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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如初见小说结局

洛卿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子渔,快躲开。”洛卿文的声音穿透嘈杂传了过来。这一刻,我知道,有他在,我是不可能如愿的。子影如来自地狱的幽灵,从我身后穿身而出。他手里的剑如一条毒蛇,在南蛮王抬手之前已经刺入了他的胸膛。南蛮王艰难转头看着洛卿文。“我诅咒你,永世不得所愿!”洛卿文已疾步走到我身边,手起刀落,南蛮王彻底陨落。这漫天的血海,让我浑身止不住开始发颤。“子渔,你太傻了,刚刚为什么不躲开。”“我早说过,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你嫁给别人。”“我早已布置后手。”“和亲不过是假象。”“大婚之日,就是南蛮人的死期。”我愕然抬头看着洛卿文。所以,他骗了所有人。一开始,他就没打算真让我去和亲。他这一招好算计。算尽了南蛮人的命,也算掉了我回家的希望。不仅如此,我亦身在局中。如...

主角:洛卿文洛卿   更新:2024-12-29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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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卿文洛卿的其他类型小说《人生若如初见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洛卿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子渔,快躲开。”洛卿文的声音穿透嘈杂传了过来。这一刻,我知道,有他在,我是不可能如愿的。子影如来自地狱的幽灵,从我身后穿身而出。他手里的剑如一条毒蛇,在南蛮王抬手之前已经刺入了他的胸膛。南蛮王艰难转头看着洛卿文。“我诅咒你,永世不得所愿!”洛卿文已疾步走到我身边,手起刀落,南蛮王彻底陨落。这漫天的血海,让我浑身止不住开始发颤。“子渔,你太傻了,刚刚为什么不躲开。”“我早说过,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你嫁给别人。”“我早已布置后手。”“和亲不过是假象。”“大婚之日,就是南蛮人的死期。”我愕然抬头看着洛卿文。所以,他骗了所有人。一开始,他就没打算真让我去和亲。他这一招好算计。算尽了南蛮人的命,也算掉了我回家的希望。不仅如此,我亦身在局中。如...

《人生若如初见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子渔,快躲开。”

洛卿文的声音穿透嘈杂传了过来。

这一刻,我知道,有他在,我是不可能如愿的。

子影如来自地狱的幽灵,从我身后穿身而出。

他手里的剑如一条毒蛇,在南蛮王抬手之前已经刺入了他的胸膛。

南蛮王艰难转头看着洛卿文。

“我诅咒你,永世不得所愿!”

洛卿文已疾步走到我身边,手起刀落,南蛮王彻底陨落。

这漫天的血海,让我浑身止不住开始发颤。

“子渔,你太傻了,刚刚为什么不躲开。”

“我早说过,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你嫁给别人。”

“我早已布置后手。”

“和亲不过是假象。”

“大婚之日,就是南蛮人的死期。”

我愕然抬头看着洛卿文。

所以,他骗了所有人。

一开始,他就没打算真让我去和亲。

他这一招好算计。

算尽了南蛮人的命,也算掉了我回家的希望。

不仅如此,我亦身在局中。

如同刚刚那样,一个不慎,我也将万劫不复。

可他根本不在乎。

洛卿文紧紧抱着我,想要止住我的颤抖。

“别怕,子渔,我不会让你死。”

“我向你保证,你就算死,也逃不开我身边。”

这一刻,我不知我的恐惧,是来源于眼前的修罗场,还是来源于身边的洛卿文。

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我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男人。

他扶着我往来时的车架上走。

每走一步,我的心情就沉重一分。

洛卿文握着我的手,我只觉浑身冰凉。

我所有的心思都只集中在一件事上。

我不能跟他走。

我不能成为他的阶下囚。

哪怕是死,我也要逃出去。

我装作柔弱乖巧,吓坏了的样子。

顺着洛卿文的意思。

他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洛卿文果然放松了警惕。

我快速扫了一眼四周。

我必须先发制人,一击即中。

我还必须抢走一匹马,这样才能有机会不被洛卿文追上。

眼看就要接近马车。

我‘呼’地一下转身,从洛卿文的怀中挣脱出来。

袖中匕首出鞘。

我不顾一切,将刀刃对准了自己的脖颈。

“别过来!”

洛卿文唬了一跳,本能就想来拉我。

“子渔,你要干什么?”

“洛卿文,你若不放我走。”

“今日我就死在你面前。”

“你大可带着我的尸首回京!”

