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经是一个月以后,刘乐跟法官说明情况,让法官直接联系孙宝鹊,孙宝鹊说自己有庭分不开手让刘乐去开庭,刘乐开庭间,对方对死亡证明提出异议,要求重新再做鉴定。“重新做鉴定?人都过世了怎么再做鉴定?”
“自身有疾病给不了多少钱,顶多给5万”对方律师一副非常懂得行情的样子,律师行业最重要的就是懂得行情,即使不懂也得装懂,所以刘乐在看到对方律师时一时难辨真假。
“先去鉴定吧”一个法官匆匆来了一趟,丢下一句话,刘乐都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模样人就走了。
走出青阳县道路交通处理中心,刘乐毫无成就感的坐上车,那天天很冷,开车的时候静电噼里啪啦的,已经有了鉴定又重新鉴定,千里迢迢来了就这一句开完了,这律师做得太浪费时间,但是很多浪费时间的事又不得不做。
时间又过了许久,久到刘小豆已经从那次恐惧中恢复过来,久到老刘不再害怕一个人住在房子里,久到刘新已经不会再想起王美英时流泪。
久到已经是第二年的夏天,刘乐已经执业,孙宝鹊已经不带刘乐出去开庭,逐渐的业务也有所分离。
孙宝鹊因为有别的庭自己开不过来。又想让刘乐去开,孙宝鹊让刘乐先跟刘新沟通一下开庭事宜。
刘乐给刘新打电话,言谈举止间,她已经从对母亲死亡的悲愤中转变为主动争取母亲的死亡赔偿。
“我已经写好了,你就去念念就行”孙宝鹊说。
“她这里面不是还有她姥姥姥爷的份,她怕这个钱最后她姥姥姥爷分了转头给她舅”孙宝鹊道。
刘乐知道她姥姥姥爷的意思,女儿的遗产自己是按照法律得来的,可是谁养老还是最好留给谁,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许多人加起来一点不合理,单独拎出来每个都有苦衷。
刘乐答应着,接过孙宝鹊准备的材料,上面各种计算都看不明白,带着去把计算明细说明白就行,刘乐心想。
刘乐又打开鉴定报告,鉴定报告里写着,导致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