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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难为结局+番外

夕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羽萱跪了下来,行了个礼。想到以前可是苏兰心给她羽玲珑下跪啊,如今…到底是风水轮流转呐!不过,总有一天,这一切她都会以宁羽萱的名义夺走,也算是物归原主。“起来吧,别这么多礼,赐坐。”苏兰心的姿态倒是更加丰腴了。宁羽萱坐了下来,但始终是低着头,不看苏兰心。其实苏兰心早就注意到了宁羽萱,今日别人穿的衣裳都是粉的,红的,只有她和礼部尚书府小姐穿得很随意,尤其是她的穿着,挺像……“你头上的玉簪挺好看的啊!”苏兰心说,“这让本宫想起了一个故人。”宁羽萱抬头,她今日的这身打扮,可是照着多年前她初见苏兰心时的打扮。“不敢,臣女怎敢与贵妃娘娘的故人相提并论?”宁羽萱回答道,声音不紧不慢。苏兰心想起与羽玲珑初见的场景时,当时自己只是一个县令家的庶女,...

主角:羽玲珑熙风   更新:2024-12-01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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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羽玲珑熙风的其他类型小说《臣妾难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夕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羽萱跪了下来,行了个礼。想到以前可是苏兰心给她羽玲珑下跪啊,如今…到底是风水轮流转呐!不过,总有一天,这一切她都会以宁羽萱的名义夺走,也算是物归原主。“起来吧,别这么多礼,赐坐。”苏兰心的姿态倒是更加丰腴了。宁羽萱坐了下来,但始终是低着头,不看苏兰心。其实苏兰心早就注意到了宁羽萱,今日别人穿的衣裳都是粉的,红的,只有她和礼部尚书府小姐穿得很随意,尤其是她的穿着,挺像……“你头上的玉簪挺好看的啊!”苏兰心说,“这让本宫想起了一个故人。”宁羽萱抬头,她今日的这身打扮,可是照着多年前她初见苏兰心时的打扮。“不敢,臣女怎敢与贵妃娘娘的故人相提并论?”宁羽萱回答道,声音不紧不慢。苏兰心想起与羽玲珑初见的场景时,当时自己只是一个县令家的庶女,...

《臣妾难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宁羽萱跪了下来,行了个礼。想到以前可是苏兰心给她羽玲珑下跪啊,如今…到底是风水轮流转呐!不过,总有一天,这一切她都会以宁羽萱的名义夺走,也算是物归原主。

“起来吧,别这么多礼,赐坐。”苏兰心的姿态倒是更加丰腴了。

宁羽萱坐了下来,但始终是低着头,不看苏兰心。

其实苏兰心早就注意到了宁羽萱,今日别人穿的衣裳都是粉的,红的,只有她和礼部尚书府小姐穿得很随意,尤其是她的穿着,挺像……

“你头上的玉簪挺好看的啊!”苏兰心说,“这让本宫想起了一个故人。”

宁羽萱抬头,她今日的这身打扮,可是照着多年前她初见苏兰心时的打扮。

“不敢,臣女怎敢与贵妃娘娘的故人相提并论?”宁羽萱回答道,声音不紧不慢。

苏兰心想起与羽玲珑初见的场景时,当时自己只是一个县令家的庶女,是羽玲珑觉得自己可怜才收留了自己。

不过在丞相府也是受了不少委屈,经了不少闲言碎语,那段日子真是不好过呢。

“是啊,你们怎么可能能相提并论呢?”苏兰心意味深长地说。

羽玲珑就是羽玲珑,眼前这宁羽萱虽有几分姿色,却始终是不能和倾国倾城的羽玲珑相比的。况且,在皇上心里,羽玲珑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存在,任何人都代替不了。

接着春藤又踱步而来,道:“娘娘,除了丽婕妤称病推辞了赏花会以外,其他娘娘都快到了……”

蕙贵妃冷笑一声,道:“呵!丽婕妤倒是会推辞。”说罢,又笑着对宁羽萱说,“你先去赏花吧。”

脸变得真快!宁羽萱想。

“是。”

