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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东宫我做主后续+完结

辰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先帝继位之时此处曾秘密关押处死了诸多谋逆之人,臣听说鬼魂最喜欢夜半之时飘出来吸取人的精气,虽然臣不懂皇上在说什么,不过,看样子皇上应该是有个大义的想法,那臣在外面候着。”枫柒桦深邃的眸中泛着斑驳的星光,不等苏衡行开口便退了出去。“唉,枫柒……”桦。我还是有些怕的……其实!那扇巨重的石门砰的一声重重的合上,吓得苏衡行心惊胆战眸光警惕的瞪着四方,总觉得那些个阿飘随时都会飘到她的身旁来。“你们几个,真的是来谋害奸相的?”她一双乌黑的眼珠子四处飘,油灯似乎快用尽了,灯芯晃了晃,暖黄色的光顿时暗了些许,她一颗心顿时揪了起来。那三个人冷冷的瞪着她,半响,其中一个点了点头扬言道:“皇上,千万不要被奸相所迷惑!此等奸臣,必当不得好死!”苏衡行觉得...

主角:苏衡行启贤帝   更新:2024-11-30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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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衡行启贤帝的其他类型小说《爷的东宫我做主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辰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先帝继位之时此处曾秘密关押处死了诸多谋逆之人,臣听说鬼魂最喜欢夜半之时飘出来吸取人的精气,虽然臣不懂皇上在说什么,不过,看样子皇上应该是有个大义的想法,那臣在外面候着。”枫柒桦深邃的眸中泛着斑驳的星光,不等苏衡行开口便退了出去。“唉,枫柒……”桦。我还是有些怕的……其实!那扇巨重的石门砰的一声重重的合上,吓得苏衡行心惊胆战眸光警惕的瞪着四方,总觉得那些个阿飘随时都会飘到她的身旁来。“你们几个,真的是来谋害奸相的?”她一双乌黑的眼珠子四处飘,油灯似乎快用尽了,灯芯晃了晃,暖黄色的光顿时暗了些许,她一颗心顿时揪了起来。那三个人冷冷的瞪着她,半响,其中一个点了点头扬言道:“皇上,千万不要被奸相所迷惑!此等奸臣,必当不得好死!”苏衡行觉得...

《爷的东宫我做主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先帝继位之时此处曾秘密关押处死了诸多谋逆之人,臣听说鬼魂最喜欢夜半之时飘出来吸取人的精气,虽然臣不懂皇上在说什么,不过,看样子皇上应该是有个大义的想法,那臣在外面候着。”枫柒桦深邃的眸中泛着斑驳的星光,不等苏衡行开口便退了出去。

“唉,枫柒……”桦。我还是有些怕的……其实!

那扇巨重的石门砰的一声重重的合上,吓得苏衡行心惊胆战眸光警惕的瞪着四方,总觉得那些个阿飘随时都会飘到她的身旁来。

“你们几个,真的是来谋害奸相的?”她一双乌黑的眼珠子四处飘,油灯似乎快用尽了,灯芯晃了晃,暖黄色的光顿时暗了些许,她一颗心顿时揪了起来。

那三个人冷冷的瞪着她,半响,其中一个点了点头扬言道:“皇上,千万不要被奸相所迷惑!此等奸臣,必当不得好死!”

苏衡行觉得很有道理,侧头道:“那要不这样,我放了你们,你们去行刺奸相吧,完了你们再跑,我就随便找两个人顶罪!”

反正奸相一死天下太平不是?到时候她就可以尽情的实施她曲线救国的大计了!

那三个人面面相觑……连连点头:“若能以吾等之身还苍蓝天下太平,吾等自当身先士卒!”

“对!清君侧是每个苍蓝百姓的职责!”

苏衡行默默的看着这三个异常激动的人囧了,清君侧这种大事,什么时候成了百姓的职责了?

