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的老臣痛心疾首地说道,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臣附议。江宴宸在朝中威望日益隆盛,本就有尾大不掉之势。
如今这暗卫之事浮出水面,若不加以严惩,我朝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一位身着官服、神情严肃的中年官员紧接着表态。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如此认定。
一位年轻的御史挺身而出,义正言辞道
“陛下,江将军一直以来为我朝鞠躬尽瘁,在漠北抵御外敌,守护边疆安宁,其功绩卓著,有目共睹。
这暗卫之事或许另有隐情,怎能仅凭此就断定他谋逆呢?
臣以为应当先彻查清楚,再做定夺,切不可冤枉了忠臣良将。”
“哼!你这是年少无知,被江宴宸的表象所迷惑。”
一位武将模样的朝臣虎目圆睁,大声呵斥道,
“暗卫乃是先帝所留,江宴宸私自掌控,不是谋逆是什么?
莫要在此为他狡辩,否则你便是同谋。”
朝堂之上顿时争吵声此起彼伏,乱成一团。
“陛下,当务之急是立刻集结大军,围剿江宴宸及其党羽。
臣愿领兵出征,定将此乱臣贼子捉拿归案。”
一位权臣急切地进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似是看到了建功立业的良机。
“不可!此前谋逆之事民间已有争议,况且万一江将军真是被奸人陷害,此举岂不是寒了天下臣民之心?”
一位文臣据理力争,额头上青筋暴起。
皇帝坐在龙椅之上,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听着朝臣们的争吵,心中的烦躁犹如一团乱麻,越缠越紧。
他意识到,自己之前的决定太过天真,江宴宸一日不死,他便一日不得安宁。
那曾经残留的一丝怜悯与犹豫,此刻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杀心。
他立刻下令,不惜一切代价,定要将江宴宸和与他一起越狱的苏羽墨斩草除根,以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