过了一会儿,各宫娘娘们都乘着轿辇来到了御花园。细数了数,大多还是她当年在时的一群妃子,只是大多都变了些,至于是哪里变了,宁羽萱也说不出来。

最先来的是蕴妃李静云,她的性子就跟她的封号一样,静,就连当年被人谋害了皇嗣也是忍气吞声。

其次就是玉姬和陈美人,这二人都是十分不安分的,今日她们都来了,看来苏兰心是把这后宫治理的不错。

紧接着就是岳美人和吴才人,这两个从前是最胆小的,所以在后宫里,她们二人一向最要好,过了这么久,位分也没升高。

还有两三个倒不大熟悉,大约是新封的一些妃嫔吧,还有刚刚苏兰心说的丽婕妤,宁羽萱也不知道。

“臣妾等参见蕙贵妃娘娘,贵妃娘娘金安。”众妃嫔一齐说。

而其他秀女也向其他妃嫔行礼:“见过各位娘娘。”

最先说话的便是一向不加收敛的玉姬,道:“哟,这都是秀女吧?看看看看看,啧啧啧,一个个长得真是水灵,到底是年轻呐。”

一位不知名的秀女道:“玉姬娘娘说笑了,咱们秀女再年轻也不抵娘娘风华绝代。”说她傻还真是抬举了她,若是玉姬风华绝代,那蕙贵妃呢?这不是惹蕙贵妃不高兴了吗?

“呵呵呵呵……”玉姬拿着帕子掩着嘴笑了起来,“陈妹妹,你听见了吗?”

陈美人也是笑而不语,看这秀女如何收场。

这秀女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语,道:“贵妃娘娘恕罪,臣女…臣女…”

蕙贵妃一笑,道:“好了,张秀女,今日是赏花会。”

原来秀女名唤作张玉玲,张玉玲退了下去,羞愧地躲到人群中了。

“娘娘有旨,各位娘娘和各位秀女都可随意在御花园走动,待会儿娘娘还有趣味游戏等着大家伙参加。”春藤说。

游戏?有意思,不知道苏兰心准备了些什么游戏。

记得这御花园曾经也是她和夏侯瀚玩乐的地方,还有那西南角的玲珑湖,本不叫玲珑湖的,只因羽玲珑喜欢,夏侯瀚便赐名玲珑湖了。

不过,如今夏侯瀚喜欢的是苏兰心,这湖…大抵也不叫玲珑湖了吧。

想着便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这里她很喜欢,真的很喜欢,可是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她,这一世她不会再被这些朦胧的表面所迷惑。

想到这些,宁羽萱沉重的心也会轻松一些。

“啊——”突然地宁羽萱在还没明白为什么的情况下,就被人大力的推下水了。

不管是宁羽萱还是羽玲珑,都是从未凫过水的。

“救…救…救命!”宁羽萱喊着,岸上的人虽然都被引来了,可是却没人主动提议下水去救宁羽萱。

还是蕙贵妃遣人去叫了会游泳的太监,可是等到太监被叫来,恐怕宁羽萱早就成了一副尸体。

不管宁羽萱怎么撕心裂肺地喊,就是没人下水,很快宁羽萱在水里挣扎地就没力气了。难道,这一世她也要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

就在宁羽萱潜意识里已经放弃了求生的欲望的时候,有一双大手,将她从死神的手里拖了回来。

可是宁羽萱的眼皮已经沉重地抬不起来了,她无法睁开眼看清楚恩人的模样,眼前逐渐昏暗了下去……

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她一个人走在这黑暗中,没有一丝光亮,她什么也看不见。

“这是哪?这是哪……”宁羽萱喊了出来。

“哪,哪……”回应她的只有回声。

好冷呐!比冬日的大雪夜还要冷,面前出现了一盏明黄的灯笼——是千秋灯笼。

“哈!千秋!”宁羽萱惊喜地叫了出来。

没错,是索千秋。索千秋看着落魄的宁羽萱,满眼尽是担忧之色。

“羽玲珑,难道这样你就认输了吗?你甘心了吗?你逆天改命不就是为了报复苏兰心和夏侯瀚吗?你就只有这么点能耐吗?”索千秋生气地说。

面对索千秋的质疑,宁羽萱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她好累啊,真的好累啊!

