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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驱邪,却得知我已经嫁为人妇后续

雾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来人是大理寺少卿周祁屿。他撞过我肩膀,直奔段少夫人,撕下符纸后心疼将她搂在怀里。段少夫人神情闪过一丝诧异。周祁屿冷冷瞥向段尘封,“一个来路不明的外人三言两语,就怀疑同床共枕几年的妻子,段少爷还真是有出息。”段少夫人手掩面,眼泪涟涟∶“夫君,我就是雾灯啊,当年渡河边,是我救了你,你难道不记得了吗?如今手腕处的疤痕再也消不了。”她掀开衣袖,右手有一块拇指宽的伤疤。段尘封抱住脑袋,神情挣扎,“可是,你方才又为何说出那一番话?你那样子分明恨不得杀死她,我从未见过。”段少夫人被哽住。倒是周祁屿莫名克制道∶“蠢货,灯灯那是被这个妖女控制了,你想想当年可是灯灯不顾危险救了我们,我们怎么可以怀疑灯灯。”“再说了,即便你认错灯灯,我也不可能认错,我始...

主角:段府雾灯   更新:2024-12-04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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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府雾灯的其他类型小说《下山驱邪,却得知我已经嫁为人妇后续》,由网络作家“雾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人是大理寺少卿周祁屿。他撞过我肩膀,直奔段少夫人,撕下符纸后心疼将她搂在怀里。段少夫人神情闪过一丝诧异。周祁屿冷冷瞥向段尘封,“一个来路不明的外人三言两语,就怀疑同床共枕几年的妻子,段少爷还真是有出息。”段少夫人手掩面,眼泪涟涟∶“夫君,我就是雾灯啊,当年渡河边,是我救了你,你难道不记得了吗?如今手腕处的疤痕再也消不了。”她掀开衣袖,右手有一块拇指宽的伤疤。段尘封抱住脑袋,神情挣扎,“可是,你方才又为何说出那一番话?你那样子分明恨不得杀死她,我从未见过。”段少夫人被哽住。倒是周祁屿莫名克制道∶“蠢货,灯灯那是被这个妖女控制了,你想想当年可是灯灯不顾危险救了我们,我们怎么可以怀疑灯灯。”“再说了,即便你认错灯灯,我也不可能认错,我始...

《下山驱邪,却得知我已经嫁为人妇后续》精彩片段

来人是大理寺少卿周祁屿。
他撞过我肩膀,直奔段少夫人,撕下符纸后心疼将她搂在怀里。
段少夫人神情闪过一丝诧异。
周祁屿冷冷瞥向段尘封,“一个来路不明的外人三言两语,就怀疑同床共枕几年的妻子,段少爷还真是有出息。”
段少夫人手掩面,眼泪涟涟∶“夫君,我就是雾灯啊,当年渡河边,是我救了你,你难道不记得了吗?如今手腕处的疤痕再也消不了。”
她掀开衣袖,右手有一块拇指宽的伤疤。
段尘封抱住脑袋,神情挣扎,“可是,你方才又为何说出那一番话?你那样子分明恨不得杀死她,我从未见过。”
段少夫人被哽住。
倒是周祁屿莫名克制道∶“蠢货,灯灯那是被这个妖女控制了,你想想当年可是灯灯不顾危险救了我们,我们怎么可以怀疑灯灯。”
“再说了,即便你认错灯灯,我也不可能认错,我始终记得她那双亮眸……我永远不会认错自己的月亮。”
段尘封张嘴想要说什么。
与此同时,段少夫人摸出玉佩,“这玉佩一直在我身上,当年你正是凭它认出了我。”
段尘封如梦初醒,他一脸痛恨扇打自己脸。
就这样,段尘封与段少夫人又和好了。
我和雾竹大眼瞪小眼,从彼此眼中感受到万千情绪。
雾竹小声问,“师姐,你以前救过这俩男的?”
不等我开口,他又自顾自道,“哦忘记了,师姐自小便脸盲,即便救过,也记不得了。”
我难得语咽。
段尘封为挽回面子,他转过头死死盯着我∶“京城近日闹怪事,而你又污蔑我家夫人,你定是那妖邪,诸位,我们都被此女子骗了!”