“好!有骨气!到时候我给你们解开,你们就挟持着我冲出去!然后把奸相给我灭了!”她匆匆奔到那三个人的身后,抽出匕首两刀下去慢慢腾腾的磨着那足有手腕粗的绳子。

此时的苏衡行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的环境。

呼!好不容易才割开了一个人的绳子!

那黑衣人动作僵硬的跪下叩谢龙恩,一顿拍龙屁!

这让苏衡行觉得整个人都升华了,果然是自己一派的人啊,恭敬的话听起来都格外的顺耳。

谁料灯光幽暗中黑衣人眸中恭敬的光骤然一变,一张伤痕累累的脸变得格外的狰狞,阴狠至毒如同一条剧毒无比的蛇,电光火石之间他掐上了苏衡行的脖子。

“可惜,无论你是不是昏君,今日你都得死!”刺客力道大得出奇,声音冰冷而沉静,全然没有了方才囧囧的姿态!

苏衡行被掐得脸色发青:“你难道真的要看着苍蓝王朝破家亡吗?少年,你想想你的家人,想……呃。”

刺客有些愕然,随后又嗤笑道:“家人?呵,一个卖我求荣的家庭,何足挂齿!”

苏衡行差点断了气,手忙脚乱之中执了手中的匕首朝着他的心窝处扎了下去,灯火噗的一声灭了,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暗黑之中,那黑衣人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黑暗中有温热而诡异的液体喷在苏衡行的脸上。

“你……你杀了我就,就是毁了我苍蓝几千年后的繁华与和……和平,你以后就是个千……千古罪人!”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嘴里喊出,这一刻她才明白,这些人根本就是冲着自己来的,想来也是,轼相可比轼君这个罪名要好多了,也容易转移人思考的注意力!

这个世界的人好蠢好复杂好可怕!她想她的手机电脑电视电冰箱……

她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匕首,朝着刺客的身上不断的挥斩,血脉喷涌中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最后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掉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那扇石门猛的被打开,长道上幽暗不明的灯光晃了进来,枫柒桦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她的身旁将那掐着她脖子的手掰开。

下一秒苏衡行就被枫柒桦颤抖的抱在了怀里。0

“珍珍,你醒醒!白统领,快宣太医!”此时白默涵瞅着那倒在地上胸前一片血肉模糊深可见骨的那个黑衣人再默默的看了眼苏衡行,只觉得这新帝到底也是继承了天家冰冷无情的血统。

真真?那不是江湖第一美人么?莫非这至今未曾娶妻纳妾的奸相与这真真……嘿嘿!

她闭着眼睛顺了几口气,再睁开眼时与枫相那双通红的眼对了个正着,枫柒桦的话戛然而止。

苏衡行恬着一张脸往他胸口蹭了蹭血,嘲笑道:“哈哈哈!枫柒桦,你说,你是不是紧张我?是不是担心我?你竟然哭了!你承认吧,你承认我会更加热烈的嘲讽你的!”

枫柒桦有些心虚的抹去了她脸上混着血迹的泪痕:“分明是你哭了……”

“开玩笑!我可是汉子!为我泱泱苍蓝的伟大繁荣昌盛可是流血流汗不流泪的!”

她伸了手去摸脖子,结果却发现身上到处都是血,顿时皱了一张脸:“嘶,枫柒桦,我脖子疼!”

苏衡行摸着脖子朝那另外绑着的两个人道:“你们就带着这具尸体回去复命吧,告诉你们那主子,就说这个战帖我苏衡行接下来!有本事让他来跟老子单挑!别天天当个缩头乌龟躲在壳里派虾兵小将来!”

枫柒桦阴冷的瞥了两眼那两个人,抱着苏衡行削瘦单薄的身子出了暗室。

苏衡行浑身是血,她蜷缩在枫柒桦的怀里瞪着双眼满身的恐怖,声音因惊吓过度而变得有些嘶哑:“我……我杀人了?晚上……晚上不会有鬼魂来寻我吧?”

