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得罪了诸位?”
众人回头,只见舟锦公主在奴仆簇拥下站在门槛前,不怒自威。
青葵默默垂眸——果然文京墨说得没错,那日到望春楼的哪儿是什么婢女,分明就是公主本人。
梁家虽是名门望族,到底比不得皇帝骨肉至亲,因此梁夫人心有忌惮,说了几句场面话后离去了。
……
正厅内,婢女上了茶。
“青葵姑娘还请不要怪罪,我也没想到梁家此刻会来我府,梁夫人刚经历了大悲之事,竟有些魔怔了。”
“她说的那些话我早就听惯了,左耳进、右耳出也就罢。”
“姑娘心胸豁达,也不枉费我看准你。”
“看准我?”
“今日叫姑娘来其实是为了我府内私事,虽有些唐突,还请见谅。”
“公主有话直说便是。”
“不知姑娘可愿到我府内做妾?”
闻言青葵急忙跪到地上:“青葵卑贱,恐不敢高攀。”
这时,公主胸有成竹一笑:“说句不怕姑娘笑话的,我与夫君虽恩爱和睦,可还有大半辈子要过,男儿又是爱偷腥的猫儿,他纳妾是迟早之事。”
“若是纳了名门闺秀进来,以我这争强好胜的性子可难与她们相处得好,倒不如趁着夫妻甜蜜之时我亲自挑选个听话的进门,如此也省去了日后诸多烦恼。”
“你们花魁都是被老鸨花着真金白银调教出来的,琴棋书画不逊色于名门贵女,却又没有那些人傲,正合我心意。”
闻言青葵也笑了,与公主对视:“若是我不愿意呢?”
“文大人可是武将中的新贵,深得我父皇喜爱,眼看仕途大好,可姑娘你也应该知晓,朝堂上不止他一位武将,他若想要那车骑大将军之位,还得好好磨练许多年呢!”
突然听公主提起文京墨,青葵便晓得了她知道他俩的关系,便问:“听公主的意思是说,只要我同意做妾,公主便可保文大人官路节节高?”
“有些话说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