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过的脸。
“那九岁那年赏花宴，全宴习上只有我一人吸引了很多蜜蜂，全身肿了很久，也是她安排的吗？”
“是她。”
“那你怎么不救我？”
“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当时在场全是后宫嫔妃，我也不敢露面啊。”
“我记下了，找机会处罚你。
“那十岁那年……”
“是她。”
女帝不敢再问下去了，她的心大概又被捅了无数个窟窿吧。
空气中都凝结着难过和失望，我在旁边默默无言，想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又不敢伸手。
良久，她抬起头，又扑闪着大眼睛：
“那端妃去皇陵途中暴毙？”
“是我。”
“果然皇上还是要雨露均沾啊，不然就是在害人。”
女帝这是，想选妃了？
9
来年秋天瓜果熟落、满地麦香的时候，女帝十六岁了。
和历代帝王一样，被催选后宫，以延续皇家血脉。
我以为她会拒绝，毕竟她年纪还小。
而且继位的这大半年表现得都很有主见、很有自己的想法。
面对大臣们的进言，她居然说：“好，让司天监选个好日子吧。”
我不为何心有些抽痛，请了几天病假没去给她上课。
女帝听说后好像并不担心，也不生气，似乎还很开心的样子。
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
我一赌气又请了几天假，她只传话让我好好休息。
过了几日，女帝说要去围场狩猎，让我跟随保护，不得再请假，我也不敢抗旨。
出发当日，女帝骑着一匹白色纯种马，没有一根杂毛。穿了一身红底白纹的骑装，简单的挽着发髻，配这匹马，简直是不染尘埃的仙子，煞是好看。
宫人牵了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给我，我骑着跟在她身侧。
女帝从小跟着二皇子一起学习骑射，近来又一直在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