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酒吧辗转落脚,最后在城南那家酒吧当打手,偶尔客串调酒师,日子也还算过得去。
父母知道后对此没反应,妹妹倒是劝过我几次,但我全当没听见,督促她专心学习。
……
明天晚上老板有一场重要的应酬,我忙着张罗酒店,宴会上我穿着性感的黑色长裙,端着酒杯跟其他人寒暄,仰头喝完杯中酒,转身便看到了江俞。
那是我时隔两年再一次见到他,他穿着挺拔的西装,身材挺拔,宽肩窄腰,青涩的脸上多了几分成熟,我装作没看见他继续跟客人们说话。
酒过三巡,我脸上渐渐浮现几分醉意,趁着人少偷偷去阳台上透透气,刚点燃一根烟,江俞过来了,他伸手掐掉我口中的烟,随意按灭在瓷砖上。
他开口说话,语气还是跟曾经一样温柔,“抽烟对身体不好。”
奶奶还是走了,在一个普通的早晨。
我下楼去到食堂买了点她喜欢吃的粥,裹着外套小跑回病房,刚踏进病房我便絮絮叨叨的说着,最近天气越来越冷了,今个立冬,奶奶你可得注意点,穿厚点别冻着。
奶奶靠在床头闭着眼,身前病床上摆着她刚刚织完的围巾,她就躺在那,没有出声。
我似乎意识到什么,顾不上手中白粥,轻轻走过去开口说着,“奶奶织的围巾最暖和了。”下一秒近乎哽咽出声,“奶奶我爱你。”
我对那天的记忆十分混乱,冲进来的医生护士将我与奶奶隔绝开来,我哭得喘不上气,趴在奶奶病床前不愿离开。
再次见到江俞是在两年后,我跳槽进一家国企,凭着优秀的履历和干练的做事风范一路晋升,混成了老板眼前的红人。
我租了一间公寓,面积不大但很温馨,一人一狗相依为命。
离开江城我拉黑了江俞所有的联系方式,记忆中的白衣少年随着风雪埋在江城。
繁忙的工作充斥着我的生活,我几乎没有时间怀念过去,夜深人静时,我可能会梦到那个温柔询问我需不需要帮助的少年,,可惜这一次,我拒绝了他。
明天晚上老板有一场重要的应酬,我忙着张罗酒店,宴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