“千秋……我……我不知道啊……”宁羽萱无力地摊倒在地上,双手抱膝。

“你要是还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羽玲珑,你就给我站起来,你就给我醒来!”索千秋说,语气沉重。

醒来?对,她是羽玲珑亦是宁羽萱,她不能怕,不能退缩,她还有大仇未报,她不甘心。


“羽萱,本来为父是想只送你三妹妹入宫的,可惜圣旨下来了,为父也实在没有办法……”宁国公道,“你们姐妹俩一同入宫,也会有个照应。”

“是……”宁羽萱答道,“可是父亲,姐妹一同入宫毕竟是本朝前所未有的事,羽萱只怕树大招风。”

宁国公也点了点头,心里也颇为赞赏自己的这个女儿了,叹道。

“唉,恐怕你们进宫了日子不会好过,你妹妹又是一个那么娇纵的人,所以,羽萱,为父在这里希望你入宫了,要多照顾照顾你妹妹。”

宁羽萱点头,道:“应该的啊!”

几经波折,最终还是会入宫,这或许就是命吧!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不管是羽玲珑还是宁羽萱,都逃不过命运的掌控。

离入宫的日子还有半月余,想来她已经有好久没见到苏兰心了,不知道皇宫里那些旧人都怎么样了。

“梦落,下午我要出去一趟。”宁羽萱看着手里刚绣好的香囊。

梦落应了一声,道:“是,可是下雨了,小姐着急要出去吗?”

宁羽萱颔首,道:“我待会儿出去的时候拿把伞,披上斗篷就行了……”

“哦。”

话说这几日都一直没见月儿那个小丫头,今天更是一天都没看见她,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

下午出去时,雨已经停了,但是雾还没有散去,看什么东西都是朦朦胧胧的。

一身白斗篷,一头墨发,一脸浅笑,一把油纸伞,一个美人,一道风景。

“小姐,您这是要去哪?”梦落跟在宁羽萱身后。

宁羽萱一笑,却不答。她要去哪儿?去…一片竹林,一个熟悉的地方。

竹林也沾上了露水,宁羽萱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小姐,您是在找什么?”梦落看着宁羽萱似乎很焦急的样子。

“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突然眼前一亮,找到了!那是这片竹林里最重要的竹树,因为上面刻有:玲珑独恋瀚五个字。

“你去一旁等着我。”

梦落虽不解,但还是乖乖听话的去了一旁。

这棵竹子上的字,本来就是因为羽玲珑和夏侯瀚二人才会有的,如今这世上已经没有了羽玲珑,夏侯瀚也已经爱上了苏兰心,既然是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吧!

宁羽萱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做工精致而且十分锋利的小刀,胡乱地刮着,希望把那五个字划掉。

可惜,老天似乎在跟她作对,任凭宁羽萱怎么弄,那五个字却像生了根似的,怎么都刮不掉。宁羽萱加大了力度。

“嘶……”因为力度太大,不小心划伤了手。

竹叶纷飞,竹林间飞下一名身着白衣的男子,衣厥纷飞,宛若神人,只是左脸戴着一面银色面具,一时间宁羽萱竟然入了迷。

手上的疼提醒着宁羽萱,宁羽萱回过神来,血渍已经染红了脚底大块的土地。

男子缓缓走了过来,道:“没事吧?”

宁羽萱摇头,道:“先生是……”

白衣男子微笑,右脸露出如沐春风的笑容,道:“在下名唤作九月。”说罢,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宁羽萱。

“多谢九月公子。”接过小瓶,却不知道怎么使用。

九月似乎是看出宁羽萱的尴尬,携起宁羽萱的纤纤玉手,打开小瓶,往宁羽萱手指上撒了些许药粉,又从怀里拿出一方锦帕包扎好。

动作极轻,上好药了之后,宁羽萱只觉疼痛感减缓了些许,还有一丝丝冰凉的感觉。

“好了,姑娘回家后要记得换药。”说罢,又将药瓶放于宁羽萱手中。

宁羽萱从腰间取下早上刚绣好的香囊递与九月,道:“这个给公子吧,若是有一日再遇见公子,一定要好好酬谢公子。”

九月接过发着淡淡桃花香味的香囊,仔细凝视着,准备说什么,却发现宁羽萱已经走远了,只留下一抹白色倩影。

九月喃喃道:“真是个笨丫头,怎么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回到府中时,已经快天黑了,却下起了大雨,似乎还有越下越猛的架势。

国公府一向气派,可是今天却将大门紧闭了起来,似乎有一种不祥的征兆。

一进门管家也是急得满头大汗,一听见宁羽萱回府的消息就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道:“小姐啊,您可终于回来了,老爷在祠堂等了您好久呢!您还是快去吧!”

