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勾结,坑害亲夫呢?
这个问题,县令也觉得奇怪,问了谢安慧。
谢安慧是这么回答的,铭羽对自己的好,她也知道。只是,商人重利轻别离,张铭羽为了追逐利益,不惜经常将她冷落在屋里。
有回家里遭贼,她吓得要命,躲到了床底下。所幸贼人只是拿走了财物,未伤人命。
事后,她央求丈夫不要再出外。可铭羽没有答应,说家中开支实在太大,还有她娘家人要照顾。不出外赚钱,就只能坐吃山空,提议让自己父母来陪她。
可这点,谢安慧是不可能答应的。与公婆住一起,哪有自己单独住一处自由?
而李欢呢,在谢安慧出嫁后,想方设法来到这里,默默地守护她。这让她感动不已,没多久,两人就旧情复燃,好上了。
好上之后,自然要索取得更多。于是,就有了之后一系列的事。
县令听完,有些无语。半晌,只说了四个字:“无知妇人……”
挥了挥手,让衙役把他们带下去。
张铭羽被此事打击到了,消沉了一段日子。把店铺交给父亲打理,自己又拿起书本,一心读书去了。
也不知是不是否极泰来,再一次参加科考,居然轻轻松松地考到了秀才,取得了功名。
兴奋之余,张母趁机跟他又提了一门亲事。
是段家的小女儿,段文君。
铭羽眨巴了数下眼,有些怀疑:“人家看得上我吗?”
张母喜滋滋地说:“我早就问过了,段郎中说你人品不错,把女儿交到你手中,他放心。”
铭羽听了很高兴,答应下来:“我觉得文君人也很好。”
张母想起了一件旧事,少年的铭羽在马蹄下救了段文君,段家为了报恩,想将长女嫁给他。
但被一心想求功名的铭羽拒绝了,还立下豪言壮语,不取得功名,誓不娶妻。
段家长女又不是非嫁他不可,后来许过了一户好人家。
张母打趣儿子:“当初你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