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没有哭,她拍打了好久你才有反应。”
我怒不可遏,忿忿地瞪着她,不说话。
有时候照着镜子,我恨不得撕烂这张熟悉得让人恶心的嘴脸。我不愿意有这样一个母亲,她就像是架在我脖子上的一把枷锁,让我抬不起头来。
黄金莲总是这么“好心”地让我认清现实,就连个做梦的机会都不给我。
直到有一天,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张模糊的黑白照片。
我傻傻地笑了起来。
或许这不是梦呢?
5.
在这张照片上,我似乎看到了自己影子。
那张令人生厌的脸也变得可爱起来了。
我不断给自己打气。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也有长得像的。
可能事情就是这么巧合呢?
我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剪纸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为了不被发现,我跑到十里之外的村子里拔出了那则寻人启事上的电话。
“你好!”
很平静的一个声音,没有想象中的激动,我心里一下子没了底。
“你好!”
我鼓足勇气开了口。
“欣蕾吗?是欣蕾吗?我是爸爸啊!孩子,我是爸爸啊!……”
对方一听到我的声音就开始激动不已,就像是死气沉沉的湖面被投入了一块大石头。
我瞬间紧张了起来,眼神慌乱,四下乱瞟,好在没有人注意到。
“欣蕾,我的孩子啊,我是妈妈啊!……”
不一会,话筒中又传来了一把带着哭腔的女声,听上去很着急,也很惊喜。
欣蕾是谁,我是谁,我会是欣蕾吗?
我看向路边随风摇摆的芒草,有点不知所措。
倏地脑子中灵光一闪,我意识到我的声音和欣蕾的一样,而且还长得像。
希望在一瞬间被放大了,我兴奋不已。
这会是我真正的爸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