“祠堂?什么事?”宁羽萱不解,近来她似乎没做过什么错事,怎么还要去祠堂了呢?

管家只是摇头,道:“这个小姐您自己去了就知道了,我们做奴才的也不知道其中的缘由。”

看着管家如此神秘的样子,宁羽萱更加疑惑了。

快到祠堂的时候,管家突然停下脚步,说:“小姐,老爷可能对您有些误会,您还是慢慢跟老爷解释清楚,千万不能惹老爷生气啊!”

宁羽萱点头,道:“多谢。”

进了祠堂,才知道她终究还是被人陷害了。祠堂里有宁国公,秋夫人,宁紫嫣,还有一直病体缠身的锦姨娘,以及宁紫嫣的亲大哥宁彩辰。

既然大家都汇聚一堂,宁羽萱也猜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

“见过父亲,秋夫人,锦姨娘。”宁羽萱还是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

宁国公没发话,黑着脸,其余人也不敢说话。这气氛静得让人害怕。

见状,秋夫人走到宁国公身边,道:“快让孩子起来吧,说不定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呢!”

闻言,宁国公微微颔首,有些不情愿的意思。

“来人,把大小姐身边的月儿找来……”秋夫人说,接着又走到宁羽萱身边,“羽萱,别怕啊,这一定是误会。”

“秋夫人,羽萱连什么事都还不知道呢,什么误会不误会的?”

这时候,宁国公突然拍案而起,怒目圆睁,吼道:“你今天下午去哪了,你自己不清楚吗?”

看见宁国公如此失态的样子,宁羽萱不禁有些害怕,仔细会想着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除了去竹林也没别的事了啊,可是去竹林也只有她和梦落两人……


原来,这是一个考验,真是的,也太吓人了吧!动辄就要被赶出宫去。

“幸好我刚刚克制住了我自己。”张玉玲侥幸地说。

其实,张玉玲也不必抱有希望进宫,就说她的家世吧,父亲不过是一个小小青州县县令,就算进了宫也只是当炮灰罢了。只可惜,张玉玲并不明白。

除去刚刚被带走的三人,剩余的还有十二人,恐怕,这十二人中还要被带走几个。不过,宁羽萱是不用怕的,她是皇上钦点的人嘛。

雨过天晴,天边竟然有一段彩虹。

“哇!好漂亮。”林清浔说。

宁羽萱也好久都没见过这么美的彩虹了。从前羽玲珑的母亲曾告诉过羽玲珑,若是一生可以看见数十个彩虹,就可以许一个愿。

晚间,秀女们的各个住处都点上了雨露香。宁羽萱悄悄服用了一滴解清水,可以安然入睡了。

一夜好梦。

“啊——”所有秀女、嬷嬷几乎都是在这一声尖叫中醒来。宁羽萱抬头看了看窗外——微微亮而已。

秀女们迅速地穿戴好出门,都讶异极了。

嬷嬷们带着两个衣衫不整的秀女也走了过来,宁羽萱一眼就认出了那两个秀女——金家小姐金玉兰,薛家小姐薛璐,都住在西偏殿旁边。

宁羽萱清楚的记得与这两位同住的是岳家小姐岳雪晴,再看看今天到场的秀女们,正好就差了岳雪晴一个,难道岳雪晴出了什么事?

“没想到,宜国开国几百年这样的事还是头一条!”香芸的语气十分生硬,“居然有人在秀女的房间里的茶水里下毒!”

“啊?下毒?”

“是啊,下毒,谁呀?”

众人也是窃窃私语。

“整个凝香殿的人都有嫌疑,凝香殿的宫女们都已经打发去慎刑司了……”香芸继续说下去。

“秀女们也不能排除有下毒的机会,如果现在有人认罪还来得及,蕙贵妃娘娘有令,从宽发落,若是被查到的,哼!宫有宫规!”

