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跟秘书约午饭，被告知周总最近都没有空，我在A市并没有多少人脉，一时查不到周总最近几天可能会去哪里。最终决定还是去公司等他。
第二天一早我就到了，前台给了我一杯水，说已经帮我通知上面了。我坐在大厅，从早上八点等到晚上六点半，眼看公司员工都下班了，周总还没有出来。
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匆匆从我眼前走过，路过我后他突然回头：“方锦？”
居然是王秘。
我立即起身跟他握手。
他问我：“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来等周总。”
他像是这才想起来，“你早上来的？”，看我不说话，他放缓语气，“周总最近几天都很忙，你应该等不到他的。回去吧。”
虽然他这么说，但既然确认了周总会去公司，我还是风雨无阻，每天都去楼下等他。
连去了三天，连前台小姑娘都认识我了，隔老远就给我倒水。
王秘每天下班的时间并不固定，不过一般他到楼下，我们打个招呼，过一会儿我也就走了。
这天王秘刚走到我旁边，我正打算跟他打招呼，他却难得地站在我面前。
“怎么了？”
他脸上有罕见的笑意，“周总让你上去。”
7
周总是个成熟严肃的男人，我上去的时候他正在落地窗前抽烟。
见我进去后他掐了烟，坐在对面的长沙发上。
我不敢怠慢，打过招呼后就拿出平板，给他看我们优化过后的方案。
他很安静，似是在思索，偶尔会对我刚才说的话提出疑问。
我讲完后他把平板放在一边，看着我，“我承认你刚才讲的方案很好，可是另一家公司的价格比你们低，我想，同等情况下，每个生意人都知道怎么选。”
对家价格更低是我们预料到的，我把方案拨到前面，指着其中一条说，“周总，单纯地比价格我们确实无法做到更低了，但您看，我们承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