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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过来挽我的手,热情道。
我也热络道:
“这不是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脑子都愚钝了,特地想找姨娘来学习一二。”
柳雪掩唇笑道:“我也长久的居于后院,哪里有什么能教得上你的啊。”
“柳姨娘说笑了。”我看着她,柔声笑道:
“您居于后院,自然有后院需做的事,比如...算账。”
话落,我清楚的看到柳雪端着茶盏的手抖了一下,茶水险些洒出。
当初父亲说不知怎的醒来柳雪就睡在他旁边,无奈之下才将她纳入府中。
我还记得父亲向我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他从未对不起我娘亲。
只是那时我失了理智,对柳雪的恨意不耻大过了父亲的歉意,没有仔细考虑整件事的蹊跷之处。
长久以来她隐藏的也极好,没露出一点马脚。
我起身将各大铺子送来的账放本在桌上, 仍旧笑意盈盈:“麻烦柳姨娘算算这些账目吧。”
说完我便离开,不看她何反应。
不过当晚我就听到探子来报,柳雪院内一阵动乱。有柳雪的大叫声,也有柳婉心的哭喊声。
那些账单我细看过,柳婉心在外的消费有近万两之多,如此大的支出肯定会引起怀疑。
她只是让柳婉心去拿些银子做做样子,没想到柳婉心愚蠢到当了个散财童子。
柳雪不气才怪。
6
我正在药房配疫灾所需之药,却听珠儿来报说太子驾到。
“他如此大张旗鼓的来做什么?”我心中疑惑,却忽地想起这段时间正是父兄要归来的日子。
定是父亲和哥哥要回来,皇上特派太子前来慰问。
想到这儿,我快步走去,没想到在半道上遇到了柳雪和柳婉心。
母女俩的眼神都像淬了毒般的瞪我。
我毫不犹豫的瞪了回去,走在她们前面。
在我把那些账单放到柳雪面前时,柳雪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