的行李,终于回到了家里。
坐着轮椅的母亲。老早一脸阴鸷地在那儿等着我。
她一看到我,就挪动轮椅,叫我去给父亲的遗像下跪。
“研究生也读了,博士现在念得怎么样?好好给你爸说说,别让他在地下为你担心。”
我跪在蒲团上,磕着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