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揪着她的头一下一下撞在墙上，她发出一声又一声的痛叫。
他把她的脑袋狠狠地浸在水里，她的四肢不断地挣扎着。
…… 那个男人就是他，女孩是我。
屋内的陪审团发出惊呼声，痛斥男人的兽行，纷纷向我投来同情的目光。
不远处闪光灯一明一灭，媒体快速摁下相机的拍摄键。
这是本市第一例女儿状告父亲的案件，他们都争着第一时间报道。
随着视频播放，我爸逐渐变得脸色惨白。
最后浑身瘫软，坐在椅子上，“你居然都拍下了。”
我捏着手里的状告词，有些轻微抖动。
这一刻，大仇终于得报了。
我沉下心思，道：“这都是你给的机会。”
“如果你从没有做过这些事，我哪里来的视频呢？”
“没人愿意当软柿子，捏得太紧反而自爆一身。”
“现在这个结局，是你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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