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的很容易累。
我一边给他脱下西服一边试探性说道:“老公,我明天去给妈找一个保姆上门吧,我一个人,总有照顾不好的地方。”
“老婆,我知道你辛苦了,可你也知道,我妈一个人带我不容易的,再说了外面的人谁知道是什么人,叫她们上家里来我哪里放心呢......”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大清楚了,只觉着他的嘴一张一合的,有点像电影里那只吞人的巨兽。
“老婆,辛苦你了。”他从后环抱着我,言语里尽是温情缱绻。
正当我以为他想做些什么的时候,他却直直转身走了。
我一时愣在原地,细细想来,我们竟然已经将近一年没有夫妻生活了。
回想起五年前他的如狼似虎和现在的柳下惠模样,我不禁皱了皱眉。
见他已经去了浴室,我将他的衬衣拿起来准备明天送去干洗,可他雪白的领口处却有一抹嫣红。
这红色挺好看,是我喜欢的1988。
可我自打开始在家照顾婆婆以后,就再也没有化过妆涂过口红。
我拿起衬衣细细闻着,试图再找出些别的异样。
然而除了这抹红,一切正常的令人害怕。
3、
陈淮生沾床就睡了,可我想着领口的红色,却是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他睡在床的左边,将自己板板正正的背对着我,2米的大床不知道我们中间什么时候多了一条远远的边界。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人,可此时此刻,我这种感觉强的可怕。
也许这就是人们嘴中的第六感。
我又观察了几天,可别无所获。
他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情热又疏离。
一切在面上看去毫无异样。
就连我把这些想法和井怡说了,她的第一反应都不可能:“你家老陈爱你爱的这么惨,他怎么可能在外面乱搞。”
井怡是我大学同学加闺蜜,从陈淮生追到一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