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见是蒋妈妈打来的电话。
“喂,蒋妈妈。”
“南星,珊珊她吐血了,医生在抢救,她刚刚一直喊你。”
“我现在过去。”
到医院,病床上的床单已经换成新的,地上还有几滴血迹,珊珊被打上镇定剂睡着了。
以前自己刚刚到福利院时,都不爱出去,珊珊经常给自己带不同的花回来,放在自己的窗边。犯错时,小嘴巴噘得高高的,都能挂油瓶子了。
南星姐姐长,南星姐姐短,一天都在喊,不嫌累。
突然安静这么久,还是不习惯。
“南星,你回去休息吧,你脸上不太好,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
也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听从蒋妈妈的话。
“蒋妈妈,那我明天再来。”
下午收到蒋妈妈的信息,捐献者已经来检查了,等过两天珊珊情况好多了,就可以进行移植了。
夜里,好几次被惊醒,吃安眠药都无法入眠。
脑子里不停回荡顾江说的话,我嫌脏,你只能活在黑暗里。
我的手很自然的不停扣着指甲盖,指甲盖被掀开一半,流出鲜血也不见得疼,一直睁眼到天亮。
时隔一个月,珊珊情况已经好了许多,再过一两周,没有出现排斥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南作者,今晚酒店见,别太晚了。”
要是他不提醒,我差点忘记,自己还欠他的没有还完。
用创口贴把受伤的几个指甲包扎好,换上衣服出门。
消瘦的影子倒影在街道上,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酒店了。
刚刚开房门,里面传出咆哮声,“南星,是不是她好了,你就不打算来了?”
没等我回神,顾江粗鲁把我甩在沙发上,撩开身上的衣服,像是在检查。
见身上没有暧昧的痕迹,才开始碰我。
顾江满足后睡在身旁,我伸手抚摸顾江的嘴唇。
软软的,有一点点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