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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是我。”我压低了声音,以免被旁人听到。
“我上传了证据,但是有人追我。我需要你的帮助。”
李萌萌的声音听起来也很紧张:“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我告诉了她我的位置,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不能在这里久留。我走出电话亭,四处张望,确保没有人跟踪。
不久,李萌萌的车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我迅速上车,关上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你没事吧?”李萌萌关切地问。
“我没事,你赶紧开车。”我说。“陈泽伟的人可能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行踪。”
我们驾车来到了一个偏远的小镇。
这里人烟稀少,在这里应该暂时安全。
我们找到了一个破旧的汽车旅馆,住了下来。
我拿出了笔记本电脑,开始监控新闻和警方的动态。
如果说以前的证据不足以让陈泽伟蹲监狱,那么我今天发送的证据肯定能让他牢底坐穿甚至可能让他吃一颗枪子儿。
我靠在椅子上,感到了一丝疲惫。
想起我那面目全非的脸,想起那每天五千元的医药费。
自幼失去双亲的我,从小和吃低保的残疾叔叔相依为命。
为了给我治病,他已经倾家荡产了。
我死了也许对大家都是一种解脱,就算死我也要拉陈泽伟垫背。
第二天,新闻开始报道警方的行动。
他们已经根据我提供的证据,开始对陈泽伟的实验室和其他相关地点进行搜查。
我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世界。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破旧的汽车旅馆房间内。
警方的行动迅速而果断,新闻报道中不断更新着陈泽伟犯罪网络的成员被逮捕的消息。
我揉了揉疲惫的眼睛,打开电视,看着那些我曾经熟悉的面孔被一个个带走,心中五味杂陈。
他们中的许多人曾经是陈泽伟的得力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