他说过,我就算是死,也别想逃离他身边。

所以我在赌。

我赌他舍不得我死。

“子渔,别闹。”

“乖乖跟我回去。”

洛卿文小心翼翼盯着我手中的匕首,一点一点,试图靠近我。

他眼中戾气暴起,怒意无所遁形。

我一闭眼,刀刃入肉半分。

血顺着匕首汩汩地流了下来。

“你断了回家的路。”

“可你早已不再爱我。”

“别再骗自己了,洛卿文。”

“我就算是死,也必定不会跟你回去。”

看到我真的狠心下手伤了自己,洛卿文眼中难得露出一丝不忍。

“子渔,别做傻事。”

“我是爱你的。”

“你为何不信我?”

“爱?”

我自嘲地看着洛卿文。

“三年前,我们在这个陌生的时代好不容易重逢,那时你说爱我,我信。”

“可今日,为了你的宏图伟业,你牺牲了我的全部期冀,甚至不惜牺牲我的性命。”

“你让我怎么信?

你所谓的爱?”

记忆回溯,我不由得想起跟洛卿文在现代时的情形。

那时候,他对我很好。

会在意我的喜怒哀乐,也会关注我的喜好厌恶。

然而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他终究还是被权位蒙蔽了双眼。

他心里,到底只剩他自己了。

都说为王者,必孤寂。

洛卿文却已经毫不犹豫踏上了那条不归路。

“我不可能让你有事。”

“南蛮王之事,确是我未预知。”

“但我还是及时保护了你。”

“子渔,想想以前,我们多么相爱。”

“为何你就不能助我成就霸业?”

“为何你不肯留在我身边?”

“难道江山和美人,真不能兼得?”

我摇摇头,看着洛卿文,手上的匕首不曾放松分毫。

“不是不可兼得,是你不配!”

李梦希和余秋月都是很好的女子,洛卿文何德何能,能玩弄她们的感情。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

女子的爱情,注定毫无价值。

“你的六石已经被我毁了。”

“子渔,你回不去的。”

“既然如此,为何不肯留在我身边?”

洛卿文提起六石,又让我心中隐隐作痛。

若非他的极力阻挠,我现在说不定已经躺在现代的床上伸懒腰。

“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衷心祝愿你,夙愿得偿。”

“但我将不会再陪伴你。”

我将匕首立起,只要我稍稍用力,就足以斩断自己的生机。

血还在不停地往外冒。

洛卿文终于动摇了,他呼吸急促,胸部大起大伏。

“子渔,我们之间,为何会落得如此境地?”

我无言以对。

这个问题,我想他应该比我更知道答案。

只是,他不曾觉察。

“放我走!”

我下了最后通牒,手腕渐渐握紧匕首。

我知道,洛卿文再试探我。

他还是没有完全相信,我有自戕的勇气。

但他低估我了。

匕首刺入皮肤带来的痛,与我心中的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这一刻,我只想离开他,不惜一切。

看我对自己如此狠绝,洛卿文终于绷不住了。

我亲眼看着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好!”

“放她走,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去追她。”

我不敢放松,匕首仍比在脖子上。

接着我翻身上了一匹白马。

横刀一斩,就将白马从马车上解脱出来。

我看也没看洛卿文一眼,就催马奔袭而去。

深怕慢一秒,洛卿文又将反悔。

当白马孤寂地奔跑在一望无际的戈壁上,我知道,这一次,我终于逃出来了!


马车一路南行。

沿途风景变换,我却无心欣赏,只一心等着太阳落山。

望着远方渐渐黑沉的天空,我内心的雀跃已无从隐藏。

流星啊,拜托你快点落下来吧。

待我取了陨铁,就可以回家了。

这个时代,洛卿文也好,他与那些女子的纠葛也好,我便都可以眼不见为净。

细细想来,最后关头能助我离开的,不是我曾爱入骨髓的洛卿文,竟是恨我入骨的李梦希和余秋月。

果真是人生无常吗?

夕阳西下,送亲的队伍在南隅扎营落脚。

我下了车,随众人来到篝火边。

洛卿文早在那里等我。

他正不错眼地烤着一块极好的羊腿。

能让洛卿文亲自动手烤的羊肉必定精挑细选。

只见羊腿肥瘦相间,滋滋冒油。

而他拿着一把刷子,时不时刷上些蜂蜜、调料。

他又空出一只手来添柴加火,唯恐羊腿火候烤得过了。

大约是大事落定,他心下稍安,一见我,洛卿文竟笑得云淡风轻。

“子渔,快过来。”

“你不是最爱吃我烤的羊肉。”

“今日你有口福。”

“且再等等,就好了!”

