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撒谎,你妈从未对不起你爸!看来你和你哥,都成了他换皮的人选。”
我顿时慌了,扑通一声跪在了胡阿婆面前:“阿婆,你一定要救救我,我都听你的。”
胡阿婆说让我现在就赶紧去找那血尸只要把符水泼他身上,就什么事都没了。
我点点头应下,又帮着她收拾了一堆东西,扶着她回了家,顺便帮她烧了一壶热水,泡了一壶茶。
胡阿婆对我的殷勤很是受用,到我出门时,她还送到了门口。
却不知她的好日子到了头,送她回来的路上,我随手摘了几片盲人草的叶子握在手中,刚刚已经偷偷泡在她的茶水中,我是亲眼瞧着她喝下一杯的,想来很快就会有结果。
从胡阿婆家出来,我又去了河滩边,伸手将那红绳一顿扯乱后,又将那满地的黑狗血用一块破抹布给擦了个七七八八。
做完这些后,我回了家,守在我爸的尸体边,假惺惺的哭了起来:“爸,你死得好惨啊!”
才哭了一小会,有村民说那胡阿婆不知怎的,突然就瞎了。
村长说要送她去医院治疗,她却怎么都不肯。
我心想她当然不肯,她还等着明晚利用我的肉身复合阿明,怎么肯走?
这一夜除了怨鲛再次进了我哥的房间,其他都算好。
村里没有再死人,血尸也只是在晚上出来,围着我爸的尸体,假模假样的念着我听不懂的经咒。
但我一夜未眠,因为我很清楚,待天亮后,就是最关键的一天了,这一天的夜幕降临时,我和我哥之间,必定要死一个了。
血尸很沉得住气,白日里他再次躲在客房里,不说话也不出门。
连我爸的棺材上山这么大的事,他也没有露面,因为他怕太阳。
我爸入土为安后,胡阿婆让人来叫我过去,说是想认我当干孙子,以后把钱财和房子都给我。
我哥顿时羡慕的极了:“这死老婆子,真够偏心的,我们是两兄弟,她凭什么选你,不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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