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咱仨一起睡”这时听到的人哄堂大笑,有位年轻人接上了话茬“大庆,你这也不傻啊”。听到这句话的大庆又做了一个有力的回击“你给我开玩笑啊,论辈分你得喊我爷爷呢,在这给你爷爷闹啊”,这一句话一出,说那话的年轻人脸一红便没在往下继续接,因为论辈分这位年轻人确实叫大庆叫爷爷的,这句话一出,起码印证了大庆确实没变傻。
大庆确实不是变傻了,他或许只是做回了他自己,他现在随心所欲,无欲无求,他的精神世界得到了放松,他的灵魂得到了归属,或许他不属于这个世界,也或许他现在的思维已经超越了阶级或者现象级的存在。
结婚当天,发小仍未请大庆,但是大庆还是早早的到了,并且随了50块钱礼金,整个婚礼上大庆帮忙搬东西、摆桌子、摆凳子、帮忙组织人员入座等等。他或许想重新融入进这个社会,但是发小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给他的只有干不完的活,搬不完的东西,直到婚礼结束,大庆才算是在支的大锅灶跟前吃了两个馍夹条子肉。吃完后,大庆才有机会给新郎说了一句“振兴,新婚快乐”,听到这句话的新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笑着朝大庆走了过来,拍了拍大庆的肩膀,给大庆递了一根香烟后,又继续张罗其他事情了。
新郎觉得大庆刚刚说那句话的时候,是很认真的去说的,这样看来大庆并不傻,他可能只是做回了自己,相比于两年前,大庆的笑容明显多了,想到这里新郎就不敢再继续想了下去,只是发了根烟给大庆,就又忙碌去了,但是这件事,这位新郎记了一辈子,他知道有个叫大庆的发小,他不傻,他不憨,他只是没有找到自己的方向而已。
自此以后刘河村的每场婚礼都离不开了大庆的影子,大庆总是忙前忙后,帮助喜东家干些杂活累活。
刘大庆帮忙的每一场婚礼都幻想是自己是那位新郎,“如果奶奶还在,如果父亲还能每年都回来,如果母亲有些责任心不跑掉,能够和我一起生活下去,那么一切的一切会不会改变”。刘大庆的现在开始了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