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顾白月家找她。
我还记得那天天气很热,我在顾白月家门口叫了她半天都没动静。
于是我溜了进去。
偷偷推开门,正瞧见顾白月在换衣服。
我愣在原地,那个时候顾白月才刚刚发育,白衬衫里穿了一件小背心。
小背心的边缘是粉红色的,和她很不匹配。
其实根本没看到什么,也没什么可看的,可以说连微微隆起都没有。
但十岁的我却慌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
仅是隐隐感觉自己干了坏事。
顾白月倒是心很大。
朝着我“哟”了一声,便自顾自的扣起了扣子。
而我却哇的一声哭了,边哭边跑走了。
顾白月追出来把我抓住了。
她又开始摸我头,把我的头抓成鸡窝,她说:“你哭啥?”
我不敢转头看她,我总觉得透过白衬衫会看到一抹粉色。
顾白月塞给我一个冰棒,自己也吃了起来。
天气好热啊,我边哭边吃着冰棍。
临走前,我问顾白月:“我以后是不是要娶你?”
顾白月又把我的头发抓成了鸡窝。
顾白月说:“安安弟弟,你脑袋有问题。”
我又边哭边点了点头。
是的,我脑袋确实有问题。
从那天开始,我总能看到透过顾白月的外衣注意到她的小背心。
其实有时根本看不到。
但我总觉得,我隐隐看到了。
我可能真的有病。
3
继那天在聚餐上朝顾白月大火后,我开始躲着顾白月。
不是真想躲她,说实话,我是想让她来哄哄我。
不过这下倒好,她居然真的没来找我,也没给我打电话。
一个星期后,顾白月把林森带回来了。
一开始,我也没太在意。
毕竟顾白月从大学开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