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那样的猜测,就像我搞不懂三角函数的函数式,无论我有多不理解,可事实摆在那儿它就是一个能要我命的考点。
逃避终究不是我的性格,猜测出来的结果都是狗屁。
所以,我登陆沙漏换穿系统,开启我莫名其妙的报复之旅。
最重要的是,我倒要看看是哪个鳖孙欺负了她,让她受苦受委屈,让老子我受伤受连累。
我憋着气,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去往那个村子的小路上,小路两侧是村里的耕地,当下种的是玉米,有的已经在收了,地头上停着拖拉机,还有水瓶和干粮。
小时候总是被吓唬,路过玉米地几乎是跑着的,生怕里头窜出来的人挖我的心,掏我的肺。那时真的深有体会,玉米杆很高,庄稼很深,小路很窄,满满的都是大脑成像后的压迫感。
现在,不怕了。
一路上我满脑子都是她,不是那个哭哭笑笑、阴晴不定的她,而是那个呆坐在门口靠着槐树含着眼泪看日落的她。
小路走到尽头是村里的小学,建在一处宽阔的空地上,是一排破旧的青砖平房,从外面就能看到里面,因为每一块窗户上都没有玻璃。走近了,依稀还可以看见钉在窗框上,冬天固定塑料布的高粱杆。
我伸头看着,惹得里面上课的孩子也伸头看我。
“老师,那儿有人。”一个小屁孩连手都不举指着我就告老师。
教课的是一个看起来很严肃的女老师,跟章夫子一样,带着眼镜,不苟言笑。用别人的话说就是往哪儿一站就知道他是个老师。
看黑板上的字,是个语文老师。
老师走下讲台,与我隔窗说话,“你干什么哩?”
这事儿我都不用使劲编,随口就来,“你好老师,我是市里来的学生,来支教的。”
“支教”这个词放在哪个农村小学都是备受欢迎的存在。
因为章夫子下过乡那个时候他的父亲是校领导班子的领头人,所以什么苦差事都想着他,他下乡的次数最多,骂人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