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姝会就此罢休吗?不会,只要我还活着,那我老爸走了以后就有可能被我分到钱,所以她必须冒险为自己争一份保障。
这一次,我终于把她送进了监狱。
被警察抓住的时候,她抖着手骂骂咧咧地指着我。
她儿子怯懦地站在我老爸的旁边,而我老爸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声不吭。
刘犀栀拉着我的手,说:
“我们回家吧。”
之后,房子也卖出去了,我想把自己现在租的这套买下来。
但我一问中介才发现,原来这套房子的房东就是刘犀栀。
“你怎么回事?”
我看着中介给我推的房东联系人,不是当时我租房子时的那一个。
“就那么回事呗,我这一个人住,对面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他心虚地看着电脑,就是不和我对视。
我哼了一声,心想:
“你小子,小心思还挺多。”
他开始转移话题了:
“吃火龙果吗?”
“吃,再切点哈密瓜。”
我笑笑,不戳穿他。
我们就是这样,心知肚明也不点破,享受当下的感受,喜欢就去获取快乐,讨厌就去除掉问题。
刘犀栀后来一直问我:
“你爱我吗?”
我一直回答他:
“你是我最喜欢的。”