这语气亲昵随和,像极了我们曾经相恋时的场景。

我确实一直爱吃烧烤。

在现代时,便没少缠着洛卿文撸串。

可细想起来,他成九王起,便没再下过厨了。

这一顿饭,竟是最后的晚餐吗?

我和他,终究是不会再有这样恩爱的日常了。

我觉出了些唏嘘。

“若不是我今日和亲,想必也劳动不得九王亲自动手。”

“子渔,”他深深看我,半晌才无奈道。

“我要说多少次,你方才能信我。”

“和亲不过权宜之计,我怎么舍得,真送你去和亲。”

舍得或是不舍得,我都已经在路上了。

如无意外,再过几日,我就会是南蛮王新娶的王妃。

洛卿文,到底他说的话有几分真心?

但此刻我无心与他纠缠,今夜我最重要的目标就是将他药倒。

我装作释怀,接过烤好的羊腿。

眼前明明是我平日最爱的食物,但现在却分毫无法下咽。

“子渔,没胃口吗?”

“是不是不舒服。”

我没想到,我只片刻踟蹰,就落入他眼里。

洛卿文竟对我的状态异常关切。

此时我必须谨言慎行。

一个不慎,或许就会被他察觉我的真意。

“无事,许是舟车有些劳顿。”

“分与大家吃吧,别浪费了这上好羊肉。”

洛卿文哼笑一声。

“我亲手烤的羊肉,他们哪配吃?”

“若不是你,我哪里会出手。”

罢了,我终究没能认清的现实,是洛卿文已是九王。

不再与我平起平坐。

大概在他眼里,我也不过是个可尽其用之物。

“我们喝些热酒可好。”

我低声开口。

有酒方才便宜我下迷药。

洛卿文立刻扬声叫人,吩咐取杯温酒。

“子渔,你我二人好长时间没这样,幕天席地,把酒言欢了。”

“你可记得,从前你酒量很好。”

不知是否因我态度软和,洛卿文有些兴奋。

他难得这样对我滔滔不绝。

回到他身边的这三年间,我们之间的柔情像是慢慢耗尽,我与他时常相顾无言。

他总爱与我谈及登位的大业。

可我满心只有回家的愿望。

我和他,终究是背道而驰,渐行渐远。

所以我们早已不曾把酒,更别提言欢。

“我敬你一杯。”

“祝你,得偿所愿。”

我举杯,直视洛卿文,深深地看着他。

单看样貌,他早已不是原来的他。

现在连心,也已经变了吧。

一时间,我竟有些想不起来,从前与我相爱的那个洛卿文,是什么模样。

今日一别,只盼不复相见。

从此你我一别两宽,各不相干。

我在心里说着,饮下了杯中酒。

见我如此洒脱随和,洛卿文也酒兴大发。

一杯接一杯下肚,他口齿开始含糊。

“子渔,待我登位,你就是皇后。”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我没法为你空置后宫,这是现实,你不能强求。”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为什么还要一心想着离开我……”他下巴抵在我肩上,凑得很近,酒气熏得我眼泪直流。

“九王,你醉了,醉了,就睡吧。”

一觉醒来,大概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我让人将洛卿文扶入营帐。

遣散众人,我摇了摇他。

“卿文?”

“要不要喝些解酒的汤药。”

洛卿文已沉沉睡去。

刚刚最后的几杯酒中,早已被我用指尖沾上了迷药。

余秋月给的药,果然是最顶级的。

就是不知,若洛卿文知道,是他的皇后和贵妃放走了我,他该是何种表情。

“今日本公主和亲,喜酒人人有份。”

“大家不妨畅饮几杯。”

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送了众人一壶酒。

将送亲队伍的人都迷晕了去。

也许可免洛卿文醒来迁怒无辜之人。

聊胜于无吧。

洛卿文已是天子之姿,心深不可测了。

大事已成,我疾步走入营帐,抓起洛卿文的手腕。

果不其然,那手串他仍旧贴身戴着。

我大喜,取下手串,冲出营帐。


马鞭伴随着簌簌风声落下,我额上很快滚下豆大的汗珠。

绝顶失望袭来,我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我已身在王府。

洛卿文在我焦灼万分站在我身边。

“子渔,你终于醒了。”

他眸光闪烁。

“她出身武将之家,脾气火爆。”

“我夺取大位之前,你避其锋芒吧。”

我心里冷笑连连。

再让,我就该把性命让出去了。

洛卿文瞬时换了一副柔情的面孔,道。

“子渔,你伤得重,那些生意,我找人替你操心。”

