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坚定，每一步都像某种精准的仪式。
纸衣人径直走到车厢中央，在一个靠窗的空座位上坐了下来，全程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这是什么东西？”阿峰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强烈的不安。
车门并没有关上。
第二个纸衣人迈了上来。他的动作和第一个一模一样——低头、沉默、缓慢地走向车厢后部的空座位。接着，第三个、第四个……一共六个纸衣人陆续登上了车。他们排成一列，动作一致，甚至连脚步声都没有半点杂乱。
“他们为什么没有声音？”小月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他们到底是什么？”
我没回答，因为我的目光被另一件事情吸引了——这些纸衣人走过车厢地板时，脚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车厢本来很脏，积了灰尘和泥渍，但他们的鞋底白得刺眼，像是从未接触过这个世界的一切。
“更不对劲的是……”我盯着地板，喃喃说道，“他们没有影子。”
小月颤抖得更厉害了：“影子呢？为什么他们没有影子？”
她的声音像一把尖刀，划破了寂静的车厢。那些纸衣人仍然低着头，但车厢里原本那些低头沉默的“旧乘客”，却开始一个接一个地抬起头来。
“别……”我想阻止，但一切已经发生。
那些旧乘客的脸暴露在灯光下，苍白得像一张张腊纸，空洞的眼睛像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他们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诡异的弧度，仿佛对我们露出了“欢迎”的笑容。
更可怕的是，他们的眼神，整齐地集中到了我们三个人身上。
“他们……他们为什么看着我们？”阿峰的声音发颤，平时的玩世不恭早已不复存在。
我环顾四周，所有“乘客”的目光都锁定在我们身上，那感觉像无数双冰冷的手指正触碰着我的皮肤。
“太冷了，我喘不过气来……”小月捂着胸口，拼命地吸气，但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手指冰凉得像一块石头。
“他们……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