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真的哭了好久好久, 好像很久都没有值得让我哭的事情了,六年前离开他的时候我也想哭,但我忍住了。
这一次,他为了我背叛整个承义侯府,没有妥协半步我再也忍不住。
哭的嗓音沙哑,眼睛都肿了, 他却只是淡笑,指腹擦去我眼角的泪水,“这沙哑的嗓音怎么能是这么哭哑的?
应该是叫哑的才对。”
我羞红了脸。
裴叙舟很着急,他着急迎娶我,又着急搬出去住, 最终打算一切从简,只婚宴隆重了些,府邸没有修缮好也没有关系,打算我们搬过去慢慢修缮, 要说钱,没人比沈府多,秦萦带着一条街的嫁妆来上京时可谓是引得万人空巷, 承义侯府的大门被围的水泄不通,全是来看这沈家的嫁妆有多丰厚的。
秦萦下了马车,站在府门前,一身深色的裘衣将她衬托的更加冷艳尊贵,身旁扶着她小马车的是那个老实粗糙的马夫。
“要我说,承义侯府的正门忒小气了些,不若这样,我沈家出钱,将这承义侯府推了,重新扩上一扩。”
她这话是为我出气。
老夫人听了,脸都气绿了。
人在金钱面前总是矮半截,沈家的嫁妆堆满了整个承义侯府也没堆完,只得连夜买了左右两边隔壁的院子,全都用来堆码嫁妆。
成亲那日,光是礼炮便响彻了整个上京的上空,朝野上下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连皇上和皇后娘娘也来观礼,只因为沈家进贡了许多稀世珍宝,还因为裴叙舟又升官了,现任户部尚书。
一切繁文缛节过后,裴叙舟终于来了洞房挑了我的盖头,虽然孩子都多大了,但大姑娘上轿,也是头一回, 两个人都不由有些红脸。
跟着喜娘完成了合卺交杯,让一干人闹完了洞房,终于房间里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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