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开始胡说了:“林听不让朵朵进屋,林听是赔钱货。”
爸爸面露不悦,也不说话,就是静静地盯着他。妈妈抿了一口茶,开口回应:“今天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这不是听听的错。反而是戚朵,要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言行。”
林光豪自小在林家长大,虽说学不会什么东西,但是也算是对父母言听计从。但是他现在受戚朵影响,显然要走上歪路了。
“林听你快跟朵朵说对不起。”林光豪气得把眼睛鼓起来,好像一只青蛙。语必,又顺手把一旁的碗碟砸了。
看来他上次砸碗碟让父母妥协这一招已经被他记在了他脑子里,凭借着上次的成功经验,他才故技重施。
然而,他这一举动令本就不悦的父亲紧皱眉头。林光豪丝毫没有感觉到气氛的诡异,继续输出:“都怪你让朵朵生病,把你赶出家门,找人打死你。”
他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不像刚开始时那么中气十足,但是他好像心有不甘,最后又加了一句:“我是唯一的儿子,你们都要听我的。”
爸爸脸上已经有了愠怒之色,拿出了上位者的气势盯着他:“是谁教你这么说的?是谁给你的权力把妹妹赶出家门?”
被这么一问,林光豪的大脑宕机了,他可能也不清楚为什么父亲要这么问:“我是嫡长子,公司是我的,房子是我的。爸爸妈妈年纪大了,统统送到养老院虐待。”
气温一瞬间降到了冰点,爸妈对视了一眼释怀地笑了。
“陈婶,把他带到房间里,不想吃晚饭就别吃了。”陈婶应下,和陈婶一起把林光豪架回了房间,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很快,一地狼藉就被收拾干净了,仆人也都安静退下。餐桌前只剩下我们一家三口。
爸爸轻摇手中的酒杯,对妈妈柔声开口:“老婆,林光豪和我们家缘分已尽,不能再待在林家了。我们找个时间把收养关系解除了,免得多生事端。”
妈妈应了一声,跟爸爸碰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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