没有一个秀女站出来认罪。

“给我搜!”香芸发令,香芸身后的嬷嬷们鱼贯而入地进了所有秀女的住房。

不会是陷害吧?这可是宫中常用的手段呐!宁羽萱想着。

不一会儿,其中一个嬷嬷就抱着一个盒子出来了,还有……宁羽萱的解清水?

“香芸嬷嬷,这是我们几个找到的可疑的东西。”

“都是些什么啊?解释一下呗!”香芸说。

“这个盒子上了锁,是在西偏殿木小姐梳妆盒里发现的,而这个玉瓶是东偏殿宁大小姐的啊!”嬷嬷仔细地解释着。

香芸拿起玉瓶,打开塞子微微闻了一下,很香,不像是毒药,问:“宁大小姐,可以解释一下吗?”

宁羽萱莞尔一笑,道:“嬷嬷有所不知,这是我从宫外买的香油,是擦头发的啊!”

香芸没有表态,她不是不信,只是这事太严重,还是要交给太医才行,不然出了事,就是她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嗯,是不是抹头发的,交给太医就知道了,宁大小姐请静心等候……”香芸说完,头一转,看向木莞兮,“木小姐,这盒子能打开吗?”

木莞兮的神情十分紧张,看起来是有几分嫌疑,不过这也只是宁羽萱的猜测。那日赏花会所有人穿戴的花枝招展,只有木莞兮神情自若,眉宇间一点喜色都不见。

而且穿的也是素色的衣裙,而且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宁羽萱发现木莞兮也是一个十分内敛,文静的女孩。这样的女孩,真的是嫌疑人吗?反正宁羽萱是不信。

木莞兮咬了咬唇,道:“不行。”说的十分坚定。

香芸不明白了,问道:“如果这里面没有害人的毒药,为什么不敢打开呢?”

“嬷嬷,这里面真的没有毒药,可是…恕莞兮不能打开给你们看。”说着,木莞兮低下了头,不敢看众人。

香芸看了看木莞兮,碍于木莞兮是尚书嫡小姐,只说:“那就麻烦木小姐随我走一趟了……”顿了顿,又补充道,“留下一批人协助秀女们搬离凝香殿,去储秀宫。”

“是。”

看着木莞兮的背影,宁羽萱不解了,究竟是什么让她不能说?

终于,在嬷嬷们的协助下,在午膳前搬离了凝香殿来到了储秀宫,储秀宫位于凝香殿东面,四面通风,比凝香殿大的不止一点,至少可以每人住一间房了。

午膳前,下起了小雨。因为搬的急,储秀宫主殿还没来得及打扫,于是用膳都是在各个秀女房里,当然关系好的也可以三两个一起在一间房里吃。

宁紫嫣为了表示与姐姐宁羽萱的关系好,就将饭菜拿到了宁羽萱房里,宁羽萱也没有什么异议。

令人意外的是有一个姓慕容的秀女也要跟她们一起吃,叫慕容清秀,看起来年岁最小,一双眸子最清澈,没有一丁点儿瑕疵。

“二位姐姐,我能跟你们一起吃吗?”

“当然了……”宁羽萱回答道。

一顿饭吃下来也是无声无息的。

“二位姐姐,你们对今日木姐姐被带走的事有什么看法?”慕容清秀问,一边喝着上好的雨后龙井。

宁紫嫣道:“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了,若是木小姐那盒子里没有毒药,她为什么不肯打开呢?”

慕容清秀明显对宁紫嫣的话不满,道。

“怎么会?说不定木姐姐也有她不得已的苦衷,再说了,我与木姐姐是住在一块儿的,她为人处事都挺好的,对我也挺照顾的。不管怎么样,我觉得她才不会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

宁紫嫣还要说什么就被宁羽萱抓住了手,按了按,宁紫嫣会意这才闭了嘴,但是心里还是不服气。

宁羽萱给慕容清秀杯子里添了点茶水,道:“木小姐或许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过她如今被香芸嬷嬷带走了,是什么结果大家都不知道,今日慕容妹妹对着我们姐妹说也就算了,对着别人,千万要慎言呐!”

