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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春几度知梅梅兰全局

阔落桃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打定了主意,我自然是不能坐以待毙。私下里我偷带着诚意,联系二夫人。得知我要参与评选,二夫人原是特别不安的。虽说她与二爷相敬如宾,成婚以来感情和睦。在情浓时,二爷更是向他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但她心中明白,这些话听听也就算了。哪个男人不喜欢更加年轻貌美的女子呢?得知我的意图后,二夫人终于松了一口气,也表示愿意帮我一把。但她还是心有疑虑。“你果真只是想借我们的手离开梁府?”我重重点头,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是!”而后我伸出手,向其讨要前几日我送过来的那样东西。二夫人面色复杂。犹豫了一瞬,却还是将那物什递给了我。我接过来后,打开纸包,毫不犹豫地将其中的粉末尽数吞下。“怎样?二夫人这可感受到我的诚意了。”我刚刚吞下的是绝子药。梁家在将我们送给权...

主角:知梅梅兰   更新:2024-12-03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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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知梅梅兰的其他类型小说《宅门春几度知梅梅兰全局》,由网络作家“阔落桃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打定了主意,我自然是不能坐以待毙。私下里我偷带着诚意,联系二夫人。得知我要参与评选,二夫人原是特别不安的。虽说她与二爷相敬如宾,成婚以来感情和睦。在情浓时,二爷更是向他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但她心中明白,这些话听听也就算了。哪个男人不喜欢更加年轻貌美的女子呢?得知我的意图后,二夫人终于松了一口气,也表示愿意帮我一把。但她还是心有疑虑。“你果真只是想借我们的手离开梁府?”我重重点头,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是!”而后我伸出手,向其讨要前几日我送过来的那样东西。二夫人面色复杂。犹豫了一瞬,却还是将那物什递给了我。我接过来后,打开纸包,毫不犹豫地将其中的粉末尽数吞下。“怎样?二夫人这可感受到我的诚意了。”我刚刚吞下的是绝子药。梁家在将我们送给权...

《宅门春几度知梅梅兰全局》精彩片段

打定了主意,我自然是不能坐以待毙。
私下里我偷带着诚意,联系二夫人。
得知我要参与评选,二夫人原是特别不安的。虽说她与二爷相敬如宾,成婚以来感情和睦。在情浓时,二爷更是向他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
但她心中明白,这些话听听也就算了。
哪个男人不喜欢更加年轻貌美的女子呢?
得知我的意图后,二夫人终于松了一口气,也表示愿意帮我一把。
但她还是心有疑虑。
“你果真只是想借我们的手离开梁府?”
我重重点头,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是!”
而后我伸出手,向其讨要前几日我送过来的那样东西。
二夫人面色复杂。
犹豫了一瞬,却还是将那物什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后,打开纸包,毫不犹豫地将其中的粉末尽数吞下。
“怎样?二夫人这可感受到我的诚意了。”
我刚刚吞下的是绝子药。
梁家在将我们送给权贵的当天,会让我们服下此药。
因为他们既不想得罪权贵,更不想得罪权贵的家眷。
失去了生子能力的我们,便彻底沦为玩物。
一个会无条件听从他们命令的玩物。
那天我说的诚意便是这绝子药。
人总是奇怪的,刚刚还一脸戒备的人现在却面露不忍。
“为何一定要如此不留余地呢?留在梁府难道不好吗?”
我未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如此,二夫人可还放心了?”
二夫人点点头。
“其实也不必如此的。”
我淡淡一笑 ,不可置否。
我想跟二夫人商议的便是,让二爷在评选那天将我讨要了去。
如此一来,既趁了老夫人的心意,也方便我日后出府。
因为我计划的便是嫁于二爷之后,求二爷随便寻个由头将我打发出去。
而若我不做到如此这般,二夫人如何会放心地让我来二房呢?
绝子药药性尤其猛烈,不多时腹中愈加疼痛。额头上冷汗涔涔,二夫人赶忙差丫鬟将我送回寝房。
临走时,二夫人握着我的手。
“观棋妹妹,放心吧。”
“去岁若不是你,我家光宗早就没命了。”
“原本只要你提出,我便会帮你的。”
是了。
去年丞相事发刚被判刑那阵子,老爷心烦气躁。
觉得辛辛苦苦培养这些年的底牌,却不能物尽其用。便将火全发到了我身上。
让我在寒冬的深夜,只着单衣,跪在院子里。
半夜忽听到一阵哭嚷声。原来是被梦惊着醒来的小少爷,不小心掉到了池塘里。
我顾不得其他。将他救上来时,他已是出气少进气多了。
二夫人在旁边哭成泪人。
幸好我曾在一本书上看过救人的法子。用力按压小少爷的胸脯,不断给他渡气
就在二爷都绝望地要跟列祖列宗告罪之时,光宗少爷终于吐出一口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当时二夫人便与我许诺,若是日后有何难处,必定会伸出援手。
这也是我找二房帮忙的原因。