段少夫人嘴角噙着狠意,“事已至此,那我就说了,我画不出符,是因为……我怀孕了,大夫诊断是男娃,原本是想给夫君惊喜才隐瞒的。”
我冷笑打断,“怀孕就画不出符?你难道是说猪怀孕了,猪就不是猪?什么歪理。”
几个道长正想附和我,却被周祁屿眼神警告,吓得连忙捂嘴。
他双手一挥,一群捕快包围住我们。
我冷下脸,捏出符纸。
周祁屿神情阴冷,从身后掏出火铳对准雾竹胸口。
“大可以试试。”
我气笑了,“很好,我雾灯跟妖邪打交道多年,它们何曾敢威胁我,你是第一个敢威胁我的活人。”
段尘封急急叫好,“祁屿,做得好,把这妖女关进牢里,京城一定会重获安宁!”
手脚被绑住,我看了一眼盘旋在段府上空的黑气,回头看向段尘封∶
“段少爷,你可以信任你家夫人,但请考虑段老爷的身体,他这几月来是靠药吊命的,怕等不起吧。”
段尘封面色一白。
……
我坐在稻草垛上打坐。
雾竹来回不安走动。
“师姐,这可怎么办啊,我们会不会断头在这里啊……不行的,师兄师妹他们还等着我们回去呢。”
片刻,守门端来晚饭,意料中周祁屿出现了。
他一改白日盛气凌人的样子,此刻谦虚温和∶“今日多有得罪——雾灯道长。”
雾竹眨了眨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掸了掸道袍上的灰尘,“行了,换个地方。”
师父圆寂,师门上下等着我养家。
我不得不下山,应邀前往京城首富做法事。
却听说,务虚道观的首席弟子雾灯已经嫁给京城首富独子段尘封为妻,相夫教子,贤惠持家。
我站在雕梁画栋的段府门前,玩味垫了垫手中的铜钱。
可是,我才是雾灯啊。
……
小厮趾高气扬地将灵铜踩在脚下。
“去去,哪里来的江湖骗子,竟敢冒充雾灯道长!雾灯道长早还俗,嫁与我们段少爷,是我们段家的少夫人,我们段府上下怎么可能会认错!”
灵铜是我们务虚道观的身份牌,如今却被宵小之辈踩在地上,小师弟雾竹气得眼眸猩红∶“师姐,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说你是冒充的?”
“而且,师姐自幼修的便是玉女心经,早已斩断男女私情,怎么可能会嫁人……”
我摁住他的桃木剑示意先离开。
没走几步,小厮突然满地打滚,叫痛连连。
我拍了拍一头雾水的雾竹,若无其事倒出袖中残余的黄符灰烬。
师父圆寂,师门上下三十三口人皆仰赖于我以养家糊口,延续道观香火。此次进京,乃是为了完成师父遗愿中最为重要的一宗生意。
四十年前,段鹏还是小商人时,遭强盗袭击,幸得师父相救。他感恩戴德,常去观里上香,与师父结为挚友。后来,段鹏成为京城首富,在他举家迁往京城之际,他请师父为他占卜未来的命运。
师父通过占卜得知,在段鹏六十大寿之后,他的府邸将会遭遇妖邪的侵扰,甚至可能会有血光之灾。得知这一预言后,段鹏恳求师父接下这个任务,以重金作为报酬。
操办完师父后事,我和雾竹日夜兼程终于赶到京城,却还是慢了些,段鹏过完六十大寿已有月余。
本以为这是最糟糕的情况,却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人冒名顶替了我,而段府上下竟然毫无察觉,完全承认了这个冒牌货。
想到段府下人斩钉截铁的样子,我玩味垫了垫手中的铜钱。
呵,务虚道观的首席弟子可没有那么好当。
我带着雾竹选了一家经济实惠的客栈作为临时的栖身之所。简单吃完午餐后,我们回房早早休息。
当京城被夜色笼罩时,我换上夜行衣,如猫一样潜入夜色。
当晚,鬼影幢幢,京城上下夜不能寐,惊恐万分。有人看见碗筷歌唱舞蹈,有人醒来后发现自己裤衩缺了一脚,还有人看到肥猪爬树。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三天,鬼怪的谣言在京城蔓延,百姓笼罩在一片恐慌之中。
富贵人家花高价请各路大师做法事,贫穷人家只能在门口挂大蒜,无论何种方式,都没人抓到那只鬼怪。
百姓恐慌惊动了官府,各衙门日夜巡逻,结果胆小的捕快却被吓倒一片。
我和雾竹在茶馆吃茶,街对面挤满了百姓,人群中央是卖力跳大脚的道长,几个人跳得鞋嚓嚓冒烟。
雾竹忧心忡忡,“那些个老道全是内里虚的骗子,可怜百姓不知啊,师姐,你快出手收了那可恶的妖物吧。”
我品了品茶,微微笑,“还不到时候。”
第五夜,官府依旧没捉到横行的妖物,即便大理寺介入也毫无进展,大理少卿的官帽反而在京城飞了一夜。
就在这时,十几户人家得到务虚道观的帮助,解了诡异之象。
第二天,无论是显赫的豪门大宅还是寻常百姓家,人们纷纷涌向段府门前,将那里围得水泄不通。
“雾灯大师,求求你收服妖物,解救京城百姓啊!”