慕容清秀听了宁羽萱的话,觉得也着实在理,点了点头,道:“我入宫在这批秀女中是年岁最小的,以后有什么话说错了,事做错了,还请姐姐们多担待。”

“这是自然。”


慕容清秀见她一直不说话,好奇地用手在她眼前晃了几下问道:“姐姐,你在想什么呢?”宁羽萱这才回过神来,笑了笑道:“没什么。”

“整个宫内都在传姐姐的事情呢,她们都不明白为什么皇上会独独对姐姐最好啊!”清秀突然悄声对她说道。

“那你怎么看我,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坏女人,专门勾引皇上?”她对别人的看法一点也不介意,只是想知道眼前这个人的想法。

“我当然不会这么认为啦,姐姐能够得到皇上的特别关爱,也是姐姐自己的福气,让那些人嫉妒去吧。”清秀认真地说道。

宁羽萱笑了笑,对她说道:“好了,你先回去吧,现在天热,我得午睡一会,晚一会天凉起来,再出去走走。”

“好的,那我回去了……”清秀告退而去。

原本两人都是平起平坐的秀女,如今有了身份的差别,还好清秀心大,并不计较。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由于索千秋之前赠与宁羽萱的铃铛,法力是有期限的,时间一到就变成了个普通的银铃,无法再召唤他了。

宁羽萱现在心里乱得厉害,想要见到索千秋,又寻不到办法。

突然,她回想起上次在梦里见到索千秋的情景,这一次,她希望趁着午睡时,能够在梦里见到他。

于是急忙入眠,可是心里一直想着索千秋,反倒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更是着急,更想入睡,却更加睡不着。

气得她差点捶被子,眼前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如果晚上皇上让她侍寝,她该怎么办呢,她一点都没有准备好。

如果真到了那时,也只得随机应变了。想到此,心里反倒平静下来,没有焦躁,外面有蝉声传来,吱吱地惹人心烦。

她闭着眼睛,反倒睡着了,这一次,并不像上次那般纯白,反倒是一个花园的情景,亭台俨然,鸟语花香。

这到底是实景还是幻象,还是她心中最希望呆的地方,这些她都不知道,也许索千秋知道答案,可是一直没有见到他。

“索千秋!”她朝着花园深处叫道。

“是在找我吗?”前面亭台里突然冒出一个人,含笑着对她说道。

“难道还有第二个人叫索千秋?”她穿花度草,也走上了亭子。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你居然还想到了我,说吧,又遇到什么难题,你这个没良心的,只有在不顺心的时候才会想到我,也没见你对我说些高兴的事情。”

索千秋一开口全是抱怨。他依然一身俊朗公子的打扮,垂在两鬓的一缕长发,更让他显得飘逸。

“昨天我还是一个小小的秀女,还破天荒地被打入冷宫,哪有喜事和你分享。”宁羽萱叫屈道。

“可你今天已经是一个美人,已经被加封,为什么还愁眉苦脸地跑来找我呢。”索千秋卷着自己长发,问道。

“果然是神仙,无所不知。”宁羽萱赔笑着恭维他道,“我现在有一点点小事情,想请你帮忙。”

“小事情?”索千秋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只见她原本俏丽的面庞,再加上如此乖巧的神情,令人难以拒绝,更何况对于索千秋这种一心帮她的人来说。

“我才不信呢,哼。”他把头扭向一边。

“好啊,你不想帮我,那你快走,别呆在我的地方。”宁羽萱翻脸比翻书还快。上前就推索千秋离开。

“你看看清楚好吗,这是你的地方吗?”索千秋死赖着,就是不肯走。

“这是我的梦,当然算是我的地方啦,又不是你的灶台。”

“你……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说了,不许提灶台,黑漆漆,油腻腻,听着都不舒服。”

“好,不提,那你帮不帮呢?”宁羽萱心里偷笑,这个人就是这样,磨蹭半天,最后还是要乖乖听自己的话。

“说吧,不过,只能是小事情哦。”果然索千秋答应下来。

“是这样,我担心这几天皇上会召我侍寝,所以我想让你给我想办法,我现在不想去。”宁羽萱轻声说道。

“你没有弄错吧……”索千秋不可思议地问道,“你回去的目的不就是接近皇上,如今目的快成功了,你怎么能够退缩呢?”

