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地看着他们，一下子钻到桌子下，身体蜷缩在一起，嘴里咿咿呀呀作响。
我走过去蹲下来，迟疑了一下，然后拍着她的背安抚她。
“妈妈，乖，听话啊，出来吧。”
我怔愣了一下，自我上小学之后，我再也没有喊过她妈妈，当这两个字从口中出来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母亲背上突出的骨头咯到了我的手，我抬眼看向外婆。
外婆满头白发，视线飘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双唇嗫嚅，呼吸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她踉跄一下撞到了架子上，最终晕了过去。
我见状急忙过去扶住她。
外公扔掉拐杖跪在一旁焦急地喊外婆的名字。
可母亲还是无动于衷。
救护车来的时候，接走了外婆，也把母亲接走了。
外公颤抖着手，轻轻拨开散落在母亲脸上的头发，捧着母亲的脸颊，就像是是失而复得的珍宝。
“欣蕾，爸爸妈妈来接你回家了！”
目光交织的一刹那，母亲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可能这才是真正的亲情吧。
我走到母亲身旁，拉住了她的手，眼泪哗啦啦地流。
我希望外公能把我也带走。
可他最终还是拨开了我的手。
“你们可以走，但是她不能走。”
父亲拉着母亲的手想要往回扯。
“松手，这是我女儿。”
外公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保护女儿的决心很坚定。面对身强力壮的父亲，外公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是他没有放弃，拿拐杖一下一下打在父亲手上，身体摇摇晃晃，快要站不稳了。
“这也是老子花钱买回来的。”
父亲不为所动。
“哼，说到点上了，你等着遭报应吧。”
我看不过去了，胡乱抹了一把眼泪，上去抓住我父亲的手就狠狠咬了下去。
他痛得松开了手，把我狠狠地甩到一边去，我不顾磕到腰上的疼痛，上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