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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思程不可置信地抬头，两人距离近到呼吸可触，
“你说什么？”
陆斯南借着酒意，一口气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明明你不情我不愿的家族联姻，却还非要在没有观众时，上演夫妻恩爱的戏码？你不累我看着都累。”
简思程身子微微轻颤，惨白的脸颊没有了一点血色，可她依旧倔强地抓着陆斯南的手不放。
“不是的。”
“我没有……”
我没有不情愿。
她的声音颤抖到失语求，眼泪像泄了闸的洪水泛滥。
“我求求你，不去可以吗？”
“就陪我……最后一次。”
陆斯南脸上带着夸张的笑意，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将手指从简思程手里一根一根抽离，
“陆太太，你可真逗。”
“你自己清楚你现在在干什么吗？”
简思程手心空了，心里也跟着空了一块。
她踉跄后退一步，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出来，
“果然，还是……”
还是不可以。
她就知道，自己在陆斯南眼里，一直就是个热脸倒贴的小丑。
简思程鼓起最后的勇气，她直视陆斯南的双眼，不放过对方眼中半点情绪，
“斯南，你告诉我，你究竟有没有真心爱过我？”
这句话问出来时，她整个人都在颤抖。
浓密睫毛掩映的黑瞳溢满水色，如北极碎冰般晶莹，满怀希翼盯着对方。
陆斯南原本漫不经心的神情，被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