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她破碎的梦想和尊严，散落一地。
终于，她的声音渐渐微弱，直至完全消失。我确认她已经凉透了，那曾经高傲不可一世的领导，此刻安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了气息，没有了生命。
我走出厕所，反手挂上了那块“清洁中，请勿使用”的牌子，动作机械而麻木。
我的心跳得飞快，几乎要跳出胸膛，那是一种混合着惊魂未定与莫名兴奋的复杂感受。原来，在开会前活活砸死领导，竟然能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与解脱。要不是怕循环世界也有警察，我真应该在会议室里开始视频杀给总部的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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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我坐回工位上喘口气，一边回味着刚才的胜利，一边盘算着下一个倒霉鬼是谁。
一边吃着最后一个包子我一边想，这次循环里并没有小楠按时打卡。难道是他在循环里被其他循环者反杀了就再也不会出现了吗？我一低头，他的棒球棍还在。
谢谢你啊小楠，都死了还在给我助攻。
我看了看表，才十点多，趁着上午体力好，再送走一个男同事吧。我拿起小楠的棒球棍起身去找杨威。
“哎，你拿着球棍干嘛去啊？”嘉玲突然开口问。
“出去活动活动，姐你看到杨哥了吗？”
“好像去茶水间了，没有的话就是下楼抽烟了。”
“好嘞！”我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了茶水间。可惜人不在。
我又拎着棍子坐电梯下楼，正好遇到要上电梯的杨威。他见我并没有要下电梯，迟疑了一下走了进来背对着我。我站在他身后没有下手，电梯里空间太小没法挥舞球棍。
电梯门一开，我猛地向前一步，几乎是在同时，棍子带着呼啸的风声，对着他毫无防备的后脑就是一记重击。双手本能地护住头部，发出一声沉闷而痛苦的惨叫。
我毫不留情，继续挥舞着棍子，每一次击打都精准而有力，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倾泻在这具颤抖的身体上。他的惨叫声在狭小的电梯内回荡，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