5
这日大夫人派小翠前来传话,说有一个刺绣花样,想跟我讨教一下。
大夫人未出阁时,绣技便在京城出了名,何必向我讨教?
心下了然,但主子的命令不得不从。
大夫人热络的拉着我的手,询问着近来我的衣食住行可还妥帖。
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做派。
好似我不是指给二爷,而是指给了大爷。
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吩咐丫鬟小翠上了一壶好茶。
“这茶还是我母家得圣上恩赐下来的贡茶,今日我们便一起尝尝。”
我小心的接过茶盏,明知不对劲,但还是就着杯子微抿几口。
“这茶味道如何?”
大奶奶目光灼灼的望着我。
“御赐之物自然是极好的,只不过奴婢身份卑贱,配不上这茶叶,恐污了这好东西。”
大奶奶点点头继续说道。
“你比知梅聪明。其实这人跟茶叶是一样的,有的茶天生便是贡品,有的茶只能被人踩在脚下碾落成泥。”
“重要的是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肖想不该得的东西。”
大爷这几日频频找我,我明白大夫人这是在敲打我。
放下茶盏,我恭敬点头连连称是,忽觉有些口干舌燥。
大夫人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早些回去歇着吧。晚上可要关好房门,不要瞎逛。”
我恭敬地行礼离开。
走之前小翠悄悄往我手中塞了包东西。
回到房中,打开那包东西,仔细辨别过没有问题后兑水喝了下去。
这后宅中的女人属实可怜。
又怕我被大爷收房,又怕大爷因得不到我,生了她的气。
便想着先让大爷得到我,而后……
我寻思了一下,动手写了封信,而后绕了远路,来到老夫人处。
不多时有小厮慌慌张张的前来禀报。
“老夫人,大夫人请您过去。”
“说是观棋姑娘,私下勾着大爷去他房中幽会。”
“胡闹!”
老夫人一声怒斥,我停下正给她按摩的手。
这分明是大夫人容不下我,便设下陷阱,想借老夫人的手处置了我。
但她不知道评选时我的表现,已然是向老夫人投诚了,反倒得了老夫人几分喜欢。
我一个下人能懂的事情,老夫人自然也懂。
“观棋与我同去,我倒要看看今天这演的是出什么戏。”
小厮这才发现站在老夫人身旁的我,只惊讶一瞬便去带路了。
毕竟在这后宅中如此手段屡见不鲜。
但可笑的是次次有用。
我奉命躲在远处看着。
只见大夫人在我房门前来回踱步。看到老夫人便扑上去求着她帮忙做主。
老夫人挥手让小厮将门踹开。瞬间那靡靡之音连在远处的我都听得真切。
未等进房,大夫人亮起嗓门开始高喊。
“好你个小贱人!搭上了二爷还想着勾搭大爷。”
“怎……怎么会是你?”
顾妈妈这才招手,让我靠了过去。
大夫人一看到我瞳孔微张,手帕被她拉扯地起了层层褶子。
然而眼下又不能奈我何。
不甘地撇我一眼后,招呼着丫鬟将床上的小翠撕着头发拽到地上。
反观大爷,正不紧不慢地穿着衣服。
看吧!发生这种丑事,受苦的只有我们做奴婢的。
这更加坚定了我想要逃出梁府的决心。

