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身上流了好多血,她好怕他死了。
“林黎,你……你放了他吧。”她的眼睛红彤彤的。
“好啊。”他没看她,看着地上疼得打滚的人像一个破烂、垃圾。
他真的收了手。
“你原来还挺关心我的。”华年觉得自己的声音越来越柔。
“不喜欢别人碰你。”他低头拆了蛋糕。
她将奶油缠在指尖,点在他的脸颊,自己又尝一口。丝丝甜蜜化开。
“林黎,我真的好开心。”
她笑起来真是灿烂,不掩藏自己的情绪,随性恣意,眉眼弯弯,娇艳如火,似盛得下万古风月。
她勾住他尚沾着血的指节。
“管你是什么东西,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她一向口无遮拦。不过他一向也最喜欢,她直白的表达。
他勾住她的发尾,凑近自己的鼻息。
他突然想到,有些人,碰了不该碰的,就不配活着。
09.
后来,华年再没遇到骚扰她的人。
一夜在酒馆。
“七爷是你的常客。”林黎晃晃手里的酒,看小酒馆的灯光打在摇曳的水波上。
“什么常客?我卖艺不卖身。”华年赌气似地踩了他一脚,偏过头算账一般地看着他。
林黎倒吸一口气,盯住这双魅人的眸子:“我的意思是,他经常来听你唱歌。”
“那怎么了?你也经常来听我唱歌,我们也没睡过啊。”她的手攀上他的指尖,在他掌心轻轻勾了一下,似有辩赢了的得意和娇俏。
林黎挑了挑眉,没有作答。
他靠近了她比牡丹更娇艳的脸,盯住她纤长的睫毛:“帮我个忙吧,年年。”
她又往前凑了点,娇艳欲滴的唇似要碰上他的,“你倒是第一次这样叫我。”
她的唇角露出生动的微笑。“什么忙?”
“七爷下次来找你的时候,你带他去城西河边的铁皮屋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