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蹲守,就算要逃跑,也是要回家收拾些行李的,只要抓住了厨子,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没想到安柔这次竟然将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幸亏我对气味敏.感,不敢想这碗药喝下去会是什么情况,会七孔流血,还是?
腹中的孩儿突然踢了我一下,我的心中感到一阵后怕,不管是为了什么,只要会伤害到我的孩子,我决不会再心慈手软。
尺素带着打手果然在厨子的家里等到了他,看见他时身上备了个小包装扮得灰头土脸地正往外走,见了尺素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转身就跑。
没跑几步就被打手们追上了,将他打得老老实实地,用粗麻绳捆了带到我面前。
我问厨子:“你背后的主使人是谁?你做的这点事情不过是被人当了活靶子罢了,况且我没喝下去那碗药,你身上也没背什么罪名,大不了就是个手脚不干净而已,不必为了不相干的人豁出去姓名,你说是不是?”
厨子听了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还使劲地想要挣扎到我面前,被两个打手一左一右地按住了。
“求夫人明鉴,我本是个本分人,不过是运气不好输了些银钱,前日就有个人来找我,说是为了报复侍郎大人让我将一味药草加入到您的饮食中,那小娘子说这不是什么害人的东西,吃了不过是觉得头晕目眩而已。”
说罢又开始向我连连求饶,“我真的只是想赚点银子还债啊,我半分想要害您的心都没有啊,我今天说的话有一句不真,就叫这老天降下天雷劈了我!”
厨子的头被磕得以一片血肉模糊,我抬手示意旁人打断他。
“这样吧,抓贼要拿桩,你带尺素去抓到那和你接头的人,我不仅不会将你送官,还会给你一笔安家费送你离开京城,你好好考虑一下。”
厨子忙不迭地答应了,踌躇道:“可是我和那小娘子已经钱货两清了,她每每出现总是脸上画了很浓厚的妆容,看不太清楚什么模样,只有她来找我,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啊。”
我沉吟片刻后,我对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