“我们侯府愿出一金请雾灯大师制服鬼邪,护佑京城安宁!”
“对啊对啊,家中老小惶恐不安,皆是不敢出门,眼看年将近,怎么储备年货啊……”
一片喧嚷中,小厮引出一男一女。
雾竹拼命挣脱束缚,扑过来护在我身上。
我边感叹小师弟懂事,边不动声色捏碎袖中黄符。
板子重重落下。
段少夫人窝在段尘封怀里,一脸得意的样子,偏生还要做出一副不忍的模样∶“皆是女子,我亦不想为难,可小姐羞辱我就是羞辱段府,我当要维护夫君和段府的荣誉。”
段尘封感动又怜爱的搂紧她。
然而,下一秒段少夫人突然扑地,神情痛苦。
段尘封诧异询问,“夫人,你怎么了?”
段少夫人额头冷汗淋漓∶“夫君,我、我不知道,突然觉得背上一痛,好像被人打了一板。”
趴在我身上的雾竹没等到预料中的疼痛,神情呆滞。
我眼含笑朝他点了点头,雾竹知道怎么回事后,笑出声。
段少夫人死死瞪过来,“不遗余力给我打,段府不养废人!”
她丝毫没意识到,说完这句话以后,段尘封几人看她的眼神,仿佛第一次认识她。
板子无情落下,带起了尘土。
我和雾竹舒服闭上眼。
倒是段少夫人尖叫一声,整个人扑倒在地。
段尘封吓得脸色大变扶起她∶“夫人,你、你是不是不舒服?”
段少夫人痛得脸变形,尤其一袭白衣被冷汗浸透,她疑惑左顾右盼,想要瞧出什么异常。
视线落到我们这边,发现我们一脸享受,神情狰狞催下人下手。
板子尽数落下,段少夫人接连发出杀猪尖叫,她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段尘封扑通下跪,惊慌失措命人去找大夫。
雾竹小憩醒来,憋不住笑出声。
段少夫人泛白眼,反应过来什么。
她跌跌撞撞冲过来扒拉开雾竹,揪住我衣领,咬牙切齿∶“是雾灯,是你,是你使用了什么诡计是不是!”
见我无辜摇头,她气得脸变形,“雾灯,你一定是画符了,你个死贱人,我要你付出代价!”
她张牙舞爪扑过来,完全听不进人群爆发的唏嘘,更看不到段尘封惨白脸后退。
我滑出一张符拍在她脑门。
随后站起来,不急不缓开口∶“各位,我是务虚道观首席弟子,雾灯,此次前来是为完成师父与段老爷的相托。”
众人炸开锅。
“老天爷啊,段少夫人果然是冒充的,她怎么有脸啊。”
“就是,难怪她画不出符,原来就是一个冒牌货,竟然恬不知耻以此身份嫁给段少爷,享受多年段少夫人的富贵生活。”
“据说,段少爷小时候被雾灯道长救过,自此心动不已,如此一来,段少爷岂不是被骗感情了?!”
“何止啊,段少爷与该女子还生了两个女儿呢,想想枕边人竟然是个骗子,如今真相揭露,换谁谁接受得了啊。”
段少夫人意识到她暴露了什么,呲红着眼珠子想争辩,奈何动不了。
段尘封失魂落魄跌坐在地,似乎打击不小。
就在这时,人群中走出一名身穿红色官府的男子。
“本少卿倒要看看,是谁在造谣,段少夫人才是真正的雾灯道长!”
因果轮回,循环不息。
然而,这场因不是我造成的。
我燃点符纸,宁卫语被烫伤,不得不松手。
“怎么可能,你明明中了桃花蜜!”宁卫语错愕不已退后几步。
我晃了晃手中的符纸。
宁卫语又惊又气,她掏出匕首扑过来∶“你就是个妖道,整天捣腾什么鬼画符,哪里有半分正气!”
