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后接着和她聊天。我本以为这样的生活能够进行下去,直到一天。
我在楼梯口等着她下来,我等了很久没有等到她,又过了几天我依旧没有看见她,不过我倒是经常能看见她的饭搭子。
这样,持续了几天,我开始平静下来,我开始思考。我对她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到底是朋友之间的普通感情,还是对异性的爱慕,亦或者我喜欢上了她。
在这几种可能里面,我最不相信的便是最后一种可能,我不敢承认。
于是,我开始思考。当有一天她有了男朋友,我该以一个什么的身份存在呢!好朋友?好闺蜜?还是暗恋者?想到这我开始了长时间的沉默。
可是,我的心灵里面好像筑着高墙,于是我便和外界分隔开,高墙里面有两个我,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统治者暴君,一个是卑微的臣民。
一个像我不是我,一个是我不像我。
我和她之间好像有一层可悲的薄膜。那个暴君让我冲出高墙打破那层薄膜,接近她,然后告诉她。那个臣民测告诉我,想想你的身份,你和她终究不是一路人,何况现在出现换的一身伤,最后分开了,连朋友都做不成。
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个感情里的侏儒,我不敢再靠近她了,于是我陷入了更深的痛苦中,我想着,就这样,以一个朋友的身份不远不近的待在她身边不好吗?我就好像那欧洲的女巫一样催眠我自己。
不过,我只成功了一半,我开始认为即使他有男朋友那又怎样,我只会从容的发一条朋友圈说“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更有一种我根本不喜欢她,她不过是我的人生中一个平常的路人,我们之间根本没有除了朋友以外的冷和其他情感。
现在想来,那时的我真的是傻的好笑,自欺欺人还真把自己骗了。
我不得不承认,我骗过了所有人,可能唯一没有被骗的便是看见我经常站在楼梯口的那位之前和她吃饭的饭搭子,我也骗了我自己,我是那么的可笑,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