“有微臣在,皇上怕什么?”枫柒桦抱着她穿过那灯盏幽暗的长廊,脚步沉稳有力的踏在木板上发了细微的声响,月明星稀的天空下虫呜声此起彼伏。

“你那点身材板,是个鬼都看不上!”苏衡行一脸嫌弃的伸手往枫柒桦的胸口摸了两把,诧异道:“没想到你看起来高高瘦瘦的,原来还有胸肌这种东西?”

“既然皇上无恙,那就自己走吧!——”枫柒桦沉了一张脸,顺手就将苏衡行放在了长廊上。

“哎,这个世界的人真可怕!没文化还要硬装作什么都懂,最可怕的是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皇上乃君子,出言怎可如此不雅?并非诚信不值钱,世间有人万千不止,自然不是人人都会遵守诚信。”


温如初重新到苏衡行身边来,为她把脉。苏衡行忍不住去捋了捋温如初下巴那一丛白色的胡须,道:“温太医,你别怕,只要朕活着呢,朕就不会让丞相伤害你的……”

“多……多谢皇上!”温如初老脸涨的通红,憋着气儿道。

“喂,你把脉这么久了,到底有没有看出什么毛病来。”苏衡行瞧着温如初这滑稽的模样,忍着笑问道。

“皇上洪福齐天,自然是没任何小疾的……”温如初收起了腕枕,回复苏衡行道。

“那……”苏衡行眼珠子转着,思忖了片刻,才压低了嗓音,对温如初道:“温太医,朕有一件很机密的事情,要问你,你可要如实禀报。”

“皇上但问无妨,微臣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温如初这阵儿总算是恢复了点精气神儿。

“依你多年的行医经验来看,丞相的病,到底重不重?换句话说,丞相他,到底有没有病?”苏衡行开门见山,这问题从今早开始,就折磨着她的神经呢。

温如初听了这问题,脸色又是稍微变了变,但没言语。

“怎么?不肯说?”苏衡行压低了嗓音,正色问道。

这小皇上变了脸色,可把温如初吓了个不轻。

他连忙起身退了几步,在苏衡行的面前跪下来,磕头如捣蒜道:“臣不敢,臣不敢。”

苏衡行这柳眉一挑,步步紧逼道:“你是不敢什么?是不敢不回答朕的话呢?还是不敢揭穿了枫柒桦的小秘密呢?”

瞧这温如初的脸色,苏衡行几乎要断定那个奸相一定是在装病的了。

“这……”温如初抬头,面如死灰道:“回皇上,这丞相的肺痨病由来已久,但依微臣多年的行医经验来看,从丞相的脸色上初诊,却不似是患了肺痨病的模样。”

“所以,他是装病的,对吧!”

哼哼,你这奸相,可算叫朕抓了把柄了,看朕不治你个欺君之罪!苏衡行这想着,情不自禁的挑起迷之微笑,问那温如初。

温如初刚才还面如死灰,这阵儿听了苏衡行这话,那就几乎是没什么脸色了。

“皇……皇皇皇……”温如初结结巴巴的,可是连句完整的话儿都说不出来了。

“喂,我说。”苏衡行瞪大了眼睛,继续着她的迷之微笑,尽量摆出单纯少女的眸色道:“温大夫,不如你来帮朕一个忙吧!——你开出诊治单子,证明那枫柒桦根本没病,每天咳咳咳嗽嗽的,其实都是在骗朕,好让朕治他个欺君之罪,你说好不好?”

噗通!

