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动，还是想让我原谅你？告诉你，我不会！”
她转身想走，却感到手腕被他轻轻抓住。他的力气不大，但却有种不容抗拒的温柔。
“我只想告诉你，”季寒川的声音很低，但她听得一清二楚，“这些年，我很后悔。”
林语笙怔住了，手腕上的触感炙热而真实，仿佛要烧穿她的皮肤。她想挣脱，却发现自己连迈步的力气都没有了。
“后悔？”她冷笑了一声，偏过头不去看他，“季寒川，你后悔的不是离开我，而是离开后才发现自己过得不好吧？”
季寒川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松开了她的手，眼神中带着几分苦涩：“语笙，你真的这么看我吗？”
林语笙没有回答。她转过身，脚步略显仓促地离开，只留下季寒川一个人站在雪地里，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朦胧的雪幕中。
季寒川站在原地许久，直到雪花落满了他的肩膀。他慢慢抬起手，伸出手掌接住一片雪花，看着它在掌心融化。
记忆一点点涌上心头，带着刺骨的疼痛。
三年前，他从医生口中得知自己患有罕见的遗传性疾病时，第一反应不是恐惧，而是担忧。他担心自己会拖累林语笙，担心他们未来的孩子会受到影响。那天晚上，他站在她家楼下，抬头看着那扇亮着灯的窗户，挣扎了许久，最终选择了离开。
“语笙，我只是想保护你。”他低声喃喃道，像是对着雪夜，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林语笙一路快步走回公寓，直到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在微微颤抖。
公寓里一片寂静，墙上的挂钟指向七点半。暖黄色的灯光映在她脸上，却显得有些苍白无力。林语笙脱下外套，走到阳台前，拉开窗帘，雪夜的景色再次映入眼帘。
她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