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来过。
不久就传出他要纳妾。
我让青栀趁着他纳妾,去请喻大夫帮我看病。
之前我也让青栀去请过,但守门的人说陆衍洲有令,不许我请大夫。
当晚陆衍洲来了我的院子,看着我打量一番说道:“病了?”
我实在不愿再与他虚以为蛇,淡淡地说:“没。”
我以为陆衍洲会摔门骂我不识好歹,没想到他捏着手里的杯子,“阿鸢,你求求我,我就让青栀出去请大夫。”
我诧异地看着他。
“就像以前一样,求我。”
去年冬天,我被陆太夫人刁难,冬天不给炭火,风寒烧得浑身酸痛。
青栀去找大夫,被小厮打回来,陆衍洲说不许我的人出门。
他一回来就要我过去伺候,我被折磨得晕晕乎乎。
趁他兴致高,低声求他替我请大夫。
陆衍洲掐着我的脖颈,“求爷就对了,在陆家你能依靠的只有我。”
……
他对上我的眼睛,继续说:“你还可以求我替你买首饰,求我对你好……我都会答应你的。”
他,这是在让我低头去哄他?
我扬起嘴角,对上陆衍洲期待的目光,缓缓说:“不用劳烦。”
我就算是死,也不想再在这座腐朽的囚笼里卑躬屈膝地活着。
陆衍洲主动示好吃了鳖,拂袖而去。
替我搭脉的喻舟臣眉头紧蹙,久久不言。
青栀紧张地握着我的手,生怕我的病不好治,我倒是无所谓,笑着调侃,“喻大夫,我还能活多久。”
我笑着撞上喻舟臣的眸中,心头一紧。
父母厌弃我,陆衍洲这个夫君折磨我,他不过是一个陌生人,竟然在担心我。
我收起笑意,在他严肃的目光中乖乖配合他治病。
他说我郁结于心,汤药只能辅助,最重要的是我自己能看开。
我心里闪过一丝沉闷,随即笑着说他看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