刚才还在跪着的温如初噗通一声蹲坐在地上,冷汗扑扑下落道:“这这这……我我我……”

“你放心,朕是不会亏待你的,只要你帮朕做成了这件事,朕就封你个三品官职,好不好?”苏衡行这好不容易抓了枫柒桦一把柄,兴奋的就差摇头尾巴晃了。

“皇……皇上,刚才微臣所言,只是猜测而已,只怕是做不了数,做不了数啊!”温如初这话里,那都带了点哭腔了。


锦儿的脸颊上,流露出焦急的神色。

“如果不时枫柒桦的话,为什么要背着朕出去?这只是朕第一次抓到你而已,朕想,寻常时候,你也一定是在朕熟睡的时候,偷偷的溜出去的吧?”苏衡行也是颇有点推理能力的,这也算的上是举一反三。

这是数学老师说的,做题就得会举一反三。这在宫里处理点儿事儿,那还真也用得着。

“皇上,奴婢用全家的性命担保,这的确是奴婢第一次闪离岗位。奴婢……奴婢……”锦儿迟疑了很久,贝齿死死的咬着下唇,好久才道:“刚才奴婢是去了凤翔殿。”

“凤翔殿?你是说,你去见了皇后?你见皇后干嘛?”这倒是有点出乎苏衡行的预料。

“今晚在凤翔殿时候,皇后的贴身宫女找了奴婢,说是皇后的懿旨,要奴婢在皇上熟睡之后偷偷的去面见皇后。”锦儿紧皱着眉头,语速慢到几乎是一字一顿道:“奴婢私心想着,不如先就去瞧瞧皇后的意思,若是对皇上不利,奴婢自然会豁出命的守护皇上。”

小丫头的样子看上去可怜巴巴的,就算是苏衡行这标准的直女,都忍不住的有些心疼了。

“那……皇后找你有什么事?”这提到长孙袁若,让苏衡行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愧疚,这声调那冰冷的劲儿就消失了大半儿了。

“皇后问了奴婢许多关于皇上的事儿,问奴婢,都是什么事儿让皇上头疼了……”锦儿仍旧是跪着,双手撑着膝盖道:“奴婢便说了,皇上要推行简体字儿的事儿。”

苏衡行听了这话,忍不住来了好奇道:“那皇后怎么说?”

锦儿抬起头来,原本那有些浑浊的眸子里,带了点色彩道:“皇后当然是支持皇上的了,还说,如果以后皇上以后没有时间去翰林院监督那些老家伙,皇后替皇上代劳,去会会那些老家伙。”

“皇后真是这么说的?”要这么说,长孙袁若还真是一贤惠的女人啊,真算的上是贤内助!

“当然了,皇上,其实皇后真的超级关心您的!”锦儿瞪了眼睛,像仓鼠似的。

苏衡行沉了一口气,伸手拉起了跪在地板上的锦儿。

“皇上,如果您不相信奴婢的话的话,可以去询问皇后。如果奴婢有半句假话的话,奴婢愿意承受欺君之罪。”锦儿仍旧执拗的要跪下。

“好了好了……”苏衡行瞧着锦儿这样子,心里也不由得有点愧疚,道:“今儿的事儿有点多,我也是有点多疑了。早点去睡吧,明儿还得早起呢!”

“皇上您还得跑早操啊?”锦儿这脑子,也快被苏衡行拉到一个思维水平线上去了。

那还跑啥操呢!再跑的话,枫柒桦可是要宰了白默涵的,为了一跑操,还得搭上一人的性命,这也太不值当的了。

苏衡行这想着,就暂时把那跑早操的事儿暂时的放到脑后去了。

“明儿一早,咱们去太傅府,看望重病中的孔太傅。”苏衡行抿了抿唇说道。

锦儿愣了愣,方才点头,但在苏衡行转身时候,她的眸子里留露出一抹冷漠的目光。

第二天这一大早儿,锦儿服侍苏衡行更了衣,起驾前往太傅府,只是这队伍还没走出皇宫呢,就被白默涵带的近卫军队拦住了。

白默涵的脸色阴沉,见了苏衡行,便齐齐的跪下。

“白默涵,你干嘛挡着我的路?嗯,咳咳,我是说,朕!”苏衡行这脑袋一热,可就又把那称谓搞混了。

“皇上,今早凌晨,御史大夫陈铭起在家中遇害。”白默涵拱手,脸颊上仍旧是冷漠神色道:“朝廷震动,皇上这几天还是不要出宫为好?”

