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一笑,“沈老师。”
我脸涨得通红给,捡起地上的衣服,极力掩饰自己的慌乱,“那个,天气凉,多穿点。”
农村七八月的夏夜,萤火虫在空中点缀。
我仰起头,伸手去触碰萤火虫,“好美啊,已经十多年没有看到过萤火虫了。”
“是啊。”
“那程爸爸赶紧回去吧。”
我捂着心中“怦怦”乱跳的心脏,一头钻进被窝里。
一定是程爸爸的那张脸,长得太像程默了,才会乱了我的心。
翌日,程爸爸邀请我去抓稻花鱼。
我看着水田里的水,迟迟不敢下去。
总觉得泥里会有玻璃渣子或是其他东西,“我不敢,我不下了,我在岸上就行了。”
程爸爸伸出宽大的手牵住我,掌上的疤痕摩擦着我的手心,痒痒的。
“啊啊啊!”我整个人扒拉在他身上,不敢下去,声音颤抖,“会不会有水蛭?”
“不会。”他勾唇浅笑,单手抱住我的腰,向前迈进。
眼前的男人顶着乌黑浓密的短发,眼神深邃。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呼吸越发急促。
我能感受到彼此的热度在不断传递,心跳加速。
我连忙跳下来,整个人和泥巴来了个亲密接触,抓起一把泥巴,生气地朝他扔去。
他放下鱼篓,抹去脸上的泥巴,随手抓起一把,朝我走来。
带着粗糙的大手轻轻抚摸在我的腰上,拉紧固定住,我忍不住轻颤。
他把头贴近我,灼热的呼吸喷薄欲出,呼吸逐渐急促,周围散发着满满的荷尔蒙气息。
我晃过神来,胸脯起伏,“放开我。”
男人一不注意,一个吻落在了我的脸上,我嫌弃地擦擦。
他看着我的样子,居然露出宠溺的憨笑。
回去的路上,一前一后,我们没有讲话。
我就此告别,推开房门,黑暗中一只老鼠跑了出来。
“妈呀!”我大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