“哎,大爷这……”大夫惋惜地摇头。
老夫人一下子跌坐在太师椅上痛哭起来。
“我的儿啊,我可怜的儿啊。”
很快,老夫人便反应过来,质问我为何大爷会出现在我房中。
我将当时情况详细道来。
虽说这件事情并不是我的错,但我却知道这一劫我恐怕是逃不过了。
是不是我的错不重要,重要的是大爷是在我房中出的事儿。
如今大爷去了势,仕途已是妄想,家主之位自不必说,老夫人和大夫人无论如何是不会放过我的。
“哪儿来的黑衣人?又有谁看见了吗?我看是观棋水性杨花招惹来的野男人吧!”
大夫人用绢帕拭着眼泪,瞪眼看我的模样,似是要将我吃掉。
我也像曾经的知梅、知兰一样,怀着微小的希冀看向周围的人。
奢望有一人能站出来为我做主。
但很快我发现,是我痴了。
大爷出了这样的事。总得有人承下主子们的怒火吧。
眼下谁都有可能被主子责罚,谁又能救得了谁呢?
而我恰好,首当其冲。
知竹在丫鬟的搀扶下赶来,为我求情。
“老夫人,我们是您看着长大的,您最清楚。观棋向来是个守本分的。既嫁给了二爷,又怎么会再去招惹大爷呢?”
这时候知竹急于为我辩驳,未曾发现她说的这话实在是不妥。
果然被大夫人抓住了把柄。
“不是她招惹大爷,难道是大爷上赶着贴她吗?”
“一个卑贱的侍妾罢了,还真当自己是主子不成?”
“若不是看你刚生产的份上,今日定要狠狠责罚你!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
就在我心如死灰,等待最终的宣判时,
让我没想到的是,向来以自保为上的二爷和二夫人站出来为我做保了。
一番据理力争之下,又找到外院的一名目击者,证明当时确实是有黑衣人出没。
再加上眼前梁家的局势已经非常明朗,二爷就是之后的家主。
大夫人便是再不愿,也不得不看二爷的面子。
于是我被杖责二十后,禁锢在我的小院中。
当日府中当值的所有丫鬟小厮全部被杖责发卖。
知竹流着泪为我上药。
“你明知道因着小翠的事情得罪了王管家,平日里自己还不警惕些。”
是的,那日来我房中的三名黑衣人便有王管家。
但因为黑灯瞎火,我又没有证据,便没有敢在主子们面前提。
我与王管家的梁子正是我帮小翠的时候结下的。
王管家同小翠一样,都是大夫人的家生子。
且王管家早就对小翠生出了别的心思,但小翠深知家生子的苦。
她不愿自己的孩子再跟自己一样是个奴婢。便赌了一把,攀上了大爷。
王管家不忍责难小翠,转头便恨上了我。
这事儿此前我并不知道,直到小翠的那次。收了我银子办事的小厮回来同我说,他看到王管家在小翠的坟头上,哭地肝肠寸断。
我觉得可疑,便偷偷去调查了一番。
那日他本来是想杀掉我,但没料到大爷在我房中。一时失手刺伤了大爷。
而大爷一出事,王管家立即就被大夫人秘密处置了。
“哈哈哈哈哈!”
我忍不住大笑起来。
知竹装作生气地捶我一下,高高抬手,轻轻落下,到了身上犹如挠痒。
“妹妹我们有盼头了。”
我按捺不住内心的欣喜。
是啊,只要二爷成为家主,我们就都有盼头了。

为了以示公平,老夫人给两个儿子各添置了两个新人。
知梅知兰许给了大爷。
知竹和我许给了二爷。
知菊则被前院管事讨去做了儿媳妇。
只待科举之后,便一起收进房中。
有人如愿有人愁。
知竹向来沉稳内敛,而这个结果又是我算计来的,二房这边还算平静。
但大房那边却热闹的紧。
知梅和知兰,都是眼高于顶、好胜要强的性子,又同被指给了大爷。
知梅先沉不住气了,她想在收房前,率先压对方一筹。
于是日日花枝招展、戴珠点翠,避着老夫人和大夫人去书房转悠。
但这深宅中哪有永远的秘密。
这日在知梅连羞带怯地洗着染血的床单时。被人冲进来堵住嘴绑去了厅堂。
偌大的阵仗让她瞬间惨白了脸,大夫人坐在堂上,戚戚哀哀地同老夫人控诉着。
“知梅是从您房中出去的,如今尚未收房,便勾搭着大爷做那事。若大爷耽于美色,疏忽了仕途。”
“那梁府的未来甚是堪忧啊!”
老夫人面色阴沉地仿佛能滴出水来。
她这儿媳出身高贵,却张扬跋扈。
竟敢当着这一众下人,明晃晃的打她的脸。
但儿媳有一句话说到了自己心坎儿里。若耽误儿子仕途,那自己便是梁家的千古罪人。
且梁家可不止这么一个儿子。
老二平日虽少言寡语,但却是个踏实肯干的。近些年来,老爷愈发器重他了。
若老大因一房小小的妾室便失了老爷欢心。那可就是她这个做母亲的错了。
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知梅,惋惜的神色稍纵即逝。她冷冷地对一旁的儿媳说道:
“你是大房主母,大房的事自然由你做主。既然知梅不懂礼数,那便将她发卖出去。”
知梅嘴中塞着布,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她哭着摇头,带着求饶的眼神看向老夫人和大爷。
但很快她绝望了。
因为在老夫人眼里,儿子才是最重要的。
在大爷眼里,她就是一个玩物罢了。
知梅突然又带着莫名的神色望向我这处,惊得我平白打了个寒颤。
回房路上我琢磨着其中细节,瞬觉冷汗淋漓。知梅不是个蠢的,能走到这一步,定有他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官宦人家的后宅中,妾与奴仆一样,可以被主子随意发卖。
连命都握在别人手上,又何谈什么荣华富贵。
我一定要逃出梁府!
这么想着却突然被人堵住了去路。
大少爷一脸阴翳,摇晃枝丫的影子打在他脸上,宛若魔鬼。
“你以为母亲指婚便能绝了我的念头吗?我是一定要将你收房的。”
“乖乖等着!不要再耍什么小花招了。”

