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肯定是进了村，可怜老李……”
“老李……”另一个人低声念了一句，然后狠狠吸了一口旱烟，“他也是为了护着咱们才……唉……”
他们的声音压得很低，像生怕被谁听见似的。我站在一旁，听着这些话，胸口像被人狠狠撞了一拳，难以呼吸。“老李的尸体……”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干哑，“找到了吗？”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在我身上，他们的脸上满是戒备，像是在盯着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活人。
一个年长的猎户摇了摇头，声音嘶哑：“别找了，别找了……找不回来的。”
“为什么？”我咬着牙问。
他沉默了一会儿，低下头，眼神涣散：“它不让咱们好好埋人。被它逮住的人，尸骨都不完整了。不是撕成碎块，就是被挂到树上……咱们见过，见过它玩人……”
我浑身一颤，胃里翻江倒海。
“别再提老李了，他已经是个死人。现在得想想咱们咋活下去。”村长冷冷地开口，眼里满是疲惫，“昨晚那东西离开前在村口转了几圈，你们注意到没有？它……是故意的。”
“故意？”我声音有些发抖。
“故意告诉咱们，它会回来。”村长的表情阴沉得像寒冬的霜，“它现在盯上咱们整个村了。”这话一出，人群里彻底炸了锅。有人抬头四下张望，眼神里充满恐惧；有人攥紧拳头，嘴里骂骂咧咧；还有人忍不住开始哭泣，嘴里反复念叨：“完了，完了，咱们全完了……”
一个妇女抱着怀里的孩子瑟瑟发抖，低声对旁边的人说：“我听老人说过，这种东西认定了谁，就会一窝一窝地收走。咱们是不是该把供桌抬出来，求它别动咱们了……”
“供桌？”另一个壮汉怒吼一声，“求啥求？它不就是畜生嘛！咱们有枪，干它！”
“干它？你知道咱们村以前那几户人家是咋没的吗？”一个老人猛地抬起头，眼神阴郁，“几十年前，有人跟它动过手，结果全家老小都被挂到村口的树上，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