就在这时,周祁屿走进来,与他一起的,还有段尘封。
段尘封猩红眼,神情崩溃∶“你,到底是谁?”
宁卫语没想到段尘封会出现在这里,神情惊骇后。
她丢掉匕首,眼泪掉落∶“夫君,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到了这里……一定是这妖女控制了我,夫君我好怕。”
宁卫语说着便摇摇晃晃朝段尘封的方向倾倒。
段尘封扬起手,甩了她一耳光,“你到底是谁?!”
宁卫语意识到段尘封都听见了,她从容抹去泪水,语气冰冷∶“罢了,不演了。如所见,我冒充了雾灯。”
段尘封踉跄后退,神情嫌恶∶“你个冒牌货,竟然骗了我那么多年!好狠的心啊你!”
宁卫语尖锐道∶“谁知道你这么蠢,仅凭一枚玉佩就认定我是雾灯贱人,还死缠烂打追求我,既如此我自然顺水推舟……”
段尘封突然被刺激到,他扑过去扼住宁卫语的脖子∶“是你诡计多端,是你蛊惑了我,你这个贱妇!”
宁卫语毫不留情捅了段尘封,“段尘封,当初段鹏,周祁屿不是提醒过你我的身份?你不信,反而要带我私奔!怎么如今全赖我错?!
她掏出怀里的玉佩扔过去,高高在上睥睨∶“说实话,高仿品就骗到你的感情,就坐到段少夫人的位置,我也很震惊呢。”
在一旁看戏的我突然觉得怀里的玉佩灼热烫人。
眼看时间快到,我示意周祁屿拖走段尘封。
谁承想,段尘封发疯般苍白脸扑过去抱住宁卫语大腿,厉声质问∶
“所以,这么多年我们之间的感情也是假的?你从未爱过我?”
问这种问题,我想,段尘封约莫是疯了。
结果下一秒,宁卫语踹开他,厌恶道∶“自然,我宁卫语眼睛不瞎,怎会看上你这种人。若不是需要配合裴郎,我多一秒不愿待下去。”
“对了,裴裴与宣宣,也不是你的孩子,裴郎早就施法让你无法人道,那是我和裴郎的孩子。”
段尘封喷出一口血,眼睛死死盯着宁卫语。
忽然,一阵风吹过,下一瞬,一艳丽男子出现,宁卫语笑意盎然迎上去唤他裴郎。
桃妖气息。
我直接飞出黄符,却还是让他们逃了。
将段尘封送回房,叫来大夫后,我和周祁屿直奔段府。
今夜是八月十五的第三天,月亮盈满耀眼,与十五年前一模一样。
看来桃妖是要吞食段府增强功法,借月成仙。
一踏入段府,就嗅到浓郁的血腥味。
我以铜钱追踪,一路来到了后院。
地上躺了不少尸体。
我已在门外布阵,且交代周祁屿带人在门外维持秩序,京城作弄的妖踏暂时过不来搅乱。
宁卫语端坐在正厅,她膝盖上两个女娃娃正靠着酣睡。
以防不测,我圈住宁卫语母女三人。
桃妖正蚕食活人灵魂,其中正在抗争的,正是段鹏,他带的佛珠是师父送的。
我飞过红线扯出段鹏,“段老爷,你魂魄离体已超过五日,快回体,这里我来处理!”
桃妖尖锐,“可恶,又是你雾灯,当年你杀我母亲和卫语双亲,我今日一并报仇雪恨!”
送走段鹏后,我全身心与桃妖纠缠。
然而,桃妖妖力大增,我们一时间打得难舍难分。
不过,到底十几年前我雾灯收了他母亲,很快桃妖就被我打趴在地。
我抬起符纸,突然,桃妖爆出全身妖力,我被弹到门口。
下一秒,桃妖扼住宁卫语的脖子,吸食她灵魂,以及两个女孩。
我抹去嘴角的血,目光冰冷。
是想重演当年的情形?
宁卫语绝望转头看向桃妖,血泪滑落面庞,她最终麻木看向两个孩子。
桃妖挑衅看向我,随后大笑。
“慈悲的道士,你要救谁呢?”
我勾唇∶“杀你!”