“我……”宁羽萱一时无语,她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只是现在,她真的没法面对夏侯瀚这个人。

看着她如此为难的神情,索千秋有些不忍心,缓缓说道:“其实事情走到这一步,已经非常好了,他对你感兴趣,你刚好趁机留在他的身边,为什么反而要远离呢。”

“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是宁府的小姐宁羽萱,还是已经故去的前皇后羽玲珑,我自己很乱很乱……”她痛苦地说道。

听她这么说,索千秋收起了刚刚不羁的神情,他认真地对宁羽萱说道:“这些都只是一个身份,你是你自己,不要想着去做宁羽萱或者是羽玲珑,只做你自己想做的那一个。”

他说的话,模糊不清,到最后,还是得让她自己拿主意,不过旁观者清,也许反而这种话更能让她想明白,是的,她只要做她自己而已。

不管是何种身份,她一直都是羽玲珑,有着难以言说的经历,使得自己明白了许多未曾明白的道理,然后呢,反而有了更大的压力。

宁羽萱是一个身份,羽玲珑也是一个身份,她们的共同点都是爱着夏侯瀚,爱这个世上最不该爱的男子。因为他的选择太多,他的条件太好。

羽玲珑的结局惨烈,而重生的羽玲珑变成了宁羽萱,也是为了延续羽玲珑而活,她们是同一个人。宁羽萱想到这儿,她的痛苦有所缓解。

索千秋看她的状态缓和一些了,于是说道:“你现在果然不适合出现在夏侯瀚的面前,也许说不上几句话就得露馅,你准备怎么办?”

“我现在思绪混乱,并且一时又太过匆忙,我只是想给自己一段时间,做好准备,再去和他见面。”宁羽萱道。

索千秋思索一会,回道:“虽然我是个神仙,可是我法力微弱,谁让你们一年只祭拜一次呢。要不,我令你发一次高烧吧。这样,能躲几天。”

宁羽萱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的法力都用在你的容貌上了吧,到了我身上,却只剩下高烧,你当神仙一定不知道高烧有多难受。”

索千秋笑了笑,竟有些讨好的意味,道:“你越难受,皇上才会越心疼,对你会更加怜香惜玉的啊!”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尽量让她心甘情愿地接受,以免她说自己没用。


面对清秀的问话,宁羽萱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以前,她也是这么认为,所以当初才会把苏兰心召进宫,送到夏侯瀚的身边,可是最后的结果呢,想到此,她就恨当时的自己。

只是这些话,如何对清秀说呢。说了她也不会明白,因为你实在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明明知道人心险恶,却像飞蛾投火般,只为着相信人间的那些纯真,那点美好。

想到此,并没有回答清秀的问话,只是淡淡笑了笑。清秀见她手上的绣花别致,拿起来看了看,道:“一朵花难免单调,何不再绣一首诗上去?”

宁羽萱听了恍然大悟道:“我之前一直觉得应该加些什么,鸟儿,还是绿叶,其实配上它们也俗,如果加上诗词就不一样了……”

清秀见她赞成,露出了孩子气般的笑容。

难得这日闲情闲意,宁羽萱和清秀谈得投机,不觉时间过得飞快,这天,因着下毒的事情,嬷嬷让她们静待后音,所以都不用练习枯燥乏味的礼仪之类。

这一天过得实在舒心。只是木莞兮却不这么认为。她自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里,慕容清秀来找她时,她也没有心情搭理。

她不明白香芸为何要放自己一马,并且什么要求也没有提,虽然毒确实不是自己所下,可是所有的证据指向自己时,她却偏偏把自己放了。

就像你已经做好了准备去承认一切罪过,但是突然无故宣布你无罪,一时间无所适从。她知道自己应该高兴,可是,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欠人情的滋味实在太不好受,她实在不愿意欠任何人的人情。

