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佛,求佛祖让他平安归来。
大约是我的祈祷有了作用,他终于得胜归来,拿下了与东临久争不下和县一带,圣上大悦。
当即封他为镇国将军并且赐婚合宜公主,我才知道原来想要拥有那些笑容的人,从来都不止我一个。
我知道温如玉娶我不过是为了父亲许诺的前途无量,我嫁给他也不过是为了他和镇安那双极为相似的眼睛。
我将他当做镇安,为他管好后院,冬天亲手做冬衣,夏天亲手做冰碗。
我嫁给他的第一年他的生辰,我亲手给他做了一碗长寿面。
老管家赞我对他情深几许、夫妻和睦,他看见那碗长寿面时眼眶湿.润,看我的眼神透着无限的温情,与他平日对我相敬如宾的态度截然不同。
那夜的灯也早早被吹灭,他抱着我一遍一遍地喊我若若,跟我说要生一个像我的女儿,他会一辈子保护我们。
第二天我还是像以往一样,喝下了避子的汤药,我从他的身上找镇安的影子,却不希望将一个无辜的孩子牵扯进来。
我以为我们会这样平淡到老,也许有一天还会生下一儿半女,如这天底下最平凡的夫妻一般将生活细水长流地过下去。
秋夜的风总是格外的冷,红烛的光被透过窗缝的风吹得左右摇摆,照得人影子一晃一晃。
温如玉今夜回来格外的晚,往日不和我一起用晚膳也会记得叫小厮回来报个信,今天我怎么也没接到消息,草草吃了饭就回房了,心头总是绕着一丝不安。
熄了灯睡下之后,温如玉推开房门进来了,带着外面的凉意,醉花阴的酒香浸满了他的领口。
这夜他格外的沉默,只是紧紧的抱着我,一遍一遍喊一个我从没有听过的名字,“柔柔,柔柔”,他一遍一遍的喊,将我禁锢在他怀里,最后抱着我沉沉睡去。
我终于知道,原来这场婚事里不是只有我一人不可得,我和他不过是各自带着假面逢场作戏罢了。
那天之后,温如玉每天都回来得很晚,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