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但,那个玩意一直没什么精神,甚至同学常说的早上情况,他也没有过。
越想越慌,赵恩赐将这件事说给了赵父听。
赵父是有经验的,一看顿时傻眼了。
第二天,全家人就带他去了医院。
而那张诊断结果,宛如晴天霹雳,劈得他们焦头烂额,茫然不知所措。
赵母张口就嚎,嚎他那个没用的子孙根,嚎他老赵家要断了血脉了。
赵恩赐脸红脖子粗,“别哭了,你非得宣扬到全世界都知道吗?!”
赵母这才停下来,“怎么办啊,孩子他爸你说句话啊。”
赵父同样愁容满面,抽了根烟,叹道:“医生说,不减肥的话,以后情况更糟糕,先把肥减下来再说吧。”
只是,这减肥谈何容易,赵恩赐又是个吃不了苦的。
吃了两天减脂餐都不见成效,便嚷嚷着,“我不减肥了,我又没有女朋友,要这有什么用?”
赵母又急又恼,连忙哄道:“减下来就有了,我问了懂的人了,这减脂餐啊不是饭后吃的,是当饭吃的。”
“什么?那点东西让我当饭吃?饿死我算了。”
但这次,赵父是铁了心让他减肥了,“减吧,我和你妈努努力,给你付个首付,你找个工作,这样也好给你娶个老婆。”
赵恩赐并不心动,雄激素匮乏的他,对这方面的事情没有什么渴望。
只是,在父母的督促下,他还是走上了求医的道路。
看多了医生,喝了很多药,也不见成效。
他更恼,更敏感,就算是路人的无意一眼,也会使他情绪暴躁。
赵父赵母为了他的这个难言之隐,也付出了大量的心血,两人没有工作,而是陪着他天南海北的跑医院。
一年年下来,一家人欠了一屁股债,也看不见任何希望。
赵恩赐年龄越大,脾气也越来越古怪,恨天怨地,每天骂父母,“都怪你们!要不是你们,我也不会是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