虽早有预料,但我还是觉得心一下子空落落的。

洛卿文走后,我只觉头晕脑胀,困意上涌。

刚闭眼,就有人来报,太师府大小姐到访。

李梦希施施然走进来。

相比将军小姐的怒形于色,她的城府显然深多了。

“将军家的余妹妹火爆出了名。”

“大家日后还要同在后宫,子渔妹妹心胸且宽广些。”

我直视着她。

堂堂太师小姐巴巴上门,一定不止是为看我笑话。

果然,她从丫鬟手里端过一碗药。

药味刺鼻,与我曾喝过的明显不同。

李梦希巧笑嫣然。

“登位之前有婢生子,于王爷清誉有损。”

“还请子渔妹妹替王爷考虑。”

我嘴角一挑,闷头喝了下去。

再过半月,我就会彻底离开这个伤心地。

不知是药太苦,还是背上伤太疼,我竟落下两行清泪。

半夜,我被噩梦惊醒。

一睁眼,洛卿文竟坐在我床边。

“太师嫡女工于心计,将军之女刁蛮任性。”

“子渔,你受委屈了。”

“但你放心,一旦我登临大位,必会为你讨回来!”

他说得好听,可若无他首肯,李梦希怎可如入无人之境,直冲我卧房。

似是心有所感,洛卿文惊道。

“子渔,你信我,我跟她们不过逢场作戏。”

他不顾我身上有伤,一把抱住我。

“你若没有我,在这个时代将寸步难行。”

“我成九王,你却只是商户庶女。”

“这不就是命吗?”

这也许是命,但我绝不认命。

此后洛卿文竟日日来陪我。

事出反常,我心里起疑,正要问。

洛卿文却像是下定决心,目光一凛。

“前日南蛮来使求娶公主,朝中仅有大长公主的独女适龄婚配。”

南蛮,真公主定是不愿嫁去的。

“大长公主是父皇唯一亲姐,关系匪浅。”

“若有她助力,我登位如探囊取物。”

我看洛卿文的目光早已冷了。

“我能替你做什么?”

“让大长公主认你为义女,七月初七,替她亲女和亲。”

“子渔,你放心。”

“和亲不过权宜之计,待我登位,必亲迎你归国!”

我对洛卿文算是彻底死心。

他不但不愿实现陪我回家的承诺,还要榨取我最后的利用价值。

七月初七,南隅有落星。

真巧啊,我正好也要往南边去。

“好,我替公主和亲。”

掐指一算,今日已是六月二十六。

十日后,就是我离开这里之时。


再次见到洛卿文,是五日后我的生辰。

消失了数日,他终于出现。

“子渔,今日你生辰,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一进门他就献宝似的送上了一件华服。

大红底,大红绣花,还缀着血色珊瑚。

与我平日清素的风格相去甚远。

洛卿文携起我的手,去触碰衣衫上的红珊瑚珠,在我耳边低声私语。

“大华国制,妃方可用珊瑚。”

我心里一空,有一瞬怔神。

“这次,我又该为谁让路?”

洛卿文眼神闪避。

“镇国大将军次女,心仪于我。”

“若文有太师,武有大将军相助,我必能登位。”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真情流露般说道。

“子渔,你放心,这一切都只是暂时。”

“等朝局稳定,还不是我说了算?”

“在我心里,你一直是唯一。”

我抽出手,深深福了下去。

“谢王爷隆恩。”

洛卿文面露尴尬,一把攫住我的手腕将我拉了起来。

“我步步为营,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你就不能理解我一下,非要如此咄咄逼人?”

我刚想反驳,说我根本没有逼他,却一眼看到洛卿文的右手手腕空了。

那里原本有一串五彩手绳。

是我当初在现代亲手编制的,是我俩的定情信物。

多年来,哪怕穿越,洛卿文都绳不离身。

“你的手绳呢?”

洛卿文不过顿了一瞬,冷冷道。

“丢了。”

“不过一串旧了的手绳,早已与我身份不符。”

“我赏你的东西,哪一件不比这个金贵?”

我没想到,有朝一日,洛卿文会说出这样的话。

当日我被裹挟在流民中,路遇平乱的九王。

一眼到他手上的五彩手串,我不顾一切冲破重重阻碍,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犹记得洛卿文当时不顾身份,泪如雨下。

“我日日戴着这串手绳,就是怕遇到你却错过。”

我们不欢而散,冷战了数日。

思来想去,我打算将那件红色华服还给他。

走到书房,我却被拦住了。

王府的规矩,从来不限制我。

但现在,我终是对他来说不再特别了。

我无奈转身,却在花园假山附近听到了洛卿文和策师的对话。

“王爷,古来为君者,最忌儿女情长。”

“谢小姐再重要,您也不至于茶饭不思。”

“我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她手上那些生意。”

“这几日我一直在想,要是离了她,那些生意可能照旧?”

