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白站在酒店门口,远远地看到我就皱起眉,
“不是说要去北海道,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动作一怔,才想起出发比赛前就跟他说好的,等结束了一起去北海道看樱花,
他还没忘。
然而还没等我开口,就听到身后车门打开的声音,祝芙语气欢快跳脱,
“怎么还不走啊,不是说陪我去看樱花?”
我站在原地,第一次觉得自己多余的可笑,自作多情多此一举,
连答应好的看樱花,
原来也不是我的专属。
……
闻韶白又看向我,眼神平淡得似乎没有多余的感情,
好像昨晚的事全都没发生过。
“走不走?”他问我。
“你不是想去吗?”
眼前这一幕开始变得光怪陆离,荒诞可笑,我问他:
“我还以为你忘了是我想去。”
闻韶白很敏感地听出了话里的阴阳怪气,“你是在吃醋吗?祝芙没有出过国,只是带她一起而已。”
“我们在国外应该互帮互助……”
他一本正经的解释让我第无数次地想发疯,于是我真的打断他:
“你说得对。”
“你永远都有理。”
“你能听出来我在吃醋,你看得出来我不想听你说我不如她,你知道我输了比赛需要安慰而不是否定。”
“闻韶白,你这不是挺敏感的吗?”
他突然就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似的站在原地。
这样的质问又何尝不是把血淋淋的伤疤再划开,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但我还是要说,我就是要一个答案。
“你不记得所有比赛的时间,需要我对行程来确定,你不记得自己的证件都放在哪里,要让我来保管,你不能吃任何坚果,在外面要我把关饮食。”
“你需要一个保姆,需要一个助理。”
“因为我表现的很倒贴,所以你也可以不考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