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任花缠在小腿上,轻轻地拍打着催。
我没应。
“你难道真得不在乎吗?”祂的手压在你的脖颈上,该没什么感觉的,两块冰的相贴又为什么会灼热?
咬着牙忍着,我还是不愿作声。
“你我有前缘的,可你忘了!”
“是!程锦说自己没有执念是真的。”
“你早从地狱里爬上去完成了呀!”
“我告诉你,程锦。”
“不,师姐,念归真人。”
“你得给我活下去,长长久久的留在这世上!”
祂近乎是带恨的递予一块玉玦,便不见身影。
很酷的转身,完全没有回头。
可我无端觉得祂是去哭了。
感觉又病又娇高冷御姐破攻,秒变又哭又闹笨蛋师妹了。
想象眼泪珠子落成一线的场景,圆滚滚的,可笑又可爱来着。
我却一时觉得,祂活生生的像自己被忘却的某人。
7
是谁呢?我忘了什么吗?
我瞅着这玉玦,只觉得十分眼熟——正是过往总见阎罗把玩的那件。
“嘀,灵魂验证通过,协议条件已达成,系统正式重启……”
“重启成功,记忆插件提取中……”
“欢迎回来,程锦女士”
先是痛,抽痛以及一种被剥离的空无感。
然后是来自躯体内的挤压感,如同久冬后的种子触碰到雨水,内里饱涨到顶起了外壳……
一下子,我“看”到了很多事,很多人。
TA们带来的情感丰沛至极,数百年的记忆足以将“程锦”这个个体碾碎。
庆幸的是并没有,我模模糊糊的想着,那归根结底是自己的经历。
像是胃里面塞了个西瓜快裂开了样,我难以消化、难以动作,又有甜水溢满食道的扭曲快感。
被封锁的记忆争先恐后涌进来,又不愿等待着同化,一个劲地在横冲直撞的催促,眼前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