“什么?御史大夫被人杀了?是什么人做的?”苏衡行瞪大了眸子,忍不住大声质问。

御史大夫陈铭起,是一特有意思的老头儿,平时在上朝时候,也就这老头儿会偶尔开点玩笑,甚至还会站在苏衡行这边,一起对付枫柒桦。

苏衡行还打算扶持这老头子,这哪儿知道分分钟就被人杀了。

难道又是枫柒桦那家伙做的?为什么……为什么那家伙总是要做这种事儿!苏衡行紧蹙着眉头,整颗心似乎已经被愤怒点燃了。

“行凶的人,已经被御林军拿下了,如今正被关押在大理寺的牢房里。丞相正在审讯。”白默涵提起枫柒桦时候,声调总有些异常。

“丞相在审问?”苏衡行几乎是下意识的喊出来。自己人审问自己人,那还审问出点什么来!枫柒桦去那么早,一定是有所图谋的!

苏衡行如此说,焦急的开口道:“起驾,去大理寺!”

“是,皇上。摆驾,大理寺!”身旁的太监高声喊道。

“皇上!”白默涵喊了一声,起身走近苏衡行,在她的耳畔轻声说道:“皇上,凶手是长孙将军的副将,孙临其。”

长孙严的人?

苏衡行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白默涵,迟疑道:“怎么可能,长孙将军的人,怎么可能会去行刺御史大夫?这……这不可能啊!”

“这其中,只怕是另有阴谋。”白默涵的脸色阴沉。

“阴谋?”苏衡行紧皱了眉头,脑袋里莫名其妙又冒出那晚喝酒时候枫柒桦的神色,原本应该心里冒出憎恨来,但却莫名其妙的憎恨不起来。

“御史大夫的死,或许只是个起点,皇上,您……”白默涵这也算是善意提醒。

苏衡行心里却是一阵的烦乱,摆了摆手打断白默涵的话,道:“你陪朕一起去大理寺吧,如果真是枫柒桦捣鬼,朕不会放过他!”

大理寺监狱,阴冷潮湿,长长的过廊里,除却人的脚步声,还有鼠类叫声之外,剩下的只是让人窒息的寂静。

在靠近牢门的位置,会时而听到从牢房中传出来的低声的痛苦的呻吟声。

在这里过了刑的犯人,是没有力气呐喊鸣冤的,肉刑的痛苦已经让他们完全失去喊叫的力气。

“皇上驾到……”太监拖长尾音的叫喊声,一层层的传进去。大理寺监狱典狱官俯首跪拜,其下的小吏也是纷纷跪倒在地,没一人敢抬头去看皇上一眼。


级部主任要单独谈话了,这可真让人头疼。苏衡行还真不想在这种情形下跟这大奸相枫柒桦单独说啥,打了个哈哈,大声道:“那好啊,来,大家一起陪着朕跟丞相聊聊吧!”

“只是皇上一个人!”枫柒桦冷冷道,目光扫下去,除了白默涵以外,无人敢把头抬起来。

苏衡行也算是服气了,人这才叫做帝王之气嘛!而且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跟她那种强装出来的,那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了。

太和殿的大门推开,苏衡行踏了进去,枫柒桦跟了进来。后面的太监顺手把太和殿那厚重的木门关上,发出隆隆的沉闷响声,登时,这偌大的太和殿里,就剩下她跟他两个人。

苏衡行有点紧张,清了嗓子道:“丞相,你有什么事要启奏,现在可以说了……”

“皇上,微臣恳求您,莫要再做这些儿戏之事了……”进了这太和殿,单独面对苏衡行的时候,枫柒桦的口气倒是柔和了不少,跟之前那严肃的表情和口吻完全不同。

这就又恢复了那暖男帅哥的形象了。但苏衡行可是清楚的知道,这泥煤的都是表面,假装的!这枫柒桦骨子里就是个黑心的老虎!只不过,这老虎也是帅老虎罢了!

