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风田萌萌的其他类型小说《寄死窑小说》,由网络作家“繁星沐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中国的部分地域,流传着这样一项神秘且令人毛骨悚然的民间旧俗:家中老人一旦年满七十,家人便会将其送至深山的窑洞里,每日仅送一碗吃食,随后在洞口添上一块砖石。直至洞口被砖石完全封死,家人便算是尽了他们所谓的“义务”,任由老人在这密不透风、暗无天日的洞穴中孤独地等待死亡降临。这般的窑洞,被称作寄死窑。01我的兄长许博失踪之前,曾言要去探究一活人献祭的神秘事件。身为一名特稿记者,整整两年了,他音信全无,任我想尽办法也联系不上。父母离世后,哥哥与爷爷成了我仅有的亲人,我满心担忧,日夜牵挂着他。前些时日,我雇请的私家侦探给我发来一段视频,称其中有我哥的线索。我强压下内心的慌乱,深吸一口气,颤抖着点开了视频。画面昏暗无比,起初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寄死窑小说》精彩片段
在中国的部分地域,流传着这样一项神秘且令人毛骨悚然的民间旧俗:
家中老人一旦年满七十,家人便会将其送至深山的窑洞里,每日仅送一碗吃食,随后在洞口添上一块砖石。
直至洞口被砖石完全封死,家人便算是尽了他们所谓的 “义务”,任由老人在这密不透风、暗无天日的洞穴中孤独地等待死亡降临。
这般的窑洞,被称作寄死窑。
01
我的兄长许博失踪之前,曾言要去探究一活人献祭的神秘事件。
身为一名特稿记者,整整两年了,他音信全无,任我想尽办法也联系不上。父母离世后,哥哥与爷爷成了我仅有的亲人,我满心担忧,日夜牵挂着他。
前些时日,我雇请的私家侦探给我发来一段视频,称其中有我哥的线索。
我强压下内心的慌乱,深吸一口气,颤抖着点开了视频。
画面昏暗无比,起初只有沉重的呼吸声。紧接着,我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庞 —— 是哥哥许博!真真切切就是他!他明显在狂奔,周遭近乎漆黑一片,唯一的光亮来自手机屏幕散发的微光。
我反复观看了数次,才敢确定他身处一个山洞之中。
视频里,除了哥哥慌乱的脚步声,还有其他人的,相较之下,那些脚步更快、更有力。镜头始终对着哥哥的脸,他额头青筋暴突,双眼布满血丝,眼神黑沉得吓人,已然快让我认不出这是我熟悉的哥哥了。
他匆忙寻了处掩体蹲下,双手死死捂住嘴巴。
刹那间,整个空间仿若死寂一般沉静。
我也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心提到了嗓子眼。
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打破了这份死寂,视频再度陷入黑暗,一阵嘈杂声响过后,我听到了哥哥那撕心裂肺的惨叫。
视频戛然而止。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滴在手背上,我抬手抹了抹眼角,却怎么也止不住汹涌而出的泪水。
我急切地
键。
许飞,当你听到这段录音的时候,我大概率已经不在人世了。我在浩如烟海的卷宗里,偶然翻到了寄死窑的线索,深知此行凶险万分,所以特意提前备份了一份资料,交给了我大学时的同窗好友,他如今已转行离开特稿记者行业,投身电视台工作了。
咳咳…… 我既盼着你千万别来这险地,又私心想着能再见你一面,弟弟。
寄死窑这一陋俗,最早可追溯到两千多年前的西汉时期。彼时,战火纷飞,一场未被详尽记录的战争让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朝廷却不顾民生凋敝,依旧横征暴敛,人丁税、土地赋税压得百姓喘不过气来。战争旷日持久,农民作为最底层、最穷苦的群体,辛苦一年的收成大部分被官府征走后,家中所剩粮食竟不够一家人吃上一顿饱饭。在那样的绝境下,当家中有新生儿呱呱坠地,为了不拖累家人,老人们便会默默收拾行囊,独自走进深山,从此销声匿迹。
经我深入调查发现,这一残忍现象并非中国独有,古代的日本和韩国也曾长期存在,究其根源,实则是生产力低下与人口增长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
我本以为,这不过是带着旧时代深刻烙印的悲剧,早已尘封于历史之中。可当听闻如今还有地方保留着这一陋习时,我毅然来到了米镇。当亲眼目睹这一切,我满心都是困惑与愤怒,如今物质如此丰饶,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延续这般野蛮行径。
我找到村长,想要跟他理论,揭露这一罪恶,可没想到,却被他们强行带到了这窑洞里。在这儿,靠着山间渗出的溪水,以及偶尔从洞口递进来的少量食物,我艰难地维持着生命。
依据窑洞内壁上那些斑驳的壁画所记载的内容,我大胆推测,米镇极有可能就是寄死窑习俗的最初发源地。
遥想当年战争肆虐,米镇有一位老人主动走进大山,献祭了自己。神奇的是,来年战事竟戛然而止,还迎来了丰收之年。在那个饥荒、疫病横行,无数村庄破败,百姓死伤无数的黑暗年代,唯有米镇,除了那位牺牲的老人
远了。
就在我惊魂未定之时,手机突然亮起,我定睛一看,居然是爷爷发来的消息。
飞,找不到就先回来,出门在外,千万要当心
看到这条消息,我的泪水瞬间决堤,汹涌而出。
此刻,我满心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立刻找到许博,将他带到爷爷面前,哪怕让爷爷狠狠责骂一顿也好。
可眼下,我自身都难保。
我稍稍松了口气,然而,还没等我缓过神来,下一秒,我的嘴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紧紧钳住。
“别说话!”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惊恐地打开手机,借着手电微光一瞧,竟是前几日被送进来的那位老人。
我又惊又喜:“我见过你!”
