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知情才好定夺……故而才把你叫来。”
我大手一指，“绿漪？是她吗？呵！第一天当我的丫鬟就爬我夫君的床，当我是泥巴糊的吗？！不必姐姐动手，看我来打死她！”
不待众人反应，我奔到绿漪身前抬手就是清脆响亮的两巴掌。
07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连绿漪都没顾上哭。
好一会儿大概是觉得疼了才哼哼唧唧哭起来。
我揉着手站在旁边。
蒋华珠斟酌了半天，说“教一教小夫人规矩。”
……
怎么？
这时一个五大三粗的婆子朝我走来，我看着她那健壮的手臂，顿时脊背一凉，这，莫不是又结仇了？
谁知婆子朝着绿漪又是左右开弓两巴掌。
我愣了。
临了，那婆子还看了我一眼。
哦，我懂了，原来盛京的夫人们打人，不用自己动手。
我倒无所谓。
反正我“粗鄙无知”是他们众所周知的。
绿漪这次哭得更大声了。
方常衡彻底坐不住了，上前拉住我的手。
“翠翠，别生气，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你就原谅我吧。”
……？
正妻在堂上坐着，他居然先来哄我？
我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看他。
我在他心中就那么容易哄骗？
既如此——
那礼尚往来。
我反手又是一个巴掌打过去，哀泣道，“方常衡！你怎么能如此对我！这些年，我每天捡柴做饭，缝补浆洗伺候你读书学问，你说你高中会回乡娶我，让我做体面的举人夫人，可你……”
我说得伤心，竟真的哭了出来，仿若两世所有的委屈都一泄而出。
泪眼朦胧中我看到蒋华珠正襟危坐，脑中瞬间清明，好像……演过头了。
我立即收了情绪，转而怒骂，“可你娶了姐姐，姐姐家世显赫貌美如花，我自愧不如，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