我心里冰凉一片。

这些年,那些赚钱的生意确实是我在打理。

可我一心帮他,从不曾藏私。

现在,他是要鸟尽弓藏了吗?

郁闷之下,我去了府外散心,不知不觉来到了闹市。

恍神间,一条马鞭抽在我肩膀,火辣辣生疼。

“大胆民女,竟敢挡大将军家的车架!”

“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一个身着红裳的女子手持马鞭,面色不善地盯着我。

这不正是最近正跟洛卿文打得火热的那位将军家小姐吗?

我一眼见她,忽然莫名觉得,洛卿文那件红色华服,似乎是更配她的。

我还未及说话,女子就恶狠狠地说道。

“你果然是爱着素色,以至于他竟想把那件坠有翠玉的衣裙给你。”

她凑到我身边,居高临下。

“可你什么身份,怎配比本小姐更高的位份?”

大华国制,贵妃可用翠玉。

在洛卿文和其他女子眼中,我已经变成他后宫争宠的一员。

“今天这顿鞭子就是教训。”

“你若再敢勾引九王。”

“下一回,我的鞭子就不会只打在你背上!”


七月初七,南隅有落星。

再得一枚陨铁,我就能凑齐七种宝石,开启法阵,回到21世纪。

可同我一起穿越而来,欲要登基的男友,终究是不会跟我一同回去了。

……夜幕低垂,洛卿文才回了房。

他还沉醉在自己的畅想中,一见我就笑道。

“子渔,你可知我大有可能登基?”

五年前,我和男友洛卿文一同穿越到大华。

洛卿文穿成了当朝九王。

当今皇上子嗣众多,二王最得圣宠,五王军功最重。

可今日洛卿文得到消息,五王被二王毒杀,二王服诛。

他最大的两个劲敌被去除,他夺嫡的把握一下子大了许多。

因此,他大概不会想跟我回家了。

见我不语,洛卿文又说道,“但我保证,后宫佳丽再多,你也必定是我最爱的贵妃。”

“贵妃?”

我的心像是被揪了一下。

我穿来大华,不过是个商户庶女。

与洛卿文龙子凤孙的身份天渊之别。

他刚刚找到我时,欣喜若狂,力排众议将我带回府中。

即使当时,他区区九王根本无力夺嫡,他也对我信誓旦旦。

“子渔,我必定娶你,我若侥幸登基,定让你母仪天下。”

言犹在耳,一生一世却已不能一双人。

像是看出我的不虞,洛卿文说道。

“二哥既死,原本与他定亲的太师嫡女成了待嫁之身。”

“我若许诺其皇后之位,夺嫡的把握必定要大许多。”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开口问他。

“你不是说过,要回21世纪跟我结婚?”

洛卿文嗤之以鼻。

“子渔,在这有什么不好?”

“我只差一步,便可登天!”

“到时你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既然爱我,一定会为我着想对不对?”

我就是为他着想,才在这几年费劲心力,替他打造了一个商业帝国,让他有源源不断的财力招兵买马。

心一点点撕裂,从前那些甜蜜的过往,像沙漠中的海市蜃楼,不再真实。

他敷衍地吻了我的脸颊一下。

蜻蜓点水,那触感已有些陌生。

罢了,再有月余,他就可以随心所欲,广纳后宫。

但我不会在其中。

洛卿文抚了抚我的长发。

“明日滦河灯会,你不是向往已久?

我陪你去。”

滦河灯会月月都有,但我回到洛卿文身边三年,却一次都没去过。

翌日,我等了洛卿文整整一天。

傍晚,才有亲卫姗姗来报。

“九王与太师府大小姐在郊外赏景,请小姐自便。”

好个自便,我遥望滦河的方向,默然无语。

洛卿文言而无信,早已不是第一次。

第二天,洛卿文仍未出现,只着人给我送来了礼物。

看着摆在眼前的珍珠珠花,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伺候我更衣的小丫头一眼瞥见了珠花。

“小姐,你怎有这珠花?”

“听说这是千金阁新出的贵宾赠品,要买够一万两银子方才可得呢。”

我愣住了,这珠花原是赠品。

那一万两银子的正品呢?

不用想,定是戴在了太师嫡女身上。

我心里涌起一股自嘲,时来运转,我也沦落到只配用赠品打发了吗?

我捏了捏手腕上的六珠手串。

今日已是六月初十,距离七月初七,还有不到一个月,我就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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