慌乱之中,我瞥见老人子女送来的饭里,竟是死鸡、生肉。我瞬间恍然,田萌萌当时定是瞧见这些东西,才被吓得落荒而逃。
我心头一震,脱口而出:“我突然明白,这些饭菜根本不是给老人吃的。”
老人长叹一声,声音沙哑:“对,是给它吃的。”
我强压内心恐惧,追问道:“刚才那个…… 究竟是什么生物?”
“你听说过山神么?” 老人反问。
我咽了口唾沫,摇摇头:“以前没信过,现在……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老人缓缓说道:“山神,是庇佑整个村落的象征。每年,村里的年轻人都会把七十岁以上的老人当作祭品,献给山神,以求来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这传统,打从老祖宗那会儿就传下来了,不知延续了多少年。”
我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山神…… 真的存在么?”
“刚才那东西,就是山神的子嗣,它要我们这些老不死的在这儿陪着它。” 老人的声音透着无尽的悲凉。
我心急如焚,急切地问道:“为什么不逃,或者干脆离开村子啊!”
老人苦笑着摇摇头:“这里是我们的根,我们米镇的人世世代代都
的,我只能用脚狠狠踹。
我边干边喊:“凭什么人老了就得被关到这里面,这哪是什么传统,分明是草菅人命!”
本以为组长会拼死阻拦,没想到他犹豫片刻后,竟也跟着我一同扒起砖来。可沉浸在救人冲动中的我们,丝毫没有察觉到,周围不知何时已燃起了熊熊火光。
眨眼间,米镇的村民如潮水般将我们团团围住,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蜂拥而至。我望着火光映照下那一张张冷漠无情的面孔,双腿发软,险些瘫倒在地。
张风站在最前排,佯装镇定地向村民询问:“你们有谁瞧见制片组长和摄像了?”
人群一片死寂,无人应答。
我惊恐万分,声音颤抖:“老张,别开玩笑了,我们这不就在这儿嘛!”
张风目光冰冷地扫了我们一眼,仿若自言自语般说道:“啊,想起来了,他们私自跑进山里采风,结果不小心掉下悬崖了。”
组长此刻也慌了神:“别…… 别这样啊。”
张风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弧度:“要是你们能对这几天瞧见的事儿守口如瓶,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组长忙不迭点头:“我…… 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心中恨意翻涌,咬牙切齿:“你就不怕我们出去把这事捅出去?”
张风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看似温柔的假笑:“出了这座山,谁会信你们的胡言乱语呢。”
我再也按捺不住,怒目圆睁:“当年我哥许博,肯定也是发现了真相,才被你们下毒手害死的吧!”
张风轻叹一声,缓缓转过身。下一秒,众人如恶狼扑食般朝我围拢过来。
组长嘶吼着:“放开他!你们快放开他!”
村民们粗暴地将组长挡在人群之外。
无数只脚如雨点般踹向我的脸,我只觉浑身的力气仿若被瞬间抽干,瘫倒在地,软弱无力。紧接着,有人拽住我的双手,像拖死狗一般将我扔到了窑洞里。
洞口很快被砖块一点点填满,直至外面
,手上的劲道更大了。
我惊愕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这能算是爱吗?这般为了他人的牺牲,到底有何意义?
在激烈的争抢间,我瞧见了他那因恐惧和决绝而扭曲的面容。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快而有力,仿若夺命的鼓点。
我心一横,使出全身力气,一脚踹开了老人,侧身躲到一旁。借助夜视仪那幽绿的微光,我看见那个怪物如鬼魅般冲向老人,血盆大口瞬间咬向他的咽喉。
在夜视模式下,怪物的模样愈发狰狞可怖。它赤红的身躯上,一片片麟甲好似有生命一般,微微开合,闪烁着诡异的光。它狠狠撕下老人身上的一块肉,随手丢到一旁,温热的鲜血溅洒在我的脸上,带着刺鼻的腥味。
我强忍着恐惧,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动脚步,可慌乱之中,脚下还是发出了轻微的声响。那怪物警觉地一回头,冲着我龇牙狂吠。我吓得魂飞魄散,不顾一切地拼命往前跑。这昏暗的洞穴里,此刻除了自己慌乱的脚步声、粗重的喘息声,入眼尽是斑驳的血迹和令人作呕的污秽。有好几次,我都真切地感觉到,那山神之子仿佛下一秒就要跃到我的背上,用它那锋利的獠牙撕开我的血肉,咬断我的筋骨。
万幸的是,它终究没有付诸行动。当我循着潺潺的水声,慌不择路地冲进一个石洞中后,那怪物只是在洞口驻足凝视了我片刻,便隐没于黑暗之中。
我心中一喜,暗自揣测:它不敢来这儿。
这是一间天然形成的石室,中间静卧着一泓潭水,水面在微光下泛着幽幽的光。
我一眼就瞧见了躺在那儿的哥哥。整整两年了,虽说一路上我都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可当真正看到那具已然一半风干的尸体时,我的心还是猛地揪紧。我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哥哥许博的衣角,恍惚间,竟觉得他并未走远,仿佛下一秒就会微笑着对我说:“许飞,你可得有敬畏心。”
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哥哥衣服的口袋,一个录音笔掉落出来。我手忙脚乱地捡起,按下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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