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的那句话。
他捏紧了拳头，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柳姐说得对，活着不能没了骨气。”
第九章：风暴中的呐喊
夜幕笼罩下的工地像一片沉寂的废墟，昏黄的灯光投射在地上，将每一个工人的影子拉得又长又孤独。工棚里，王福生、赵铁军、李德昌、柳姐以及几个工友围坐在一起，气氛比外面的寒风还要冷。
“真要这么干？”赵铁军打破沉默，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难掩忧虑，“万一把上头的人惹急了，咱这点活还能保住吗？”
“保住了又怎样？”柳姐的声音清脆而坚定，“福生受了伤，工资扣一半；老李扛钢筋扛到腰闪了，还被骂成懒汉。咱一天到晚卖力气，最后还不如那些坐办公室的人？这口气，你能咽下？”
赵铁军张了张嘴，却没再说什么。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子上敲击，像是心里的焦虑找不到出口。
“我知道大家怕。”柳姐站起来，环视着所有人，“可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怕没用！你退一步，他们会觉得你软弱好欺。只有站出来，争一争，咱们才能守住最后一点尊严。”
“柳姐说得对。”王福生抬起头，眼里闪着光，“人再难，也不能没了骨气。咱辛苦挣的，每一分都该是咱的。”
李德昌叹了口气，低声道：“可这事儿，真能成吗？”
“成不成，得试了才知道。”柳姐一字一句地说，“咱们只是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不是闹事，更不是挑事。”
一阵沉默之后，一个年轻的工友小心翼翼地举手，“我同意柳姐的话，我签名。”
“我也签。”另一个工友附和道，“反正都混成这样了，还能差到哪儿去？”
很快，所有人都在一张皱巴巴的纸上签了字，连赵铁军也最终叹了口气，伸出手接过了笔。
第二天，柳姐带着签名纸，和王福生、李德昌一起去找工地负责人。冬天的冷风吹得几人面颊通红，但他们走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