第二天,依然是早起,恼人的仪态训练。

木莞兮一切如常,不管神情,精神,就连眼睛的一点青圈都没有,看来,她昨天睡得不错。

众人见了她,不自觉地有些疏远,而昨天被她拒之门外的慕容清秀却一点都没觉察,依然对她和对其她人一样亲热。

冷静如常的只有木莞兮和宁羽萱而已,凑巧的是,今天两人站在一起,还有清秀,她们三人未有任何变化,其他人就此也把清秀和宁羽萱一起当成异类。

三人浑然不觉,待到训练完毕回去休息时,清秀捶着腰叫道:“累死我了,这站姿什么时候才能训练完成呢,再练下去,我的腰都直不起来。”

“张姐姐,你那里还有舒筋膏吗?我的腿酸麻得不行,可我的用完了……”她突然想起来似的,问起了同屋的张玉玲。

她没有立即回答,却看了一眼一边的林清浔,林清浔脸色紧绷,似有不开心的事情似的,张玉玲忙回道:“没有,我的也要用完了,你再问问其他人吧。”

慕容清秀觉得奇怪,不就一些舒缓疲劳的小药而已,她怎么像是在推托一样,不过,她也不介意,向宁羽萱那儿拿了些。

林清浔看着她的背影不屑地道:“不管她是装天真,还是真天真,现在和木莞兮呆在一起,简直是自掘坟墓。”

张玉玲忙点头道:“是的,我也这样觉得。”随后又看了看周围的人已经散去,又道,“木莞兮的事情还没完呢,她们却和她粘染在一起,也不怕被牵连。”

“如果被牵连了更好,一下子少了三个人。”林清浔冷笑道。张玉玲会意,可惜道:“这次是嬷嬷帮她,不然,倒是一次去了她们三人的好机会。”

“以后多的是机会。”林清浔说完,就径自回房用舒筋膏去了。

慕容清秀非常闲不住,不论是吃饭还是其它事情,总喜欢找个伴一起,她在自己房里没多久,又来到宁羽萱的房里,一边涂着舒筋膏,一边对她说道:

“我的腿都快站细了……”

宁羽萱笑道:“细了岂不是更好看?”

慕容清秀正要说话时,却见木莞兮的身影在门口晃了一下,她忙叫道:“木姐姐!”木莞兮原本要回自己的房间,见她叫,只得走了进来,向宁羽萱点了点头,然后转向清秀,笑道:“什么事情?”

慕容清秀说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不要天天呆在房间里,那得多闷呀,每天出来聊聊天嘛。”

木莞兮笑道:“说话,并不一定热闹,不说话,也不一定孤单。”

清秀听了一脸茫然,不解地望着她。宁羽萱见她的表情,忍不住笑道:“很简单的话,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不简单呀,我觉得说话就表示热闹,不说话就是寂寞,她说的却完全相反呢。”

宁羽萱摇了摇头,道:“酒逢知己千杯少。”

“话不投机半句多。”木莞兮接了下去。

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清秀看着她们,也不禁笑了,道:“虽然我不明白你们在笑什么,不过,这样也好啊!”

木莞兮说还有事要做,只呆了一会就离开了,宁羽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想道多一个朋友的感觉也不错,不管下毒的人是谁,她心里预感一定不会是她。

什么原因她说不出来,只是凭直觉。上一世她的直觉一点都不准,这才引狼入室,这一世,她却很有信心。

慕容清秀对她说道:“宁姐姐,你别看木姐姐这个人比较冷淡,其实她为人非常好。我进宫路上遇见,她正在安抚一位找不到娘的小女孩,那神情,根本不可能像害人的坏人。”

她难得说出这么冷静的话,宁羽萱吃了一惊,看来,每个人的外表并不是全部,偶尔的感触也会暴露出平常所不能见的。

她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也觉得她很好啊!”

慕容清秀欢喜道:“我就知道你也会这么想,所以我很希望你们两人也是朋友,因为所有人当中,也只有你们两人愿意和我做朋友。”

宁羽萱听了笑了笑道:“她们个个自诩聪明,其实最聪明的哪是她们?”

“那是谁呢?”

“自然是皇上呀,不然他怎么能当上皇上。”

宁羽萱和她瞎扯着,每次和她在一起时,她才不会胡思乱想,不去想苏兰心,不去回想以前的一切。她实在有些烦这个一直纠结于过去的自己。

她是为了过去的答案而回来,可她也不愿自己一直活在过去里。

“皇上长什么样子呢?”听她这么说,清秀好奇起来,“他真的是最聪明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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