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说完这几句话，顾二贞的母亲便伸手给女儿褪去了披在身上的红绸斗篷，摇曳灯光下，一个年轻女孩的胴体，毫无遮挡的暴露在台上台下数百双眼睛里。
祭台下那些男人像是看见了血肉的苍蝇，瞪大了眼睛不住用目光侵犯着姑娘雪白的赤身，尽管那姑娘身上遍布着长长短短、青紫乌黑的鞭痕和淤伤。
顾二贞的母亲就这样呆呆站立在一旁，任由那些男人邪淫的眼光不停的在自己女儿身上游走，她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就连一点要为女儿遮挡的念头都不曾有，甚至也没有因为女儿受辱而羞愧的神情，依旧那么呆滞木讷。
这简直不像是一对母女，而是两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配合着完成一件任务。
也许，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羞辱比起平常遭受的虐待折磨，或许已经微不足道了。
黄阿公继续着他的“施法”，嘴里念念有词。
顾二贞根据他的指示，跪倒在祭台中央，匍匐着，像是等待屠宰的一只羊羔。
接着一阵夜风吹过，顾二贞的身体不知是受了寒气还是痉挛，开始不住的抖动。
祭台下的人群中有人轻轻说了一声，
“阴灵附身了！”
19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静静看着台上顾二贞的变化。
这时候黄阿公搀着顾二贞慢慢抬起身子。
再次起身的顾二贞，脸上没有了先前了无生气的样子，而是一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面孔。
那张惨白的脸，在阴暗灯光的映照下，显得阴森可怖。
黄阿公伸手在顾二贞的肩膀上轻轻一拍，他凑近了顾二贞的脸，嘴唇微微开合，因为声音太小，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
只见他伸手再次在顾二贞的肩头一拍，顾二贞本来微闭的眼睛忽然睁开，瞪得很圆、很大，眼睛里慢慢布满了血丝。
“你是谁？”
顾二贞瞪大了双眼，脸上表情满脸惊恐，但是她并没有看任何人，只是瞪视着空无一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