“这……这怎么能叫儿戏呢?”苏衡行收了收目光,总不好一直盯着这帅哥瞧吧,转身,双手负在腰上,装出老气横秋道:“朕只是觉得,这宫中之人,总也要强身健体,丞相啊,你可要知道,少年强,则国强,少年弱,则国弱……”

苏衡行这不知该说啥了,竟而是把这《少年中国说》里的话也搬出来了,不过这么说起来,那也叫一朗朗上口。

“若是……”枫柒桦打断苏衡行的话道:“若是皇上要强身健体,自有皇家猎场供皇上骑马射箭,微臣也会陪同,无需在宫中如此胡闹,有辱皇上威名。”

苏衡行这儿还是有点想不通,这跑跑操什么的,怎么就会有辱这皇上的威名了,这可真真儿是一种偏见了。

“丞相啊,可是这宫中……”苏衡行还打算劝说这看上去铁面无私的枫柒桦。

“这宫中人的性命,可都掌握在皇上的手里。”枫柒桦的声调陡然低沉下去,这声调儿叫人听了,会不觉间颤抖。

苏衡行瞪大了眼眸,目光里透出点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是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丞相,朕身边的人,只怕也不是你想动就可以动的吧?你虽然贵为丞相,但毕竟也是朕的臣子!”苏衡行被惹毛了,硬着头皮也说了点儿狠话出来。

但这狠话,就好像是石块扔进了冰冻的湖面,没在枫柒桦那儿惊起一丢丢的涟漪。

枫柒桦仍旧平静的很,对苏衡行的态度仍旧恭敬的很,轻声道:“假如皇上不信的话,可以试试,不如我们就来赌那白默涵的命,看看是微臣能够摘了他的脑袋,还是皇上您,能够保住他的性命?”


枫柒桦调来的军队,几乎可以包围整个皇城。

长孙严的军队虽然也都是训练有素的,但一来人数占了劣势,二来真的打起来的话,那可就苦了这皇城的老百姓了。

苏衡行穿越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可不是为了遗臭万年,那得当个好皇帝,改变中国历史才成!

既然如此,她势必不能放任这场战事的发生,而手握重兵的枫柒桦,绝对不会轻易放过长孙严。这种情况下,交出长孙严,是唯一的办法。

苏衡行在长孙严决定跟枫柒桦回大理寺的时候,想明白了这些事。她知道,阻止枫柒桦带走长孙严,已经是绝无可能的了,既然如此,如果是她亲自来审的话,至少让长孙严少受很多皮肉之苦,那也算是变相的保护了他吧!——

苏衡行满脸真诚的瞧着枫柒桦,提出要亲自审问长孙严的要求。

枫柒桦自然猜得到苏衡行的想法。

不难看出,这时候的枫柒桦似乎还没打算跟苏衡行彻底的翻脸,只得给了她这个台阶,拱手道:“既然皇上有这个兴致,那自然是最好了。来人哪,把长孙严押回大理寺,等待着由皇上亲自审问!”

枫柒桦带来的人,那早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这阵儿枫柒桦一开口,秒秒钟就冲了上去,咔咔咔的一阵乱响,手铐脚镣什么的可都给戴上了,这前一秒钟还光鲜亮丽的将军长孙严,下一秒钟就成了阶下囚了。

尽管那些军人因为长孙严下了军令而没有出手阻止,但一个个都瞪着眼睛,有胡子的也吹着胡子,没胡子的,也只好是把眼睛瞪的更大,跟要吃人似的。

苏衡行朗声对长孙严的那些手下道:“你们放心,朕向你们承诺,一定会给长孙将军一个清白!朕金口玉言,绝对不会食言!”