红线齐发缠住宁卫语母女三,铜钱四面压制桃妖,黄符正上方罩住。
桃妖瞪大眼,最终化为一枝桃木。
我雾灯,从不在一个地方栽两次跟头。
……
桃妖一死,那些被他招来在京城祸乱的小妖连夜逃回老穴。
京城终于恢复了安宁。
而自那夜后,宁卫语带着两孩子不知所踪,只留下一封信于我,上面写有“终悟”二字。
至于段尘封,身心俱创,已削发为僧,段老爷拦不住也只能任他去。
我和雾竹帮段老爷破了血灾,段老爷除了以重金酬谢以外,还送了我们一辆马车,甚至主动帮我们修缮道观。
我和雾竹坐上马车出了城门。
周祁屿拦住马车,说要与我说几句话。
周祁屿脸微红,他给与我一串糖葫芦,嘱托∶“雾灯大师,请多保重。”
秉持礼送往来的道义,我送他一张符。
一上马车,雾竹就一脸八卦凑过来∶“哇哦,师姐,周大人一定心悦你,你觉得怎么样?我觉得周大人身高八尺,英俊正气,是世间少有的男子,”
我拿糖葫芦塞他嘴,“务虚道观首席弟子雾灯,只求早日登顶玉女心经。”
杨柳依依,云朵袅袅。
只此心寻道,维护世间安宁。
周祁屿后院。
吃饱喝足后,我简单跟雾竹解释前后。
当晚,我确实是去装神弄鬼,呸,是布局。
然而,路上撞上一邪雾,追它一路进了大理寺的书房。
那就是我和周祁屿的初次见面,他受邪雾侵体,我救了他。从周祁屿口中,我了解到京城近日频发的诡异之象。
周祁屿追查的线索断在了段府,当晚我便翻进段府查探一遍,其中段少夫人的玉佩就是那时候顺走的。
雾竹惊讶,“师姐,她怎么可能有你的玉佩!”
不等我说,周祁屿开口道∶“段少夫人手里的是高仿品。”
我诧异一瞬,随后摸出怀里的玉佩,“嗯,真品一直在我身上。”
雾竹又疑惑了,“那周大人今早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们?又为何将我们捉到牢里?”
我看向周祁屿,也在等他解释。
周祁屿抱拳,“今日事出紧张,多有得罪。”
他顿了一下,解释∶“是段老爷的意思。”
夜深人静,周祁屿带我们乘马车出了城郊,最终停在了一个小茅屋前。
段鹏无力靠做在床上,不停咂吧嘴,口水沾湿被子。
周祁屿示意女仆退下,“我也是今日才得知,段老爷六十大寿后就搬出段府来此居住,纸条是女仆昨夜塞给我的。”
我伸手点了点段鹏的印堂,立即一股黑气钻出,眼疾手快燃符烧之。
转头吩咐雾竹,“准备招魂幡,香烛,火灰,芭蕉叶,一捆红线,一碗盐水。”
雾竹震惊,“师姐,这是要摆招魂阵?”
我点头。
一切准备妥当后,留雾竹守在段鹏身边,我与周祁屿重回了监牢。
段鹏写那张纸条是想提醒我,段少夫人的身份不能暴露出来,具体原因我不清楚。
周祁屿将这几日发生的诡异细细告知于我,我摆铜钱阵,结合之前的观察心中有了猜测。
次日凌晨。
段少夫人无声无息出现在牢里,她以白绫勒我脖子。
我剧烈挣扎,却无事于补。
段少夫人面目狰狞,“雾灯,你天赋异禀又如何,到最后还不是死在我手上!”
我咳嗽反问她动机。
段少夫人讽刺一笑,“你果然不记得我了,可我日夜都梦到你的脸!你可还记得永和村,当年你为了救那些虚伪村民,竟然杀了我爸妈,害我成为孤儿,颠沛流离十几年……我宁卫语,跟你不共戴天!”
她竟然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
我眸光一暗。
我虽脸盲症,但至今仍忘不了永和村发生的事。那是我下山历练的第三个年头,路过妖气弥漫的永和村。
我探了三天,寻到妖气源头来自于一户姓宁的人家,叫做宁贵的男人出轨了化为人形的桃妖,宁贵自私以全村人奉献于桃妖。
我当即便对上了桃妖,可最后关头宁贵却挟持他的发妻刘枚和女儿要挟。
我妥协了,可桃妖却耍诡计,趁机吞食宁贵心脏,上了他身控制刘枚。刘枚为了保护女儿,求我杀了她。
最后,我只保住了永和村和小女孩。
宁卫语逐渐加大力度,她又哭又笑,“哈哈,雾灯,你是天赋异禀,能力出众吗?为什么救不了我父母亲……是你毁了我们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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