夜间绝子药的疼痛依旧在折磨着我。
模糊间,一双粗糙却温暖的手轻抚着我的头发,发出一声长叹。
“真是个傻孩子。”
我抑制不住地朝着那温暖靠去。直到将脸紧紧贴在那双手上。
而后孩子气的叫了一声。
“阿娘!”
只觉那手一顿。
接着是更加轻柔的声音。
“我在呢,好好睡吧!”
临近破晓时,阿娘难产时凄厉的哀嚎声,再次闯入我的梦。
“珍珠,宁为农户妻,不做高官妾。”
“若能争得自由身,便不要困在深宅中。”
“阿娘只愿你此生能够,自由快乐的活着。”
可是阿娘却直到死,都放心不下我这个拖她后腿的累赘。
评比前我特意选了一身素色衣服。
出门时知梅恰好看到我,低声说了一句:
“在这样重要的日子里竟然穿这么素,不就是想吸引主子爷的注意吗?”
其他三个姐妹也应声附和着。
之后……大爷望着五个穿着素色衣服的娇俏丫鬟陷入沉思。
知梅张扬,知兰明媚,知竹沉稳,知菊活泼。
轮到我时,我选了一曲霓裳舞。
但是没跳几步,便觉足底一阵刺痛,随即跌坐在地上。
我的脸刹时变得惨白,顾不得疼痛便直直跪下,对着上座的几位主子磕着头。
“是观棋不堪大用,还请各位主子恕罪。”
“观棋愿放弃此次评选的机会。”
虽这么说,我却心中明白,老夫人既然应了大爷,就断然不会允许我退出的。
我要做的,就是迎合老夫人的心意。
我悄悄向旁边使了个眼色。
二爷立即站起来。
“内子与观棋相谈甚欢,且她于我的宗儿有救命之恩。”
他看了看我,而后拱手作揖。
“想来这都是缘分。母亲,我愿将观棋姑娘收入房中。”
此话一出,老夫人刚才还紧绷的脸,瞬间带了笑意。
“既然老二两口子有这个心,那便……”
大爷却猛然打断。
“母亲,儿子也愿将观棋收房。且儿子成婚已有五年,只得一女。”
“您不是一直盼着抱孙子吗?儿子保证若观棋嫁到大房,不出两年,一定让您抱上孙子。”
我微微抬头便看到老夫人、大夫人,以及知梅全部黑了脸。
我内心暗喜。
大爷因为我当众打断老夫人的话,驳了大夫人的面子。
今日老夫人是铁了心不会允我去大房了。
果然老夫人软下神色,轻声问道。
“我的两位儿子都属意观棋,但感情之事还得讲求个你情我愿。”
“观棋你来说说,你是想去大房还是二房?”
老夫人不想做这个坏人,便将我架到火堆上。
但我别无选择。
只能俯首贴地,感恩戴德。
“能得两位少爷青眼是观棋的福气。但我天生有疾,不易生育子嗣。恐违背大爷对老夫人的许诺。”
“奴婢愿意去二房。”
我话音刚落,老夫人赶紧一锤定音。
大少爷还想争辩,只见老夫人捂着胸口,一副透不过气来的样子。
大少爷只好不甘地看我一眼,搀扶着老夫人去休息了。
回房后我看着鞋垫里细长的银针,无奈苦笑。
这事儿知梅做的并不干净。我、还有老夫人都知道。
但我们都需要这么一个契机,于是将计就计。
这梁府,果真久待不得。
再纯粹无暇的美玉,都会被浸染地肮脏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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