苏衡行说这番话的本意是想要安抚这军队,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些话日后给她带来了那么多的麻烦。

枫柒桦连囚车都准备好了,把长孙严装上了囚车,跟苏衡行请了辞,便带领了军队浩浩荡荡的离开。剩下的,是仍旧愤愤不平的长孙家军以及有些默然的白默涵跟禁卫军。

“皇上,我们也回宫吧,您要去的提审长孙将军,至少也回宫换一身行头。”白默涵的语调冷漠,显然是因为苏衡行挡在枫柒桦身前的事儿而恼火。

苏衡行悠悠叹了一口气,瞧了那些个跟吃了火药似的长孙家军,也只好是起驾回宫。

苏衡行回了宫,自然仍旧是锦儿替她更衣。

这事儿多少也传进了宫中,锦儿自然也知道其中一二,见苏衡行脸色不悦,服侍起来也越发的小心翼翼。

“锦儿啊……”苏衡行微微抬着下巴,看上去全是疲惫,也难怪,刚才在枫柒桦面前装样子,可死了不少脑细胞,比做三套高考模拟题还叫人觉得累,她就这么慵懒的说道:“等会去御膳房,给朕带上几坛子上好的女儿红。”

锦儿这阵子正给苏衡行束着腰带呢,听了这话,怔了怔道:“皇上,您待会不是要去提审长孙将军么?”

“说什么提审,朕去,也只是做个样子给丞相看罢了……”苏衡行撇了撇嘴角道:“朕可从来都没觉得长孙将军会是杀人凶手,朕了解他!”

“皇上,您可是皇上,总不能这么无端端的相信任何人。”锦儿绕到苏衡行身后去,束好了腰带,又捏起了外披,低声道:“上次皇后说,皇上太过仁义。只怕是会上了别人的当,还叫奴婢提醒皇上要格外小心,在这朝廷里,除了自己,却是什么人都不能信的……”

苏衡行听这话,那就有点不乐意了,板着脸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御史大夫真的是长孙严杀的不成?长孙严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去杀御史大夫?那老头子,跟长孙严可一点瓜葛都没有!”

“皇上,长孙将军是有理由杀御史大夫的……”锦儿为苏衡行披上了外卦,便站定了,一双眼眸如同星辰般的盯着苏衡行道:“难道皇上您忘了?先皇在世的时候,曾经三次罢了的长孙即的官职,听说那时候上书弹劾长孙即的人,就是御史大夫陈铭起。父仇子报,这原本也不为过啊!”

苏衡行倒是没想到锦儿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忍不住沉吟道:“可是长孙即也并非是长孙严的亲生父亲,如果这么说起来,最想报仇的应该是皇后啊!皇后可是长孙即的亲生女儿。”

苏衡行说出这话的时候,连自己都不由得被吓了一跳。

锦儿却显得很平静,道:“皇上应该也知道吧,在这朝廷之中,如今只有两大党派,分别是丞相一派跟孔太傅一派,如今孔太傅病重,这一派很有可能就会落在长孙将军身上。但就目前来看,孔太傅一派的实力薄弱,但如果能够拉拢到御史大夫过来,情况可就不同了……”

“照你这么说的话,那枫柒桦杀御史大夫的可能性不是更大么?他杀了御史大夫,就无后顾之忧了……”苏衡行似乎是被锦儿带动起来,也开始分析起这件事儿来。

“但问题是,御史大夫在这段时间里,听说跟丞相走的很近。如果他真的被丞相拉拢过去的话,那孔太傅一派恐怕真的彻底垮台。”锦儿边轻快地说着,边去取了鞋子过来,蹲下身子为苏衡行换上,又道:“所以,长孙将军也有杀人的理由,皇上千万不要忘了这一点。”

这一番话下来,苏衡行原本躁动不安的心,这时候也稍微的沉淀了一些。

“就算要杀人,也不会让自己的副将去吧,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苏衡行还是有些不信。

“长孙将军敢这么做,是因为他手里有一张王牌。这张王牌就是皇上您的无端信任啊!”锦儿为苏衡行换好了鞋子,仰起头来瞧着苏衡行道:“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如今看来,长孙将军的赢面可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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