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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说,“村长你放心,肯定没问题。”
“嗯,让她到时候要听话,省的出岔子,铁柱还等着救命呢。”说着,又给了一罐东西。
我在屋里听着,冷笑不已,他的话在我耳里跟威胁无疑。
我妈却没听出来问题,连声答应。
仪式是晚上举行,我需要沐浴、焚香,尽可能地清除身体的污秽之气。
妈跟往常一样,要把那罐白白的东西倒水里。
我不动声色地抢过来,“妈,我怎么听见我姐的声音了,你快去看看,我自己弄就行。”
妈不疑有他。
我扭头把东西丢出去。
村长给的肯定不是啥好东西。
我穿上准备好的裙子,在腿内侧绑上刀,盖上了红色纱巾。
抬轿的人已经在门口等着,四个光膀子的壮汉身上涂着桐油,把我抬上轿撵,与同样打扮的二丫在街上并行。
已经臃肿不堪的爸和根叔,用特制的推车推着,跟在队伍后面。
带着狰狞面具的萨满大师手拿权杖,在前方开路。
“神瓮出行,百鬼退散,起矫!”
透过纱巾,我看到燃烧的火把照亮村子里的每一个岔路。
村里的人都站在自家院子门口,双手合十冲萨满祷告。
上饶村世代信奉萨满,他们真心地认为他会给村子,给自己带来福气与好运。
我曾经也是他们的一员,但是此刻,荒诞的感觉无比清晰。
我们看不透人心,却把一切都交付给所谓的神明。
从出门到举行驱邪仪式的房子里,“神瓮”都不能接触任何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