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出去检查院子里有无东西损坏,回来跟我说远处有两个冻成冰棍的乞丐。
我笑了笑,只说物业会处理好的。
有想到了多日没打开的监控,我再次调出。
画面里,是两具残破不堪的尸体。不远处一个形同枯槁,满脸血污的女人正在用手抓地上爬满的蛆虫吃。
我忍住要吐出来的冲动,关闭了监控。
很快外面传来了警笛声,多辆救护车和警车从我眼前略过。
我自知是去接蒋小梦的,我没兴趣再去凑热闹。
只是大抵明白了,蒋小梦还能活到今天的原委。她靠吃自己亲兄弟和之前虫卵中不断孵化的虫子维持生计。
一场极寒,暴露了太多人性的阴暗面。
但即使这样,蒋小梦的所作所为也显的过于炸裂。
即使是未成年,法院也做出了从快从重的判决,毕竟接连害死了四位亲人,她是逃脱不了死刑的判决的。
庭审那天,我特意去旁听,隔着很远,我亲眼见证了这罪恶一家最后一个人的结果。
离开时,蒋小梦似乎看到了我,激动地嚎叫起来。
几个男人都摁不住,很快被医生注射了镇定剂。
迎着她怨毒的目光,我微笑着撩了撩上一世她就嫉妒的牙痒的秀发。
转身离开,不再回头。
极寒过去,就要过年了。
闺蜜家在这场极寒下资金链断裂,本想求我借些钱好让她家渡过这场危机。
我冷着脸拒绝了。我忘不了是她将我有房的消息透露给蒋从文。
像这样背刺过我的人,我怎么可能会放过。再说,就是我把她家资金链搞断的,我又怎么可能再去帮她。
像她这样本就是混吃等死的二世祖,没了家里的照料,很快就堕落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这个年,爸妈把爷爷奶奶也接回来一起过。
其乐融融下,我吃到了记忆中的饺子。
至于后来,我将买下的别墅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