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孙志东他娘更是来我家门口坐地哭嚎。
“乡亲们都给我评评理啊!林家丫头跟我家志东那是定了亲的呀!”
“我儿保家卫国,她竟然在家偷男人!”
张淮海自责连累了我名声,我却毫不在意。
以前我活在孙家的要求里,希望自己能尽力做到一个好儿媳该做的一切。
可到头来却只是让人看轻了自己,现在我想明白了,国家都改革开放了,我们的思想更该开放起来。
我不想也不该再活在别人的眼光中。
孙母坐在我家门口哭,我就跑到村大队广播站宣布我和孙志东已经退婚了的消息。
这么多年我为孙家做了多少,孙家又是怎么对我的,乡亲们其实有目共睹。
张淮海亦有自己的鬼主意,他做生意攒了不少钱,看我家屋顶旧了就买料雇人翻修房子,还自己挽起袖子一起跟着干。
张淮海手巧又热情,谁家有点小活他也就一起顺手干了。
没过几天,乡亲们的口风就都变了,都说我跟孙家退婚退的好,以前在孙家当牛做马还要受气,现在这个小伙子又精神又能干,比孙家那小子不知道强上多少倍!
孙母再在我家门口哭嚎,大家也都是说她欺人太甚。
“你这个儿媳妇不管自家婆婆,让人家一个没过门的女孩子一伺候好几年!”
“现在把人家姑娘折磨的退婚了,你还有脸说叶子的不是?!”
孙母不知张淮海的底细,扭着屁股啐口痰,
“哼!小白脸靠不住!我就等着看你个死丫头被骗了身子!到时候我家志东可不要你这破鞋!”
孙母说完这话没两天,就嫉妒的红了眼。
因为张淮海的父母到我家提亲了,威风凛凛的军用小轿车停在村门口,张家父母却没有一点架子,张母拉着我的手,直对我母亲夸她教育的好。
聘礼六个警卫员足足搬了半个小时,堆满了我家的小院子,看的全村人都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